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8 01:39:57踐實山人

【札文】關於「零意義」


在大量訊息流動的今日,任何東西都容易變成一種「媒介」或文化符號。我們都相信每一件事情、每一個物件,乃至每一個言行舉止,都象徵某種不可言喻的深層意義。「那不可言說的」,讓每個人絞盡腦汁,費盡心思的想要找出一些端倪或潛在的目的。於是在觀看一件事情,一個表情或符號時,都反射出人類不可能無意義生活,所以,「零意義」是不可能存在的?

這或是一種玄想。對於常愛犯上「過度詮釋 」老毛病的人而言,這或許是另一種思考的可能性。古人說道體「空空如也」,用今天的話來說,即是要解構掉那原先預設的意見。比如在看《斷背山》之前,就把它定位成同志電影,對保守派人士而言,這是在挑戰他們的信仰,他們對人性、道德,以及社會秩序的看法。然無論是正面抑或反面,大家都在尋找那符合自己利益的意義。包括贊同,或批判。在台灣,討論《斷背山》,討論李安得獎,最後可以成為為各自省籍的辯護而開架的理由。因為大家所認定的意義,是始終無法逾越的背面。

而我看《斷背山》,仿佛也看到赫拉巴爾《過於喧囂的孤獨》關於一個老人與廢紙堆的love story。又如在看《親切的金子》,無來由的想起frida kahlo一張張令人驚悸的畫。前者是愛,後者是恨。僅有一個字形容詞的節制的情緒,似乎就是全部。於是更加相信,所有偉大的意義都是已經過思慮、篩選、一個個加加減減的過程建構出來的。

也許,回歸零意義,才是真正的依歸。也讓我們的語言環保一些。


【圖小批注】:可以承認族群多元,性別由自呢?oh, no!!!檢測個人抑或國家的民主自由指數,政治並非是最終的指標,而我堅信它最微小的測量緯度,是在性別。「性別民主」是一條艱鉅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