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06 21:21:19。甘い果実〃°

最熱情的冷靜-四之下

  Piano Bar的吧檯邊,真綾獨個兒縮在角落,輕啜著喝習慣的波本威士忌加冰。
  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開始,竟覺得漂浮在澄黃液體上的大塊透明冰塊,看起來有種孤單的落寞;無心碰撞出來的叮咚響,反而更添孤寂。
──我們結婚吧。
  方才出門之前,右典確實是這麼對她說的。雖然他馬上就改口說是玩笑話,不過……真綾平靜的心湖,已經被他捲起狂風大浪了。
  週末晚上,沒有她熟悉的輕音樂,透過木質地板傳來的搖滾樂聲讓她心浮氣躁。所有人都到大型活動廳狂歡了,右典也稱職地在舞池來回穿梭,享受都市人璀璨又糜爛的夜生活。
  只有她,只有真綾,像被全世界遺忘,孤零零地坐在習慣的角落,品嚐一杯寂寞。
  沒來由地感到受傷。
  不是因為被右典拋下而受傷。
──我們結婚吧。
  對於不誠實的右典,比被他拋棄更令真綾難過。
  一旦讓苦澀的心情躍上心頭,連平時最愛的Whisky,都苦得難以入喉。
  已經想不起來是誰說的,「人是理性的動物。」真綾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理性?才不是這樣。
  她由衷地嗤之以鼻。
──正因為人是情緒化的動物,才會輕易地讓心情支配自己啊。
  執起酒杯就口,苦得連心都麻痺了。

  「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
  冷淡而熟悉的男音響起,名牌皮鞋踩在木板地上,發出喀喀聲響。
  「右典呢?」央登在她身旁坐下,「沒來陪妳?」
  「你不是來了?」真綾細眉半挑地睨向他,眼中有著不以為然,及更多的不可置信。
  「我跟我哥不一樣。」央登從容地說。看不穿的黑眸定格在真綾小巧精緻的臉上。
  「還是說,對妳而言,央登也可以呢?」他輕浮地冷笑道。
  真綾小小的手,熱辣辣地落在他臉上。
  央登望見她的眼睛,憤怒的火光射向自己,痛苦得快要將他灼傷。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這樣對我……」
  纖細的身軀氣得顫抖,像是隨時都會攔腰折斷得令人心疼。
  「算了,我早該明白你是這樣的膽小鬼。」真綾冷下語氣,比兩人共度第一夜時還要更平淡無痕的語氣。「你從來都沒有勇氣面對真正的自己。」
  他沉默,心裡又湧上了那一夜泛起的近似受傷的情感。
  「真是殘忍。」
  她平靜的口吻,讓他無法反駁。
  她轉身離去。腳步聲讓他有種錯覺,好像真綾一走,就永遠不會回來了。
  「真綾……」他試著追上前。真綾沒有回頭,壓得扁扁的聲音盪漾在空氣裡。
  「伊崎右典,你太差勁了。」
  右典錯愕在原地。終究,他逃不開真綾的愛情,逃不開真綾。
  語言總是選擇在真綾面前背叛右典。
  面對真綾,他永遠無法偽裝自己。

To Be Continued……
大師 2007-06-07 20:27:56

哇...我懂了(憨音)

大師 2007-06-06 23:04:40

後面看不懂= = 一下央登一下右典
到底是誰= =&quot

版主回應
哈哈ˇ雙胞胎的錯覺啊~
其實是右典啦ˇ裝成央登的右典XD
2007-06-06 23:1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