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25 05:33:34YLC
初秋的渴
夏天躁動剛過,秋天開學以後寫不完和寫不出劇本的夜晚,常常讓我感覺口渴。在冰箱沒有庫存飲料,以及發現電水壺煮出來的水有一股鐵器的怪味後,我就瀕臨沙漠寂寞的邊界,倒一點軒尼詩加冰塊,反正不想太過於清醒,因為總是糾結在難產劇本和拿出來被別人打巴掌的情緒裡,還有老是問自己到底想和這世界說什麼的無限循環之中。
然後忽然有一種掉入黑洞的無助感油然而生,懷疑自己為什麼失去喜怒哀樂的能力,覺得寫的一個字都在嘲笑我。如果以前我曾經寫過沒有結構和富含哲理那些言不及義的話語,是一種生命的痕跡,那現在照著邏輯和取悅讀者的書寫,就是一種自殺。
邏輯讓我變得越來越不敏感,邏輯兩個字聽起來就像是ROBOT。
「這不符合邏輯」這句話的背後到底代表什麼?我要邏輯幹嘛?狗屎。
好,我必須承認有邏輯真的對寫劇本有幫助,但是我現在沒有這個東西,又,也許經過學習有一天我會有,我並不是這麼一無是處好嗎?(嗯?)
天又亮了,我的臉、奶和屁股又次下垂0.2公分,肩膀朝Mr. Incredibal勇猛的倒三角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