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嗄，了一個夏 】〔第十九話〕

月的裏側








﹣﹣由紀 ver. ﹣﹣







漸漸遠離盛夏，踏入深秋。

低密度住宅區的樹染上一片橙黃。


我和我的小戀人，能一起渡過寒冬嗎？

能如柏樹松樹般耐寒、強壯，四季常綠嗎？






〔 啪—— 〕

微風吹拂揚起窗紗，我關起窗戶。




我看著自己左手上劃痕，

乾燥天氣，令我感到疤痕上有點癢。



我忍著不抓，只是用右手扼左手的手腕忍耐著。

把手收到背後。







媽媽：「 由紀發什麼呆，過來吃飯 」



玲奈和宮澤已坐在四人飯桌前。

家裡己經很久沒那麼齊人，

好像重拾小時候溫馨而簡單的生活。





身處在自己長大的屋裡，習慣得有點乏味。

從來沒想過自己將來的婚姻，或與戀人組織家庭的事。

這可能和一般女孩子想法很不同，

而且身為巨蟹座便加不可思議。





不要以為我的父母關係不好，

我才有這樣想法。





而是剛好相反，他們從來沒有吵架，

也甚少罵過我半句，很才管我，還讓我做喜歡的事。







我拉開白木椅背，安靜地坐下來。





宮澤很開懷地吃：「 柏木太太廚藝真的很好，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天婦羅蝦。 」

媽媽：「 宮澤太客氣了，要添飯嗎？  」

我接過宮澤的碗：「 我來 」

玲奈垂下頭掃著生菜送飯，面前金黃色雞翼卻動也不動。



媽媽溫柔地問：「 玲奈不喜歡伯母煮的菜？ 」

玲奈甩著頭結巴巴：「 不不不，柏木太太，那，很好吃  」

玲奈快手叉著雞翼咬了一口。



我把滿載糙米飯的碗還給宮澤手上。

坐回位中，我用腳踝輕輕撩動對面玲奈的小腿。



玲奈吃驚看著我，

趁空檔，我夾起她咬了一口雞翼到自已碗中。

將自己碟中生菜和蕃茄夾到她的碗中。


玲奈臉上紅紅，頭垂得更低，吃力用叉子慢慢把飯送入口。

她像頭小金魚，臉被米飯擠得鼓鼓，很可愛。



我：「 玲奈，別急，慢慢吃。」

我吃下本來是玲奈的雞翼，怎麼味道甜甜的。

難道媽媽弄錯糖和鹽？





媽媽對我舉動感到奇怪轉看著宮澤。

宮澤笑著舞動筷子：「 大概松井同學不吃肉的 」

媽媽：「 是嗎？抱歉，我沒問玲奈不吃什麼 」

我伸出手餵玲奈：「 不要緊，玲奈試試這個天婦羅南瓜 」

玲奈雙眼發光：「 嗯，這個很好吃 」

媽媽笑眼也把自已碟中天婦羅蕃蕃夾到玲奈碗中：「 那吃多點，才會快康復 」

「 謝謝．．． 」玲奈滿臉不可意思。




父母從相親時見面不久後就結婚，根本沒怎樣經歷戀愛交往。



由我慢慢懂事開始，作為商人的爸爸就經常出國外差。

家裡漸漸富裕起來，屋改建得越來越大。

而媽媽也恰如其分，如常樸素大方照顧家裡大小事。





親戚朋友都羨慕著我的家。




家庭聚餐中，

叔叔常說爸爸娶了我媽媽是福氣，帶來事業好運。

舅母又會補一句，你們女兒又品學兼優，簡直模範幸福家庭。



每次聽到這些對話，我都感到反感。


貌合神離，才是我家的精粹。






我們三人平時甚少溝通和相處，

就算同檯食飯也各自修行，

各有各忙自己喜歡的事。


這種絕對自由，卻令家失去核心。

反觀玲奈家裡更為勇敢，她雖然口裡沒提半句，

但她卻很關心家人，也努力維繫他們。




玲奈小聲：「 柏木太太，我幫手收拾 」

媽媽：「 不用了，玲奈手還沒康復耶，要在姨姨家裡好好休息。」

我撫著玲奈的頭顱：「 玲奈先上房休息吧，我送宮澤出門 」


看著玲奈穿了我挑給她粉紅色毛巾料居家服真的很好看，

就算我身上穿的米黃色同款不同色，也覺得她比較可愛。



她的步上數級梯階，回頭看看我眼裡帶著不捨。

我對她揮手微笑著，她更按著扶手再起步到上層。



媽媽坐在一角和爸爸通長途電話，

相方沒有什麼虛寒問暖，也沒有交代玲奈搬來住住的事。

媽媽只是急促交代生活費，供屋交水費等款額。






婚姻的意義是什麼？

建立家庭為了什麼？



我不想將來婚姻，和配偶只是因社會因素而結合。

讀書，找工作，結婚，供一所別墅，生個孩子，等孩子讀書到大學。

最後得來同床異夢，還要在人前扮恩愛夫妻。



難道隨意跟人結婚，平平淡淡過生活。

如果人生是這樣，實在太無聊。








不過只從她在我生命中出現，

竟然完全180度改變我想法。





很想和這個人一起生活，

不是單單因為於以前遇見過她，認為她很可憐，

而是欣賞她默默努力生活，面對我的時候顯得很害羞可愛。

她有成熟和內儉一面，

總覺得她也是能欣賞我的優點，也會包容我的缺點。



只有她在身邊，我心裡小小納悶總變得開朗，

好像有了新的人生目標，真的想用盡所有照顧她。

如能待在一起，我們就會幸福。

只要我們真心相愛，相信一定比我父母更快樂。

說算在任何地方。




所以昨晚才有了帶她出走外國念頭，

今晚己高興得立即告訴她，

只是她極為抗拒，立即向我鬧情緒。





「  柏木發什麼呆？ 送我出門是有什麼特別東西想說吧 ？」宮澤帶著笑眼在前園停下腳步。

「 妳知道我想什麼吧。」我披上外套面面相覷。

「 那交給我辦 」宮澤爽直嘴角上揚。

「 你真的知道我想怎樣？」我皺眉，我對面前這沒裝腦的人沒多信心。


「 柏木，雖然我很明白妳現在和松井熱戀中，我也對松井沒什麼意見。
想抽出是那幫欺負她的人倒也不難，但現在可沒方法教訓他們，或制止他們。
要是供他們出來，他們可能對松井更大報復，所以必須找多些朋友想想更周全方法。
而且，妳最好不要出面。」宮澤認真地說著。


「 為什麼不要出面，對玲奈不好的，就是和我過不去 」
為自己女友出頭可是很重要的事，可況我柏木由紀不是普通貨色。


「 柏木妳到底有多豬，還攪不清狀況 」宮澤走回我臉前，用手指點著我的肩接著說：「 因為妳在學園太高名氣，是有很多護著妳支持者，同樣也有不少吃著花生想看妳終有天倒霉的三八，一言一行都“非常”影響著他們，做成騷動。」


宮澤將她的大屏幕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向下掃。


是校園同學裡開各式各樣秘密訊息社群，內裡充滿不同流言蜚語。
罵著高橋老師裝好人說道理，上課時說著不好笑笑話，又要人回話高橋老師其真長得很帥而且對學生很熱心。有說，小心胖禿驢鈴木老師，他是很猥亵，對學生毛手毛腳。又說篠田老師已辭職，他們關心有新美術老師，會不會是美人俊男。


我對這些在網路裡，不負責住地攻擊說別人，無的放矢的壞話，及製造指責話題。
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掟回電話給宮澤。


「  妳該看看關於妳的事  」宮澤用敏捷身手抓著手機，她一臉無奈苦笑。

「 這樣說代表妳已經看過吧，那妳說給我聽不是一樣的嗎。」雖然聲線平穩，但我的臉色不會好看。


「 唉，是關於我和妳交住的事，
好像有某位同學看到我們在遊樂園吵架的事，現在我們相方支持者各自爭吵。
我有部份支持者受影響不來觀賽，而本來妳的支持者之前說好來看我們藍球隊比賽，現在全拉倒了 」宮澤失笑


「 所以，妳今天才那麼執著邀請我去觀賽，還想和好，妳。這。蠢。才。」我拉著宮澤的耳。


「 看珠理奈份上好嗎？如果我們學校沒什麼啦啦隊，球員們很失望。而且我是真心道歉，我是很珍視妳這朋友，是真的 」宮澤雙手合十。

「 那沒辦法，我只為了珠理奈，而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不值多說，妳該先查出誰傷害玲奈吧，處理得好我才來觀賽 」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 妳真的不知道那些同學怎評價松井兩姊妹嗎？
她們一直傳雖然珠理奈長得不錯，卻幹緩交的事，還曾賣給篠田老師，只要有錢男女通吃很嘔心。
而松井同學，個性古怪壞學生，常曠課。在夏祭有同學見到她和別人纏綿接吻，還有人見過她到了情侶酒店。說不定兩人喜歡隨處釣人，淫亂濫交。她們父親還寫低俗成人小說，可能根據荒．．淫的事實來寫．．」

我雙眼紅紅用手封著宮澤的嘴說道：「 別說了！ 宮澤妳真的沒腦的嗎，這根本不是事實全部，妳也很了解她們為人吧。」


「 我只是照讀那些留言，不是我個人見解。
我只擔心妳，如果給那三八知道妳們交往，可能會有大麻煩。
人言可畏，惹來不必要壓力，如果妳們兩人想和和平平畢業的話 」宮澤用力拉著我手腕。

「 我不會理會他人，很愛她，我真的很愛她，不關別人的事 」激動得淚水隨著面額滑下。

「 別哭了，我不是叫妳們不要交住，只是勸告妳們不能張揚，妳也不該留松井於妳家中．．．．」
宮澤停了說話，瞪著我的手腕。我立即用力抽回她扼著我的手。


「 可以．．．可告訴我什麼事嗎？ 」宮澤指著我手腕上整齊有深有淺的劃痕。

「 沒什麼 」 我邊抽泣，邊使勁拉底袖口。

「 是因為讀書壓力，還是因為我？ 」宮澤一手抱我入懷。

「 別自以為是，你對我沒那麼重要 」我推開了宮澤，用手背拭擦眼淚。

「 那，即是因為松井同學？ 」宮澤滿臉憺心遞上手帕。



「 當我發覺喜歡她的時候，她正和別人交住中。
她遇到那麼多不愉快經歷，我總是幫不了她，我心很痛。
總不能分擔她的痛，也沒有適合的人可傾訴，我也很想感受她的痛．．．．」我像個受傷孩子熱淚盈眶。


「 辛苦了 」宮澤再抱我入懷，在我耳邊細語：「 既然交住了就好，今後兩人好好溝通分擔，我明白了，我會支持妳們 」我在懷中輕輕點頭。



我不知哭了多久，都打濕了宮澤的肩膀。

告別了宮澤，我深呼吸，去了面盆洗臉。


鏡中的我鼻紅紅，失魂落魄。

其實我只是一個懦弱的人，除了成續比較好外，

脫下那好學生形象，就什麼也不是。



但每個人總有該負的責任吧，

我不能感受玲奈多痛，

那，我也不能忍受令玲奈受傷痛楚的人。



我要她們受到同樣苦果。








糟了，看看鐘，時間已經不早。

我掉下玲奈很久。





我快跑上樓，不理拖鞋磨擦地面沙沙作響。

到了自己房間漆黑一片沒有人。

轉到書房，拉開門。



玲奈伏在書檯面呼呼睡著，

見到她身影我才感到安心。





我靜靜走近她身邊不想弄醒她，

難得已入睡，她很需要好好休息。



她壓著一堆功課，還在看我的參考書。

左手還緊握著鉛筆。



『 小傻瓜，用左手做功課嗎 』

她的勤力，又令我一陣心痛。

如果她不牽涉我和宮澤之間，手怎會受傷，現在做做功課也這麼吃力。




我輕輕抽走她手上鉛筆，再替她蓋上被子。



玲奈皺起眉喃喃夢囈：「 抱歉，我不該向由紀發脾氣，抱歉．．． 」

累累樣子很緊張似的，我輕撫她的前額眉心。


想起飯前她對我說『 如果，妳玩厭了我怎辦？ 如果我以後還是這樣不中用，
                           大家都當我是壞學生，手又廢，又常被人欺負。
                           妳還會愛著我嗎？』



心再一次抽緊，

我吻著她的受傷腳踝，小腿再到前臂和掌心，

我小心翼翼吻遍她受傷地方，包括因為我而受傷右臂繃帶外。


如果可以帶走她的痛多好。




「 由紀？ 」我的動作還是弄醒玲奈，睡眼惺松玲奈坐起身揉著眼。

「 玲奈再睡一會，還是先回房睡？ 」我握著她的手。

「 我睡書房可以了 」 玲奈接著：「 我，我想多溫習課本 」

「 怎麼突然那麼勤力，我看妳功課都做好。不過英語題做錯了Refuse串錯了，另外一題的文法錯了，
還有做數學時，中間公式不要漏，那些都佔著分數的．．．」 玲奈聽到我的說話緊張立即彈起身，站著擦擦寫寫。



「 這是近來新教的東西，雖然我估玲奈有些早就懂了，因為玲奈自修能力很強 」我坐到對面，把自己筆記遞給她

「 呀，謝謝，還有．．．不，沒什麼 」玲奈甩甩頭接了我的筆記。



「 我除了看參考書，逢星期一、三、五我也會去附近一所很出名補習社補習 」我笑著邊翻起書本。

「 ．．．由紀不是更行害嗎？ 校務，功課，同學朋友，還有補習 ，那之前到醫院看我的時候豈不是更忙 」玲奈停下更改中功課。

「 不會，之前去醫院的確請了一天假，沒關係，我會自己安排到時間。
玲奈不要在意，人人都很忙，最重要自我管理時間。例如宮澤，珠理奈一樣要兼顧學業和比賽  」我已完成手中其中一項功課。

「 珠理奈只是兼顧愛情和比賽，最多只會煩惱和朋友去那裡玩，她倒輕鬆 ＝＝ 」 玲奈打開手機發信息給珠理奈問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

「 怎樣也不及玲奈，學業、工作、家裡大小、妹妹、還有．．．愛情，玲奈是很棒的人  」我帶著笑意低頭快手完成手上數學功課。

「 那沒有，我，我 」玲奈蓋起更改好功課，一臉困窘蹺過檯子站到我身邊。

「 什麼了 ？ 」我拉著她坐到我的大腿上。

「 抱歉，我的壞脾氣」玲奈誠懇看著我。



「 沒什麼，我的小金魚抑壓了很久吧，而且今天受驚了，說出來不是更好麼？
在我面前不要介意表露自己，我願意聽聽妳的心裡話，什麼事一起分擔吧 
」我漫不經心地掃著她的背安慰她，目光還是停在書本上。

玲奈環上我頸，靠我的肩膀，也許這樣安靜抱抱不錯，玲奈像個缺乏愛護的孩子。

「 那是宮澤身上香水味！ 」玲奈驚訝的彈開：「 那葡萄柚，龍舌蘭酒和柏樹混合味道！」

「 別敏感，我們剛剛在外面討論一些事才沾上 」我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翻書本，
想起宮澤今天背過她，所以她很清楚這香水味。


「 這是什麼玩笑 」玲奈小聲站在近處不動。

低氣壓感覺讓我發毛，我看著參考書，但腦內正轉著一萬理由解釋。


「 如果沒有身體接觸那有可能沾上，我像是傻瓜嗎？
 我才是想聽由紀心裡說話，妳是喜歡宮澤還是我，
還是喜歡同時兼顧多人交住關係，對誰也是這樣曖昧．．．」玲奈想轉身離去。


她有點拐著腿走得不快，我拋下書本，追著她，到門口位置及時拉著她。
卻令她失去心跌在地上。

「 不是的，妳誤會了 」我有點粗暴順勢按著她雙手的手腕在地上：「 這麼晚妳還想跑到那裡 」

「 放開我 」玲奈泣淚如珠般從眼角一顆顆掉下。




我輕輕壓著她，她極力掙扎動著，她身體冒出汗水打濕居家服。

受傷了的她沒能力反抗我，千言萬語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著她，我內心有道苦悶氣憤很想宣洩。

我吻著她的酥頸，開始亂摸她身體。



「 不要！ 」玲奈用力想推開我，但手還是給我緊緊扣著。

「 別作聲，不要吵聲我媽媽，如果她知道會很困擾，知道嗎？ 」
我在她耳邊說完，就含著她的耳珠。


玲奈含淚發出喉音，像求救也像對我答覆不作聲。
我解開她腰間腰帶，環上一圈又一圈，綁緊她的手腕。


「 我只喜歡妳一個，是真的 」我抱著她，讓我們身體緊緊貼著，
我手伸到她衣服內撫上到她光滑的背脊，解開她胸口的束縛。

「 剛剛和宮澤說了些不開心事，她出於朋友關係安慰我。
我們只是朋友，也沒有什麼曖昧。
我愛著的是玲奈，請相信我 」我嚐試哄著她。

「．．．．」玲奈沒作聲，但感到她身體不再硬幫幫抗拒著我。


得不到我想要答覆，我胸口憤慨沒法消。







在地板帶點粗暴扯開她的外面衣服，拉高她藍紫色的胸罩，

她胸前小巧圓渾展露於我眼前，頂上粉嫩像顆糖果讓人垂涎。

我己急不及待雙手略為侵占性撫上揉搓。


「 不要．．． 我還在生氣 」玲奈鼓起小臉，眼角再溢出揚揚淚水。

「 還生氣什麼，說來聽聽 」我俯首吻著她的前額和輕舔眼角淚痕。

「 別再和其他人抱抱 」淚光閃閃的她一面不服氣，惹人憐愛。


「 那好吧，我答應妳。那吻吻及愛愛呢，我和誰做好？ 」
語畢她臉擦一聲紅透，感到玲奈身體變得很敏感，
我改為輕吮舔弄她已立起頂端，玲奈總於不哭了，齒間發出舒展輕嘆。


「 我說，只和對方做這個好不好？ 」我抱起她，她輕輕搖頭。

我放她到書檯上，得不到她同意我心情差透。
扯下她的外褲，我坐到電腦椅上，雙手摟著她的臂部，讓她的雙腳掛到我的膊上。
分開她的大腿，她不敢夾著我頭。
只能讓我放肆輕吻著她大腿內側，揉著她的沒多肉的臂部。

我的舌頭滑到小褲褲腫起小丘上，玲奈雙手被綁著很不自然扭動，
她用前臂蓋著自己小嘴，以免有聲音漏出。

我拉開小褲褲邊沿，露出玲奈已濕漉漉充滿波光的睡蓮，
睡蓮含苞綻放，紅粉脹滿想讓有什麼能觸碰她。
我用舌頭撥奏著弦樂，我用鼻尖按撫小叢林和花蕊，蜜液緩緩從花蕾打濕我的下巴。
從淺入深打小圈吸吮憩弄那片花瓣，玲奈嬌喘聲始起彼落，很可愛，
舒服得蜜液啾啾流過小幽谷沾濕到檯面上。


玲奈身體潮濕發熱，白皙皮膚透出紅霞。
我站起溫柔反轉她的身體，讓她上半身俯伏在檯面上。
我拉下她濕了一大片小褲褲，從後欣賞玲奈雙腿夾緊下的花冠，形狀優雅誘人。


「 可以解開我嗎？ 」玲奈像頭發情的小獸扭動身體，想得到別人疼愛。

「 還未可以。 」我吻著她的頸背，左手從後環上她的腰，右手從後按壓著她的花瓣。

一直吻著的肩頭，她花蜜的香氣充滿整書房空間，如身在春天氣息中。

中指隨著濕潤位置，一下沒進了花徑，玲奈立即全身發抖。

內裡春花暖意緊緊迫壓著我的手指，待一下玲奈適應後，

我加多根食指曲起指關抽送著，姆指輕壓著突起小花蕊。


玲奈越來越受不住，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吟詠。

「 要安靜一點 」我告誡她，她別過來瞇著眼睛，雙頰紅潤像個孩子，我細吻她的唇收納她綿綿絮語。

令人感到害羞水漾歌詠著，像合為一體的春雨精靈擺舞，滋潤我掌心。

「 到了，我夠了 」玲奈央求我停下來，我心有悸動但沒有停下指間動作。

讓玲奈看著美麗如畫的書房窗外的月色，我加多根無名指，
三指整根抽出，再沒頂進入，來回搖曳好幾後次滿滿停在裡面，感受暖烘烘花徑內壁收縮。

在月色下潮汐漲退了兩三次，大量蜜液如水銀射地。

玲奈像缺氧般，胸口起伏急喘息，雙眼走焦，緩緩垂下眼，紅透全身充滿汗珠。

我放鬆抽出手指，舌尖淺嚐掌心蜜液。

「 別舔，很穢．．．」玲奈害羞轉身，但她雙手還是緊綁著沒法阻止我。

「 不穢，很甜像蜜糖，玲奈也嚐嚐看 」 舔乾淨指間，我輕含著她的下唇。

「 不要，由紀身上有宮澤味道，別靠過來 」玲奈含淚推開我。

我帶著怒氣脫下居家服外衣，把它掟在地上。

餘下內衣，用力按著她，身體緊壓著的我們直接感受對方熱刺體溫。

一輪熱吻後她已消耗僅餘力氣，我才解開她手上枷鎖。





激烈過後玲奈只能倚偎在我的懷裡不能動。

我坐在大大電腦椅，橫抱著赤裸的她，讓躺在我懷裡。

玲奈小頭顱靠在我右肩，

她努力向窗外月牙兒伸手，在我角度她的確觸碰了月亮。


「 抱歉，我的任性觸怒了妳，我太易自卑和吃醋了．．．我該相信由紀的．．． 」明明是我處理得不好，竟然是她先道歉。

「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 」在我未說之先，她已疲倦得蓋上那帶淚的雙眼，呼呼睡著。

難得她來我家暫住的第一晚，我們竟然以道歉結束。



月色下，我看著她繫上的繃帶的手靠在我胸口，

勾著我視線，我雙眼不能挪開她安睡的臉。

我心裡很悔恨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那件和麻友做的沒有分別的事，

氣憤下，半推半迫強佔了喜歡的人。








＃



原本說好想兩三日更文，

結果晚了一點，因為寫H部份的確很傷腦細胞。

但今次H部份不是為H而H．．．（啥？ ）

真的很想寫寫由紀抑壓著心情，

終於一額汗寫完。呼呼。




關於明信片的事，純為了分享。

住在地球那一端，放心，在下也樂意送上。

當作喜歡雙大的朋友小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