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還是昏倒?
你還好吧?」
我心裡都不禁問自己.

確實,
我是昏倒了,
但前後約十秒鐘的經過,
我完全記得,
除了失去知覺的數秒.

事發在上星期六,
就在發表舞台劇觀後感那篇文章後.

游過水回來,
我花了個多小時在電腦前,
用僅有的餘興寫了觀後感,
然後便關閉電腦準備上班.
屁股一離開椅子,
我耗盡吃奶的力氣去做一個動作──伸懶腰,
當這個動作非常完美地完成的下一刻,
我眼前突然出現雪花,
(不錯,
就像天線接收不良時電視機會出現的畫面一樣.)
這個雪花是我意識到自己將會暈倒的先兆,
我隨即伸手撐著最附近的直立風扇.

手觸及風扇的瞬間,
眼前一黑.
到可以張開眼的時候,
一切經已settle down.

我,
伏在地上.

娘親,
正在非常緊張地走來看望我.

風扇,
被我拉倒.

組合櫃上的揚聲器,
被風扇碰得移前了三吋.
(幸好沒摔下來.)

揚聲器上數張唱片,
撒落一地.

清醒後感覺十分奇怪,
總不覺得自己暈倒過,
只是雙眼一開一合的時間稍長罷了.
沒有被嚇壞,
也沒有太擔心,
竟然還如常地上班去... ...

反正身體沒有不舒服,
過去一星期中,
事情又沒有重複發生,
我當自己沒大礙,
繼續小心留意身體就是了.

有生之年,
有記憶的昏倒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