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1-14 01:39:44esperanza

啟程

小小的二天二夜的登山健行,讓我興奮了二天。是的,短短二天。是的,長長二天。

一直對「出走」,有小小的迷戀。人說是射手的天性,我不置可否。或許這樣可以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言以蔽之。

獨自走在異國國土上,獨自面對陌生的恐懼,獨自挑戰單身的極限。我一直搜尋著不同的頻率在過生活。這樣的冒險犯難,這樣的耗擲金錢,這樣的干冒傳統,是骨子裡不安定的靈魂在作祟嗎?還是潛意識裡對找不到安定力量的反抗?

我讀著卡爾維諾的一個故事,寂靜的深夜讓我泫然欲泣。

『一個人在荒野裡馳騁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會渴望一座城市。終於他來到伊希多拉(Isdora),城中有鑲飾了海螺殼的螺旋樓梯.....。當他渴望一座城市時,總是想到這一切。因此,伊希多拉是他夢想中的城市:只是一點不同。在夢想中的城市哩,他正逢青春年少;抵達伊希多拉時,卻已經是個老人。在廣場那頭,老人群作牆邊,看著年輕人來來去去;他和這些老人併坐在一起。欲望已經成為回憶。』

我的欲望,是否早已經成為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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