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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爬上松冠松果紛紛催我入世還不夠深,不夠積極被埋葬的松鼠卻突然化掉叫我出世。何以無為?又何以無畏的布施?抑或知而涉世*,再
剛發現在公司後院的地上,有一隻死掉的珠頸斑鳩:牠嘴角淌出一灘血跡,身子安祥地趴著,羽翼仍保持著生前的柔順和諧,整個畫面看起來像
共鳴,緣於深靜的孤獨。
從何時起,我愛上了自然界中咀嚼的聲音,與隨附的平靜、安慰。仔細聽聽,那隻狼狗啃到骨髓裡去,貓鬚也蘸滿唾液與血液。我的雙耳比起
喪失時間概念的羊齒蕨,在庭園中瘋長。我們隨即老了一圈,另一圈命運光鮮抵達。病懨懨的冬天只能咳出心肺,晾在枯枝上,被風乾,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