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30 00:05:09呆貓☆仔

( 轉載 ) 花祭

今天再花瓶看到一朵大紅玫瑰,在玫瑰上我似乎看到記憶種的笑容,一個誠懇的笑容,心理頓時傳來一陣酸意。『你好嗎?你幸福嗎?』我不斷的對記憶裡的女孩說著。

第一次認識她是在爺爺家的隔壁的那家漢堡店,那家店因為前的老闆要搬家,所以要頂出去,而她就是新上任的老闆。『我要一個漢堡。』認真煎漢堡的他似乎沒有察覺我的出現。『我說我要一個漢堡。』她回過神來給我一個笑容:『等一下好嗎?我在為要上學的小朋友煎漢堡』我點點頭:『那我在隔壁等。』我沒聽到她的回答,就走到爺爺家看報紙去了,過了一會,他拿了一個剛煎好的漢堡給我。『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了!』我收下漢堡,正要付錢給他時,她拒收:『不用給了,讓你等這麼久!』我執意要給,她還是說:『我剛般來,以後是鄰居了,算是我請你的好了。』敦親睦鄰,這在城市已經消失的感覺,在我們鄉下到是常有的事。『嗯!好吧,以後我在請你吃好吃的。』我對她點點頭笑了笑,她也點點頭回到隔壁去了。

後來我常去那吃早餐,久而久之就熟了,我知道她比我大六個月,是個孤兒,跟著奶奶長大的,很早就要自力更生,對於我這種養尊處優的小孩子來說,很難體會像她那種早早就要養活自己的人,她國小四年級開始就要學會為自己的一切打點,國中,高職,她就是這樣一路走來的,勇敢是我給她的第一個評價。

也許年紀相近吧,我們總會在午飯後在店前的樓下聊天,有時她店裡沒客人,我還會在她店裡跟隔壁的小傢伙們玩牌,她總是會拿出大杯小杯的可樂請我們,久了,那些小傢伙們就開始叫她姊姊了,她知道我比她小,所以也常對我說:『你也要叫我一聲姊姊!』我當然不能讓她貪到任何便宜,我告訴她:『叫姊姊免談,叫親愛的我接受。』就這樣,她總是叫我小弟弟,而我總是叫她親愛的,在鄉下,男孩子叫女孩子親愛的,隔壁的阿公阿婆當然就會熱心的把這兩個人的一切當成飯後話題在說,剛開始只繪聲繪影,不過他總是跟著我叫我家的長輩,我叫爺爺她就跟著叫爺爺,叫奶奶她也跟著叫奶奶,就算我跟別人說我們沒關係,那些阿公阿婆打死都不相信,有一次老媽就問我:『兒子,你歌那個女孩啥時要結婚呀?』我一臉驚慌的看著我老媽:『媽,你怎麼會這樣想呢?』老媽:『光聽那些街坊鄰居在講,你不要告訴我那些都只是瞎說的。』我點點頭說:『當然是瞎說。』老媽還煞有其事的講:『唉!別挑了,那女孩有理禮貌,思想單純,連你爺爺都很喜歡喔,就別猶豫了啦!』有時真的會被那些人打敗,我反駁的說:『不可能啦,那女孩比我大六個月。』老媽還不饒我的說:『你沒聽過人家說某大姊坐金椅』算了!反正跟這些長輩扯,怎麼扯都輸他們,反正他們都誤會了,講啥都是多餘的。

也許是脾氣使然,別人越懷疑的事,我就越故意,漸漸的我不在叫她親愛的,我改叫孩子的媽,說也奇怪,她從來也阻止我這樣叫她,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我跟她沒什麼,不過像她這樣的女孩,很難有長輩不喜歡她的,舅舅就看上她的乖巧,便急著為他那還沒結婚的小舅子相親,不過依他那種個性,我看以後也要相親才能結婚的那一種人,就在舅舅熱心安排相親得那一天,我的心情卻一點也好不起來,後來那小子居然沒膽子見他,相親就在呼聲很高中黯然下場,因為女孩子說:『我不喜歡沒有膽子的男人。』說真的,相親失敗,我心中卻有一股莫名的高興,是因為看到舅的小舅子出糗而高興?還是因為那女孩子部會嫁掉而高興?事情是玩了,不過爺爺倒是常常告訴對方,他的孫子是如何的一個傑出青年?而她多希望他能變他得孫媳婦,說真的爺爺,別再逗我了啦。

後來我認識一個女孩子,也跟那女孩進入了熱戀,我跟漢堡店女老闆的那段誹聞就這樣不攻自破了,那年的情人節,我七早八早的就在漢堡店那報到,因為漢堡店的那個女孩在那一天進了很多玫瑰,她說她想在情人節裡賺一筆,當然曾是她誹聞男主角的我,當然要去捧場一下,我要她幫我挑玫瑰,她就幫我挑了五大朵大紅的玫瑰花,她說這紅色的玫瑰是她種的,也只有五朵,是稀有的品種,然後她很用心的把玫瑰包好,在上面撒了一點水,等她把花交給我時,我問她要多少,她說:『你是我小弟,而這花是送給你女朋友的,所以當作姊姊贊助你好了。』

本以為她只會在情人節賣玫瑰的,誰知道自那依次之後她就每天在她得店外賣玫瑰,後來才知道,她的那些玫瑰是她自己種的,我後來常在閒暇時,在她店裡聽他聊得玫瑰經,在玫瑰得世界裡,她是自信的,那種自然散發出來的氣息,就猶如一朵傲立群花之間的大紅玫瑰,很難看到搭有這樣的表現,總以為她是生長在鄉下的女孩子,土土的,跟我那生活在都市裡善於裝扮得女朋友有天壤之別,在他那我才知道,玫瑰有很多動人的故事,而每一種玫瑰都有她的名子,跟一個個動人的故事,我喜歡聽她說玫瑰經,就算我是個種花白痴,我想,我不是喜歡她說的內容,而是她說話時的神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