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12 18:36:02。甘い果実〃°

最熱情的冷靜-五之中

  沒到戀風酒吧去的日子,真綾的公寓清閒得可怕。
  剛洗過澡的真綾,身上還留著淡淡濕氣,有水的味道。濕淋淋的黑髮披在肩上,手中拿著一杯Whisky加冰,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著濕髮。
  東京的夜晚,原來是這麼安靜。像被人扼住脖子般的安靜。
  屋子裡的音響反覆播放著理察.克萊德門的《Tattoo For Lovers》。
  忘不了那是她和右典第一次見面的契機。
  契機。讓人難以相信的字眼。
  如果不是這首曲子,右典可會注意到她?如果不是這首曲子,右典可會上前邀她共舞?如果不是這首曲子,可會造就她和右典邂逅的契機?
  門鈴響了。
  她前去開門,右典杵在門外。
  像是早有準備,她輕描淡寫地請他進來,看不出情緒起伏。
  「想喝什麼?」真綾在冰箱裡翻著。
  「冰啤酒。」
  右典回答的同時,她已經拿出一罐冰啤酒放在他面前。
──連他的習慣都忘不了呵。
  「怎麼來了?」
  窗外似乎快下雨的樣子。
  「我想妳。」
  「我想這不能成為理由。」
  真綾注視著窗外逐漸累積的積雨雲。
  「如果你還是不能面對真正的伊崎右典,我想我無法跟你在一起。」
  「不是這樣的……」
  像小狗般可憐的語氣。右典不曾流露出的語氣。
  「不是這樣的。」他嘆了口氣,「在妳面前,我永遠無法偽裝自己。」
  「啊。」兩人同時出聲,交疊在複雜的空氣裡。
  「下雨了。」真綾看著屋外豆大的雨點。
  右典來到她身邊。
  「記不記得第一次見面,妳問我喜不喜歡下雨?」
  「嗯。」真綾端起酒杯就口,「你回答我『最討厭了。』」
  「沒錯。」右典說,「而妳說『我也是。』」
  「而事實是……」
  「『我們都喜歡下雨。』」
  真綾的聲音疊在他的聲音上。
  嘩啦嘩啦的雨聲,是寂寞的東京。

  「我錯了。」
  右典脫口而出的瞬間,真綾抱住了他。
  像這樣緊緊相擁著,彷彿有一世紀沒有接觸到對方的體溫,沒有呼吸彼此的味道。
  因為是真綾,所以無論如何都想將她留在身邊。
──我們結婚吧。
  不是像右典說的那樣。並不是什麼玩笑話。而是右典真正的想法。是內在的伊崎右典最深切的渴望。

  「真綾。」
  「嗯?」

──我們結婚吧!

To Be Continued……
大師 2007-06-13 21: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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