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23 19:43:42pin

畫論3

 
中国古典畫沒有【明暗】~ 新派(嶺南畫派) 開始融合古今中外~ 佳 我愛~ 不能忘本喔~中国畫 ~ 陰陽五行.天人合一 .氣韻生動 . 骨法用筆. 應物象形 .隨類賦彩.經營位置.傳移模寫~~小心 ~我看過太重西方融合,忘了本的中畫~我看到很不爽(沒有中国哲學的国畫) 【明暗】西方繪畫術語 ~~ ~~指表現物體的明暗度變的方法。物體在光線照射下出現三種明暗狀態,稱三大面:亮面、中間面、暗面,其中又分為五大調:亮面一直接受光部分;灰面一中間面,半明半暗;明暗交界線一亮部與暗部轉折交界的地方;暗面一背光部分;反光一單間面受周圍反光的影響而產生的暗中透亮部分。依照明暗層次來描繪物象,一直是西方繪畫的基本方法。 嶺南畫派-折衷中外融合古今....嶺南畫派 - Lingnanart.com 嶺南畫派是本世紀初首先從廣東興起。以嶺南三傑為代表,主張吸取古今中外尤其是西方繪畫藝術之長以改造傳統國畫,使之朝著現代化、民族化、大眾化方向發展,而提高審美教育效能的一個在國內外有影響的美術流派。其表現形式是折衷中西,融彙古今;最終目的則是通過藝術美的陶冶以“改造國魂”。高劍父曾一再對他的學生諄諄囑咐:“我的所謂藝術革命,系外藝術與人生觀點上作起,並不是從藝術方法上作起。”正應當這樣去理解。   “嶺南畫派”的概念一經弄清楚,誰是畫派創始人這一爭論不休的問題便可以順帶解決了。很明顯,它的創始人應是高、陳三位,而不是居巢、居廉。因為居氏兄弟終究只是舊式文人圈子裏的傳統派畫家,他們既沒有那種眼光,也沒有膽量和氣魄去提出“革新國畫”的口號和要求,去掀起一場“藝術革命”。   不過,二居與嶺南畫派確實有它非同一般的關係,否則今天的廣州美術學院也不必建在當年的“隔山鄉”了。但必須看到,他們的貢獻畢竟只限於“量”的積累方面,到三傑出,才產生質的飛躍。這兩個階段是不應混淆的。如果一定要突出居氏兄弟與這一畫派的密切淵源,也不妨把居派稱為“前嶺南派”。 嶺南畫派得名的由來   在中外藝術史上,一個畫派的取名,大致依照兩個原則:或按畫家活動的地區,或按藝術表現的特點。   前者如中國古代的吳門派、婁東派、新安派、虞山派、浙派、金陵派、揚州派,近代的海派,現代的江蘇派、長安派等等;外國的佛羅倫斯畫派、威尼斯畫派、巴黎畫派等等。後者如中國的“沒骨派”、米家山水(以“米點”得名,這是雙關語);外國的印象派、點彩派、野獸派、立體派、未來派、超現實派、表現派等等。除此以外,有的還以畫家群體的某種特點得名,如中國的文人畫派、外國的巡迴展覽會派等。至於中國古代山水畫的“南派”、“北派”之分則比較特殊,它既與佛教的禪宗分派有關,亦與中國南北地質環境、氣候特徵的差異有關。   很明顯,“嶺南畫派”之稱,是按第一種原則——地區性命名的。這本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很奇怪,這個名稱卻曾經很令畫派的創始人感到不滿。據關山月說:“當時高、陳諸先生對‘嶺南畫派’這個稱號,並不滿意,因為它帶有狹窄的地域性,容易使人誤解為只是地區性的畫家團體。更主要的,它沒能體現出吸收外來營養使傳統藝術發揚光大的革新國畫的理想。所以劍父先生從來沒使用過‘嶺南派’這一名稱,而寧可自稱是‘折衷派’。在他心目中,‘折衷’這個用語,也並非全為貶意的,只謂博採眾長,合於一身而已。但長期以來’人們習慣於接受‘嶺南派’這個名稱,而且它已經造成廣泛的影響,所以這個名也就被寫進了現代美術史冊了。”趙世光說:“當嶺南三家的畫風越來越受全國歡迎時,三人再次商討,以嶺南人所創的畫派,簡稱為‘嶺南派’,據聞最初高劍父不同意,認為此派不應局限嶺南,樹人則解釋——‘畫派是從嶺南創立,並無不得向外發展之意’,終於定名為‘嶺南派’。”如果所傳屬實,則嶺南畫派的取名使有點“強加於人”的味道了——至少對畫派創始人高劍父來說是如此。後來,好些“派中人”也一唯師言是依,如黎葛民等,直至六十年代還在文章中置辯,認為嶺南派之名“不夠恰當”。到今天,尚有人提議要“恢復‘折衷派’之名”呢。   這問題到底應怎樣看?   讓我們先來考辨一下這個畫派“派名”的沿革,才好下結論。   確實,“嶺南派”的名字並不是一開始便有的。當高、陳三位自日本學成歸國,以嶄新的風貌而令畫壇場側目的時候,他們是自稱為“折衷派”的。這名稱有個來歷。《史記·孔子世家·贊》雲:“自天子王侯,中國言六藝者折中于夫子,可謂至聖矣!”折中,就是折衷,取正的意思。高、陳幾位用來表示自己酌取眾長而得其中正的藝術觀點。如1912年出版的《真相畫報》十一期裏,編者高奇峰的一幅“麻雀圖”便標明“折衷派”。稍後,又稱為“新派”或“新國畫派”。如1915年出版的二高一陳作品合集,便命名《新畫選》;1929年出版的《良友畫報》三十八期上,高奇峰的作品被稱為“新派國畫”;高劍父在《我的現代繪畫觀》裏,則自稱“新國畫”,傅抱石《民國以來國畫之史的觀察》一文,對他們亦採用同樣的稱呼。還有稱之為“革命畫派”的。俞劍華在1934年撰文道:“廣東二高(高劍父、高奇峰)參用日本畫法以畫國畫,一洗國畫重筆墨骨法的原理,而用潑色,光怪陸離,色彩斑斕,遂以新派自命,而又嘗從事革命工作,遂有革命畫派之目。”另外,尚有“新宋院派”、“新文人畫派”種種名目。最籠統、最含糊的稱呼莫過於把自古及今(包括二高)的廣東畫家一鍋端,通通算作“廣東畫派”的了,如今人李滌塵的《鑒別畫考證要覽》一書便是那麼做的。   至於在今天普遍通行的“嶺南畫派”一名,則遲至1948年才出現(用黃志堅說)。關於這一名稱的由來,有好幾種不同的說法:一種是“約定俗成”說,一種是“自己商量”說,還有一種是“北方來源”說。   第一說雲:“關於‘嶺南畫派’這個名稱。並不是哪個嶺南畫家自封的,而是在歷史發展過程中,由群眾創造的。當年高劍父先生留學日本,受到日本畫家參酌西方繪畫以革新日本畫的啟發,同時又接受了孫中山先生民主革命思想和辛亥革命火熱鬥爭的洗禮,於是立志對固有的舊中國畫進行革新。他和陳樹人、高奇峰先生以異軍突起之勢,揭起新國畫的旗幟,以自己的天才功力和嶄新的畫風,給當時畫壇以耳目一新的印象,時人為表示敬仰,稱他們為‘嶺南三傑’。後來‘嶺南畫派’這個名稱,也就約定俗成地保留下來了。”“當年”‘二高一陳’被時人尊為‘嶺南三傑’,並因此引申出‘嶺南畫派’的稱號,其實也是人們沿著習慣的思路,猶如稱‘揚州八怪’為‘揚州國派’一樣。” 其餘兩說則見於香港趙世光的《嶺南畫派界說及其發展導向》一文。其中“自己商量”說已見前引;“另一說則是解放後關山月、黎雄才兩位大師到北京畫展,當地報刊因其來自嶺南,故一致宣傳為‘嶺南派’,並把其師稱為嶺南畫派的始創者”。同屬“北方來源”的還另有不同的一說:“‘嶺南派’這一帶有地方色彩的稱謂,是建國初期,由鄭振鐸依北方人的習慣,在中國近百年繪畫到海外展覽時,撰文介紹時冠上的,後來便加以沿用。”現在讓我們來評斷一下各說的是非吧。如果真是“在1948年以前,還沒有‘嶺南派’這個稱號”的話,那麼,高奇峰早在1933年已去世,當時尚未有“嶺南畫派”之名,何來三人商量之事?可見那一說是不可信的。另外“北方來源”之說亦靠不住,因為它們的時間都在解放以後,比1948年要遲了好幾年。可見,揆之以理,只有“約定俗成”一說比較可信。   現在再回到派名爭議的問題上來。那麼多頂“帽子”,又是“折衷派”,又是“新派”、“革命派”,又是“嶺南派”……到底哪頂最合適呢?是否非得恢復“折衷派”的名稱,便不能“體現它的思想實質”、“鮮明宗旨”呢?依筆者淺見,“新派”、“革命派”今天是不好再叫的了,(否則人家要問,難道別的地區、別的流派的作品就全是“舊” 的、“不革命”的甚至“反革命”的?)至於“折衷派”一名,固然可以顯示它“吸收外來營養”的偏於技術性方面的特點,卻仍然難以體現它“藝術革命”的全部宗旨,尤其是有關“藝術與人生”的重要內容。再從這一畫派的實際情況看,它發源於嶺南地區,創始人及其他主要成員又都是嶺南人,而今天這個畫派的“大本營”仍在嶺南一帶(包括港、澳),那麼,按中外畫派命名的第一條通則(地域性原則),稱為“嶺南畫派”還是比較適當的。   可是,為什麼外國現代的一些美術流派,如野獸派、立體派、表現派等等,又多據藝術表現特點命名呢?須知那些都是重形式(甚且是形式至上)的畫派,所以那樣取名是理所當然。但嶺南畫派不同,它是形式與內容並重的畫派(倘若從審美教育的要求看,內容還更重於形式一些)。假使勉強效法國外表現主義的現代諸流派,定要擁“折衷”命名之,那豈不是有違自己畫派的本旨(至少是不完全吻合)?從邏輯學、詞彙學的角度看,“名”與“實”之間其實並沒有必然的聯繫,它們的關係是多元的、可變的,本來就是“約定俗成”的。“嶺南畫派”這一名稱只要為人們所普遍接受,它身然便具有了如上所述(據筆者為嶺南派所下的定義,見前)的內涵。正如“揚州八怪”、“上海派”等也有它們的包括內容風格、技巧形式等各種藝術追求在內的特定含義一樣。所以我們說,擔心本畫派一旦冠以“嶺南”之名,便會顯不出它的“思想實質”、“鮮明宗旨”,或容易使人產生“以為只是狹窄的地區性的畫家集團”的誤解,其實都是過慮。   可見,“群眾的眼光”還是雪亮的,如“嶺南畫派”這個名稱,不就“約定俗成”得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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