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推出AB 329性教育大綱草案,迫家長逃離公立學校!?(2019.04.12)
加州新版性教材 迫家長逃離公立學校
加州推出AB 329性教育大綱草案,新版的教材讓家長Ada陳疾呼:「這不是性教育,性教育是健康的。這種課程是強迫接受不同。是邪惡的,鼓勵孩子『快樂』的去變性。」4月10日(週三)近百名家長在橙縣教育部門前進行集會,抗議加州強制性教育、剝奪父母教育孩子的權利。這些家長們認為加州教育局將非英語為母語的家長排除在外,使「健康教育課程框架」(framework)順利通過。
近百位多族裔家長赴橙縣教育局請願。(楊陽/大紀元)Ada陳的兒子目前在南帕薩迪納(South Pasadena)學區就讀小學四年級,她詢問兒子學校AB 329相關課程後,非常震驚。Ada陳表示老師上了三堂課後就告訴全班同學,現在就可以「變性」,孩子們可以「男孩變女孩、女孩變男孩」,而且強調「不同」就是快樂。
Ada陳認為這是一種「歧視」,課綱明顯的在誘導學童去做一個「不同」的人,這樣的教育會讓一般的學生感到壓力。
Ada陳表示,小學四年級的政治課程雖然分別介紹民主黨與共和黨的政策,但明顯的有傾向性,最後結論都是民主黨是對的,這讓她很失望。Ada陳已決定將小孩轉到私立學校。她說:「是有一定的經濟壓力,但為了最愛的孩子,我沒有辦法,要趕緊逃離。」
與Ada陳有同樣困擾的家長不在少數,有些家長甚至選擇放棄工作,自己在家教育小孩,但有這樣條件的家長畢竟是少數。小兒子今年四歲的劉女士說:「我和先生都考慮搬家了,幼稚園就開始教小孩性教育,我都快要愁死了。」
AB 329性教育大綱草案從幼稚園「洗腦」
部分家長反映,AB 329性教育大綱草案從幼稚(Kindergarten)園起就開始教育小孩性知識。其中有使用保險套、性玩具的內容。依據不同年齡段的智力、身體發展,灌輸學童對「性別認同」的理解。
例如新版的幼稚園教材,其中有一篇故事講述小鴨子本來灰禿禿,長大了有不同的顏色,彩色羽毛小鴨子、不同性別的鴨子都很快樂。Orange聯合學區學委Brenda Lebsack表示,這樣的教材其實已經被應用在部分學校中,教育幼兒園至三年級的學生,依據加州新版的性教育大綱,此教材將會成為所有公立學校的必修課。
劉女士認為這根本就是「洗腦」,從小學校老師就告訴小孩變性很快樂,劉女士說:「這完全是違反傳統道德觀念,太邪惡了。」
AB 329法案被指草草通過
除了華裔家長之外,當日參與抗議陳情的民眾包括韓裔、西裔、穆斯林、白人等各族裔。
他們皆認為AB 329法案未曾得到公眾充分關注和了解,就草草通過,許多母語為非英語的家長們毫不知情。雖然各學區遵循加州教育部規定,向非英語家庭提供平等知情權,可是加州教育局卻無法做到,違背自己立下的規則。
加州素來是帶頭促進LGBTQ(非異性戀者)法律權益的前哨。2012年,加州即通過「禁止未成年人接受轉化療法治療」的法案,目前美國已有10個州及華盛頓特區通過了相關法律。
2018年4月19日加州眾議院通過備受爭議的第2943號議案(AB 2943),遭民眾群起表達抗議,此法案明訂提供任何要改變個人性傾向或性別認同的收費服務違法,最終該法案於8月31日由提案人參議員駱伊凡(Evan Low)撤回。
加州新版的性教育大綱源於2016年加州議會通過的AB329法案,該法案要求將LGBT等同性戀性內容寫入兒童使用的教材中,除了教授十幾種不同性別外,還會教授大量露骨的性知識。Orange聯合學區學委Brenda Lebsack表示:「性別酷兒、流性人、變性人、中性人還有更多不同的性別讓人們來選擇,對應他們自己的感受。」
對於這種「忽男忽女隨心變」的性別觀念,讓許多家長直呼難以接受。橙縣華人家長代表Saga周說:「由於法案沒有被阻止,這個大綱被強制推行到公立學校系統,同時會出一套推薦教材,很多學校不懂、不負責任,直接選用來教學,這些教材沒有一套是好的,生來就有無數種性別,在很小的年齡就會進行性教育。」
少數族裔家長無法參與公聽
目前新版性教育大綱已經結束公眾聽證,然而很多少數族裔的家長表示,當局沒有提供多語種版本的大綱文稿,所以無法參與公聽。
前國會議員Mimi Walters地區代表Grace Chu說:「總體來說,性教育、性別流動、性取向,這些是需要家長來小心處理的問題,而不是學校。特別是對5歲以下的孩子,會讓他錯亂的,對一個成人來說都很錯亂,我們不該讓他們這樣做。」
橙縣中文教師Rose王說:「我們家鄰居來自臺灣,他們家孩子才二年級,她就會跟她同學說,我是女生,你也是女生,我們可以結婚。他們才二年級就會說這種話題,就是因為這個大環境造成的。」
也有不少家長表示,這樣一刀切的教育方式,沒有考慮少數族裔的文化背景,讓他們難以接受。
韓裔家長代表Jinah Yi表示:「我們韓國的文化是很保守的,即使我們是少數族裔,他們應該尊重我們的文化。然而,他們卻要我們反向教導孩子,這與我們韓國文化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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