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11 11:08:16古大俠
流鶯
每夜,在愛河河畔流連,成雙的人影,緊緊依偎,喁喁低語,我的心裡有著許多感傷,這不也是自己當初編織的夢,可是,那夜,卻斷送在一個該殺的男人手中,貞操也隨著被污衊。
我絕非自願,而是那塊該死的口香糖。
我依然覺得自己是高貴的,自己仍是清白的。可是,為什麼人們總要以外在的形式衡量一切,論斷一切,為什麼人們不以同等的眼光待我。
我恨。
我卻原諒他們,因為社會是這麼教育他們,更有五千年文化的佐證: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但我絕非自願,所以我無法原諒人們自以為是的觀念。
終於有了那麼一天,我成了流動戶口,不得不以笑臉迎向男人。當有人瞄我一眼時,我的眼睛就告訴他,價錢端看死亡的次數。不二價的政策在這行是最徹底遵守的。
一次、二次……….更多次以後,更多人以污衊的眼光看我了。
在行人匆匆走過時,所表現的不外是─蔑視與輕佻。甚少以悲憫的胸襟容納。我真想告訴他們:道貌岸然是人最虛偽的面具。
人,幹──。誰說女人不能講粗話。
想想每次的死亡經驗,我總覺得那個扭曲的臉孔,竟是那麼地好玩,那麼地可憐,我就會想到,假若我的孩子就像身上的男人,該有多可悲。於是,每次我都把他們當做沒有母親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以這種心情迎接他們的探訪。
所以,這也是一種職業,雖然這行業是在道德之外。〈1980.10.8台灣時報〉
經過那麼多年,隨著愛河的改造,那些流鶯也順便改造了嗎
我第一次經過愛河邊的時候,朋友有偷偷指給我看站在牆壁邊的那些女人耶,是我非常深刻的記憶
那是很多很多年的事了..
隨著富野街那些紅燈戶的消失已不復存在
愛河的改造?
真的有改造嗎?
高雄近十年進步了嗎?
許多的假象都隱藏著 2011-09-12 09:4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