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17 23:59:52Lawrence

【南風】出局雜談


諸位鄉民:

最近的一連串事件,搞得民心厭戰、士氣低落,最後總是無奈在晚上自己擦槍。我想就自己的觀察來講講為什麼有那麼多鄉民出局。你們要知道,自己都是天生的第一名,你、我都一樣;老孫當年在東海龍王那兒討酒喝的時候,穆罕默德已經在沙漠裡被阿拉召喚,只有維京人同我們祖先一樣,還在為海盜的事情傷腦筋。

我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和祖先一樣的想法。我今天做鄉長又不是第一天,難道不知道誰家裡有幾個人?誰家的狗誤吃了誰家的兔?又誰家的菜園是澆誰家的屎長來的!?你們要知道,短暫的出局根本不算什麼,當你富了的時候,你的身價高了;當你身價高的時候,你的眼界卻沒有提高;水晶體卻降到了鼻腔,你給人用鼻孔看,比那門縫裡瞧人更糟糕。當銀子從口袋裡匡哩啷噹掉了一地,你的水晶體卻再也裝不回去了!在座的有幾個鄉民,就是口袋多了幾個銀子,便想當起跩哥,你們不是簷壁俠,人家用筆尖觸地,就能騰空凌步,你們呢?用槍桿子我都還要擔心你們把它壓壞,以後甭擠了。

其次,想想看你為何出局。我今天提槍走在路上,說是要防盜賊,卻見著鄰村的俏姑娘兒,你光聽她嬌嗔幾句,便上了鉤;今天搭東村,明日偎西鄰;後天拈北庄,搞得精神晃失;東村姑娘問你怎的,你模糊語塞;西鄰姑娘咒你,你歉笑陪禮;北庄姑娘凹了你的槍管子,你光只能唉唉叫,我實在告訴你,你已經出局了。

第三,你喜歡有銀子的感覺嗎?可是你是普通鄉民;高級鄉民有的是錢,他可能還是喜歡赤腳在鄉裡閒逛。我都知道的,鄉裡有電眼,我不看新聞的時候,我就看電眼,不然我怎麼當鄉長?你們喜愛邊走邊亂放槍,我也聽得到,因為鄉小又安靜,你放個屁裝沒事電眼也都知道。我不點名了,你們摸摸良心自己知道。如果你是五兩銀的鄉民,你就做四兩銀的事,剩下的一兩給自己保命、留後路;如果你是十兩銀的鄉民,你可以做七兩銀的事,留三兩兒剛好買口棺材;如果你是一百兩的鄉民,連我都要巴結你給我換新電眼,你們說,鄉長這個小人,我要澄清,我小人也小不了你們,但我偏偏做了鄉長。

第四,我要給你們講,如果北庄的漢子拎著槍來亂放,你們問他說不出個好原因,只要在我們村裡的,就盡情斃了他。殺人,你們沒種;決斷,你們不敢;那你們有槍要幹什麼呢,除草嗎?自家姑娘的門前草都給你們除歪了。

鄉民啊!你們被判出局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做了那麼多次的演講,講來講去一二三四顛三倒四,都不外乎上面四個重點;維京人的祖先們是聰明的,與其一天到晚擔心海豹不夠吃、還要被海盜搶,乾脆自己跳下去做海盜!你們當牢記,莫做笨鄉民,不然被人家弄出局,你不又少一個朋友了?我看這群姑娘是好的,希望你們也能跟她們做做朋友,我給你們蓋涼亭,晚上的時候就不要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