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28 03:22:28踐實山人
【人物誌】Benjamin A.Elman
最近為查一筆顧炎武對楊復所的控訴──顧炎武認為晚明科舉試題中禪風瀰漫,當時任考試官的楊復所要負上很大的責任,故冠之為「制舉業中始為禪說者」。於是重新翻閱那本堪可作為枕頭書,Elman厚厚一本有關明清科舉研究的書籍。Elman是妙芬學姐以往博士論文的導師,在訪美時曾前往普大拜訪他。猶記那天是第一次與第一天到普大,也正是下了一場大風雪之後,原本在Princeton Junction火車站可以再轉坐一種所謂的「小火車」(dinky train)到普大校園的火車站,豈知軌道都被厚厚白雪覆蓋,小火車當然無法照常服務。火車站擠了不少人,大多數是要到普大去的。後來有人說按這種情況,通常學校會有專門巴士在火車站接送學生的,結果一等,半小時已過,仍不見巴士蹤影。那時終於嚐到被寒風刺骨鎚心的感覺,只好不停的來回行走。不久有人提議一同搭乘計程車,每個人大約八繻濚腹C與我同一輛計程車的,有一位自稱是來自印尼的男生,說是普大某系的行政人員,剛從華盛頓參加朋友party回來,在車上聊得還蠻愉快的。快抵達普大時,他突然說錢包遺漏在朋友哪裡,請我先替他墊計程車錢,並抄下他的辦公室電話號碼給我。之後他很熱心帶我到東亞系系辦去。只是那時東亞系所處的大樓正在整修,整個東亞系搬到一個臨時的建築物──Dillon Court West(見下圖)。接下來幾天,我都在東亞系圖書館看資料,有嘗試聯絡該男生,第一回電話撥通卻一直沒人接,第二回有人接電話了,是他沒錯,約了中午12.00在東亞系圖書館樓下的學生活動中心見面,結果我等至12.45分仍不見人影,心裡有個譜了,至今我還在猜想他究竟是因有事而忘了,還是……。
Elman教授人很親切,但講話很快速,聽完我對論文的想法後,馬上談他本身的一些意見,再接來下,就列出一系列書單,問我這本有讀過嗎,那本有參考過嗎?同時叮嚀我要注意日本的研究,可以作為基礎參考資料。我快速瀏覽他的書櫃,中文書可真不少,另外桌上還放著汪暉四大冊的《中國現代思想的興起》。汪暉在90年代末曾訪問過他談思想史與文化史的問題,刊登在《讀書》上。
Elman教授人很親切,但講話很快速,聽完我對論文的想法後,馬上談他本身的一些意見,再接來下,就列出一系列書單,問我這本有讀過嗎,那本有參考過嗎?同時叮嚀我要注意日本的研究,可以作為基礎參考資料。我快速瀏覽他的書櫃,中文書可真不少,另外桌上還放著汪暉四大冊的《中國現代思想的興起》。汪暉在90年代末曾訪問過他談思想史與文化史的問題,刊登在《讀書》上。
這是普大的學生活動中心,東亞圖書館則在樓上。
普大圖書館─Fire Stone Library,進去與出來都要打開書包讓警衛檢查,還真有點不習慣。
充滿歐洲風味的建築,圖中是學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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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
2007-03-02 00:40:35
回應張生文章,如張生後來的《跑步話光年》所言「各人各說各話」,我以為只有黃錦樹還在狀態中。其實我也覺得決難打破目前的局面。個人還是可以靠機緣與努力闖出一條血路,但是整體卻奄奄一息。雖然我們的中文系越來越多,不過社會需不需要那麼多中文系博士碩士,這是很明顯的。畢業後到處幫工,其實是浪費社會資源,枉費心機。 很多時候,這樣的逐漸收緊也造成我一定程度的精神緊張,寫論文的過程也就有不成功變成仁的「文獻憂鬱症」,害怕自己名不副實看得膚淺,然後畢業後雙眼無神,從學校裡頭轉,到了社會還是轉,像他們的學長,或者更加不如。
(寫作或者也是一種積極的手法,退而結網,這樣「思想追輯」就顯示出它的意義來。我以為山人可以為我們的社會做點事。)
山人
2007-03-01 20:47:58
東山
剛到新環境,得花一些時間在適應。其實早些已在考慮接續之前的書寫,唯在找適合的時間點。謝謝你的期盼。近日來讀了多篇有關張生文章的回響文章,似乎很難對應到張生文章低裡沈痛的呼聲,那或並非只是對人文學科無出路的悲傷或感慨,朋友說張生文字裡有對我們的文化正逐漸死去/毀滅的強烈控訴。是一種預見未來的悲傷。也許我們真的得反省,結構性問題的延續,我們或許都有責任。而我思索的,除了書寫與論述,我們還可以做點什么?是否能實實在在的做些事,就算打破不了結構性問題,至少也要開拓更多的空間與層面出來。在現有的工作崗位上。思索著。
不知識份子
「追緝思想」實是我寫過許多專欄之中,最貼近我心思的一個。以文帶書,以書帶人,以人帶事。專欄原就生命短暫,心思仍在。
照片内容真实清晰,想不到冬天的北美那么漂亮,以前一直的印象只是春夏秋有太阳的情况下,树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