2008-09-29 16:26:02植
9/29
我們被那些雨滴給踩得都碎了。
力量剝落成夜幕預告的餌,勾引著虛無的全部。
存在在黑夜底裡失去光線的方向感,
就引領我們掉入了秋天的出海口。
玫瑰色的未來浸泡著塞滿寂寞而腫脹的屍體,窒息的魂魄。
騎機車從酒館回家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台跨越雙黃線的跑得快轎車,
扭曲路線閃過它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剛剛是不是錯失了什麼機會呢?
也許那是一啟神示?然而我慢了半秒才接收到它。
也許剛剛該做的不是彆扭的閃躲,而是催緊油門的去面對不停期待發生的那一切?
也許我們在那瞬間就可以死了?並且死得無咎……(肇事責任歸屬於它方)
這種感覺聽說就叫扼腕。通常發生在看到心儀的正妹身邊有個不怎樣男友的時候。
幹。我為什麼沒撞上?屈服於身體直覺的半秒。
(也許我還不想死?只是不怎麼想活。而不想死跟還想活真是兩件事?)
我開始想像自己頭骨破裂死在夜裡雨天馬路上的景象。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然而沒做錯跟做得對又是它媽的兩回事。)
我們都以為做錯了,其實多數時候也許只是做得沒那麼對。
我們有離哪裡都愈來愈遠的感覺。
天氣太冷了......
就往南方補充一點力量。
最後一根marlboro。
酒館煙霧擁抱著我們,甘美的在肺與口腔間吞吐圍繞,
突然我們覺得無比的安詳幸福。
或者因為廉價的菸,或者因為狂風的夜,或者因為寧靜,也可以是因為即將的旅行.......
原來也會有一種最後並不使人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