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05 21:15:28小魚魚

【新版】誰活該【二】

一家人難得在一塊吃飯,平時柳均安都是趕不及的那個人,柳均塵愛玩成性,更不會去想到這方面的問題。

一頓飯吃的也有點悶,爹娘又開始嘮叨了起來,嘮叨家中事業沒人接手,嘮叨大兒子年紀不小該成親讓他兩老抱抱孫子,嘮叨小兒子愛玩成性管也管不住。

一頓飯嘮叨了一個時辰才終告結束,嘮叨的兩個老大人終於先走了,就剩兩個兄弟還坐著。

柳均塵見他大哥那神情又繃著,便索性取來兩罈酒,兩人喝了起來。

「還在想他啊?」柳均塵喝著酒問。

柳均安抬眼看了柳均塵一眼,沒說話,不過酒卻是喝了不少。

「我又沒笑過你,」他只是覺得他大哥少談戀愛,如果和他一樣多碰觸女人或男人,也就不會這樣了,愛上一個不能愛的人不是自討苦吃嗎?「別再鑽牛角尖了,看開一點嘛!」

柳均安只是安靜的喝著酒,思緒飄的遠遠的。

柳均塵搖頭,那換一個話題吧,雖然這話題會害死自己的,「大哥,原本我以為你不管我只是暫時的,原來全是真的,哈哈,自由真好。張平他邀我們去他家郊外別館玩個幾天,大哥,你有沒有興趣一同去玩樂玩樂?」吃著菜的說著。

這下柳均安是把視線給移在柳均塵的臉上了。

「要不要一起去啊?大哥。」

「均塵……」

「嗯?」

「我這幾天不管你是因為我想看你還能玩的多瘋,另一方面我也在等。」

「等什麼?」還是吃著菜的問著。

「等一個治的住你的人出現。」

「噗~~哈哈哈--」差點將嘴裡的菜全吐出去了,「難啦!」

他下了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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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張家別館

說起柳川富豪張家,這讓人聯想到的就是鹽,張家自從從事鹽的進口商後,沒幾年便壟斷整個柳川的鹽脈,這其中的手段就別說了,到了第二代的張平,就純粹是個紈絝子弟,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一點都不知道人間疾苦,吃喝嫖賭玩的樣樣上手,自幾年前和柳均塵等自組柳川四人幫後,玩的範圍更讓人搖頭,天下美味料理、女人、美酒、小賭一把幾乎是一貫的生活模式,雖然是私生活不檢點,但也沒那個膽做壞事。

四人幫帶著四名年輕貌美的妙齡少女一同歡樂,女人只要負責將男人哄的舒服、逍遙快活就行了。

舒服、逍遙快活的日子過了兩天,四人幫個個都喝的一塌糊塗,女人和男人相擁一塊的醉生夢死去了。

這時有個人帶著醉意爬了起來,朝四周望了望,這才望到他想要找的人,推開他身旁的女人爬到柳均塵的身旁--

「均塵,」他推開柳均塵身邊的女人,「均塵。」

柳均塵瞇著眼看著溫良商,現在他只覺得頭好痛,「幹什麼?」

「均塵,我跟你說。」他低下臉來的看著柳均塵。

「好臭。」柳均塵推開他的臉,那滿嘴的酒臭味讓他更想吐。

「我要跟你說我喜歡你。」他又低下臉的說著。

轉過身,柳均塵頭痛的要命,「你每個人都說喜歡,行行好,我是均塵,不是你平時抱來抱去的那些女人。」

「均塵、均塵,」他搖著柳均塵的身體,「你看,我知道你是均塵,我沒認錯人。」

「你煩不煩啊!我頭痛死了,你別再吵了行不行啊?」他隨手抓了件衣服還是什麼的就往頭上蓋,決定不理這個一喝醉就胡言亂語的溫良商。

「我跟你說真的,」他撲上柳均塵的身體抱著他叫道,「我真的很喜歡你。」

「良商,你壓著我讓我更想吐了。」他抓開蓋在臉上的衣物對溫良商揮揮手,要他立刻起來,不然他真的就要吐出來了。

溫良商沒離開他的身體,不知是酒醉還是為了表示他的心意,他抓著柳均塵的頭就這樣急切的親吻著,但他要的似乎不只是這些,他試圖扯開柳均塵的衣物。

「!?」酒意一下被這如突其來的侵犯澆醒,柳均塵想也不想的一拳就往溫良商的臉揮了出去。

「啊呀~~」

「啊~~痛啊~~是哪個天殺的王八糕子~~」

兩聲哀叫同時響起,原來是溫良商倒在沈家聲的身上,驚痛的沈家聲連聲哀嚎,這一叫,也吵醒了其他幾位。

當大家睜著一雙雙醉薰薰的眼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的同時,這才發現柳均塵正發脾氣的狠狠揍著溫良商。

這一看還得了,大家七手八腳的趕快將那兩人給分開,不然溫良商穩成豬頭,豈是一字慘字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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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王八蛋!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當勸架結束,柳均塵撂下這句話便氣沖沖的離開,留下驚愕的張平、沈家聲和四位被嚇壞的女人。

「好好的一個聚會怎麼會變成這樣啊?良商,你說、你說啊!」張平抓抓頭,宿醉真痛苦。

灌了一口濃茶,沈家聲才問道,「你做了什麼讓均塵這麼生氣?」

摀住發疼的臉,溫良商有口難言,就是知道說開了會被恥笑。

「都幾年的朋友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來,說說看,你們是為了什麼事打架,我和張平幫你們兩人調解、調解。」沈家聲道,身後的女人正幫他按摩著。

「難道你覺得我們還不能讓你坦言?如果是,那就太不夠意思了。」見溫良商一直不開口,這讓張平不高興了。

「是嘛,都幾年的朋友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出來的?」沈家聲倒懂得一些世故,於是他將身邊的女人撤離,「這樣你總可以說了吧?」

溫良商經不起朋友的一再鼓動,終於鬆了口,「我喜歡均塵,我剛剛不只親了他,我還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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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才翻白,柳均塵騎著馬正趕著回家。

適才溫良商的行為讓他出來後吐了一地,那個老愛借酒裝瘋的人活該欠揍,不過揍完後心情倒是舒服了不少。

其實他們四人一向玩的瘋,誰的身體沒被看過、摸過,可是適才溫良商的行為實在是太唐突了,這讓他嚇了一跳,這方面的玩法還沒玩過,也沒想要玩,都怪溫良商太急躁,若事先知會一聲,他也許還不會這麼生氣,可是他那動機真的很遜,什麼喜歡,哼!認識那麼多年還會不知道溫良商換伴的速度就像換衣服一樣快,喜歡他?說給鬼去聽吧!

下次不將他整回來他也不甘心。

「咦?」狐疑的看看四周,四周有著奇怪的聲音,他停下馬步的仔細聽著、看著,這條路不是必要的路徑,來往的人有限,「我不會去遇到強匪吧?可是,大哥沒特別叮嚀這條路不能走的呀!」

『啊…啊…』

不太輕的呻吟又傳來,這讓柳均塵好奇的下馬查看,可能是因為大哥柳均安身任捕頭一職,所以讓他覺得他有必要進來探查一番,他聽出那細微的呻吟聲是從一旁的草叢裡發出的,他小心的深入查看--

「有人嗎?」他輕輕的叫了一聲。

這時他明顯發現到呻吟聲消失不見了,柳均塵想,如果對方需要幫助一定也會出聲回應,可是這人卻沒有,這下真的是身入神秘不可知的危險之中了,對方不回應有兩種可能:一是不知來者是敵是友,二是幹了壞勾當怕行蹤暴光,所以不敢出聲,而一定是已經有了自衛的行動。

『對方懂武嗎?』柳均塵這下擔心起自己的安危來了。

『血?』他看著眼前的野草葉片上沾有血,還是新鮮的,顯然是剛留下的,這點的發現讓他有了不祥的預感,「怎麼會讓我遇到這種事呢?」

突然有想打退堂鼓的想法,要是真遇上危險,那他怎麼辦?

他猶豫著,最後還是順著血跡及草叢被壓倒過的痕跡又往前走了幾步,在步步小心為營下,他耳邊突地響起野草被撥弄的聲音--

左側!?

想空拳去擋卻見到對方晃著白亮亮的短刃,這讓他只好快步退著,但是在雙方一個照眼後,彼此是為一愣。

「南宮大少,請住手--」柳均塵大聲喝著,心想既然是認識的人,那事情大多好辦,只是他沒想到那人眼中透著殺意的還不罷手。

「殺!」南宮勁一心只想殺了眼前出現的人。

「住手!」

「殺!」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可理喻!發瘋也不是這樣。」左閃右躲,柳均塵馬上有了想離開的想法。

南宮勁手持短刃朝著柳均塵周身狠狠的猛刺著,可是卻全落了空。

柳均塵靈巧的閃躲著,他在找機會離開因為他遇上瘋子啦。

這時南宮勁一怒的持刀撲了過去,撲到柳均塵的腳邊,手就這麼一抓的拉倒柳均塵。

「真的想殺人啊?」他被拉倒後,脾氣也上來了的不客氣往那人的頭踹下一腳,還想踹第二腳時,見那人手上的短刃高舉,這嚇的他大叫了,「那刀給我放下,殺了我,石大哥也不會放過你!」

那人眼神狠狠的一瞪,不過這會又呻吟喘息了起來,「殺…了你…寒…靖…也管不著…」南宮勁斷斷續續的說著。

話落,果真見他揮著手中利刃便往柳均塵刺落,這讓柳均塵大慌的猛踢著南宮勁的頭及手,沒踢幾下是將南宮勁的利刃給踢落了,也踢開南宮勁緊抓住他的手。

踢開那人的手說道,「你會這樣是你活該。」

柳均塵狼狽的想逃走,可是南宮勁突地發狠的又撲向他,恨不得掐死他似的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脖頸,且用力再用力--

「唔…」柳均塵緊抓住南宮勁的手試圖要去扳開他的雙手,只曉得在扳開後柳均塵一腳將他踢開,忿怒不已的追過去揍著南宮勁,直到氣有點消才發覺南宮勁似乎不太對勁。

「喂,」柳均塵試探的一問,可是卻聞對方痛苦的呻吟聲,「你到底怎麼啦?」

「啊…啊…」南宮勁面目痛苦扭曲,雙手緊抱著自己的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

「誰傷著你了?」柳均塵問道,剛才那幾拳應該不至於讓這個南宮勁如此的才對,這時聞來南宮勁幾聲輕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你說什麼聽不清楚?」

「你走--」南宮勁吼叫著,「滾--快點滾--」用力吼完後又是一連串的重重呻吟。

「呸!不理你了,管你死活。」有些生氣站了起來拍拍弄髒的衣服,見南宮勁痛苦的呻吟不斷,「你這種人不值得我同情,活該。」聽他講話真的會氣死人。

聽到那聲滾字,柳均塵恨不得再送他一腳,但是他沒有,只是轉身離開,決定不管南宮勁的死活了。

「啊…啊…」南宮勁痛苦著,他開始後悔將柳均塵給趕走,他如果死在這裡,那就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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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背上的柳均塵突然的生起氣來,心底開始咒罵南宮勁為什麼那麼不會做人,枉費他爹娘為人那麼的好又那麼的客氣。

「真是氣死人了!」他嘀咕的抱怨。

他又回到南宮勁的身前,就見他雙眼潰散,臉色燒紅的不自然,「要不是認識你,我才不理你,喂,我能幫你什麼?」

「啊…啊…」眼神及意識潰散的嚴重,但是從聲音聽來,他知道是柳均塵又回來了,「你…過來一點……」

抿著唇的低下身,「你說,我該怎麼幫你?」

「幫我找個…女人…過來……」

「這個簡單。」他想到與他們一同作樂的那幾個女人都還在張家別館。

「可是…我捱不住了……」

「你講這不是廢話嗎?你捱不住,還是得捱下去。」瞪他,很惹人厭的傢伙。

「你,」他抓著柳均塵的衣服靠近他,「幫我…我…不能…死在這裡……」

「講的這麼嚴重嚇人啊,這附近有幾個女人,我去找來給你。」

「你…要…救救我…」

「我知道要救你,一定要捱住,聽見沒?捱住,我馬上帶幾個女人回來。」

「啊…啊…」南宮勁無法聽清楚柳均塵對他說了些什麼,他只知道他的身體似要爆炸開來的難受著。

「喂,忍著,我馬上就回來。」柳均塵想走,可是南宮勁抓住他衣服的手勁大到讓他拉不開,「放手。」

柳均塵用盡力氣的跟著南宮勁在拉扯,當他發現南宮勁居然將他連人都抓住時,他才發覺事情不太妙。

「等一下,我不是,你再忍忍,你清醒些,我不是--」柳均塵揮著手拍打著南宮勁的身體,可是事情的發展像失了控般的讓他控制不了,南宮勁開始瘋狂的撕裂他的衣物,他騰空的雙手怎麼打都喚不回他的理智……

中了催情藥的南宮勁就像頭野獸的不斷發洩著,毫無意識只是順著身體的本能做著他現在該做的事……

身下的柳均塵早痛到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