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祖與土地學習
台北人與蛇共舞1
台灣檜木 2000
﹝摹刻排灣族雕刻﹞
因為【慾望之蛇】地加入與共生
讓自己又回過頭重新注意【排灣族】的雕刻
為什麼說回過頭呢?
讀大學時,正好是整個社會百家爭鳴、激辯討論著【主體性】
所以有一長段時間,自己非常沉迷於原住民相關領域中
外加學美術,自然或多或少會對排灣族的雕刻留連再三
還記得,有一次甚至沾學弟【野人】的光
南下到屏東潮州的排灣族【來義部落】去找他的朋友【戈艾】
然後與【戈艾】的哥哥【一餅】,【一餅】的朋友【卡謬】一行人
徒步到深山裡露宿,等待完全天黑後,以十字弓打飛鼠﹝白面鼯鼠﹞
雖然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1995寒假﹞,但我仍清楚記得
【戈艾】由於都在城市工作,體力比【野人】和我還要更差
【一餅】與【卡謬】,幾乎是最後還會並還能上山的僅有兩位年輕獵人
而且部落大多也都改建為鋼筋水泥的方正樓房,不過
令人驚喜的是,他們還是會在門楣上懸掛排灣族特色的現代雕刻
這些經歷,大概是與排灣族活生生的雕刻,最貼近的唯一一次吧!
也因為這唯一的一次
讓日後不論在博物館、展覽場,或出版品圖錄中再見排灣族雕刻
總多了一層想像與情感‧‧‧
乃至於許多年之後,在創作的突破關卡點
彷彿冥冥之中安排好似地接到一把學習鎖鑰
所以許多朋友第一次見到我的某些作品
常不約而同脫口而出地說:好像排灣族的雕刻
自己從來不會因此而不悅或惱羞成怒
因為根本就是要特意地摹刻,唯有儘量接近地摹刻
才能在累積實作經驗之餘,同時和島嶼生命取得進一步地呼喚聯繫
舉例來說,就排灣族的【百步蛇】造型而言
不單直接豐富拓展【慾望之蛇】的形式可能
其實更在整個學習過程中,讓自己隱隱約約地感受到
什麼是取材於土地,所以能得到源源不絕地生命滋養外
並經過反覆千錘百鍊,方能形成淬瀝出 ─
不停嘗試著與人民對話互動的共同造型語彙
台北人與蛇共舞2
台灣檜木 2000
﹝摹刻排灣族雕刻,但原來百步蛇頭改為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