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27 13:05:11帕皮

ただいま




我以為我永遠不會回來這裡了。



最後一篇文字發表在2013年,在即將與人生第一次認真經營的感情道別的五年前。
最後終究輸給遠,輸給時間,輸給近水樓台先得月,輸給他在他鄉遇見的明月。



後來我便不再提筆寫字,不再於鍵盤上敲下任何文字。
我以為我永遠不會回來這裡了。以為自己再也不需要文字帶來的救贖了。以為不立墓碑那某部分慘死的自己就算腐壞也不會有人前來祭拜,不會有鮮花擺放,不會想起他,能夠遺忘。而事實證明時間永遠是解藥,毒死妳又治癒妳,讓妳血流滿身後再幫妳結痂。等傷好了,妳卻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妳了。


然後我回來了。在比台灣快一個時區的日本,用比台灣快一個小時的速度,重新讀完五年前的自己。五年間可以發生太多事了,後來談的感情無法再置我於死地,我再也不柔軟,不再幫自己寫悲劇劇本。回不去強說愁的年紀,長大竟然是一件這麼無色無味的事情。
然後我回來了,在此刻身邊只有日文的世界裡,回來尋找我的墓誌銘。




在這裡我就是倉頡。













本來想要翻新站台所有資訊,畢竟現在留的都是無名屍的身家資料。但總有種乞丐趕廟公的霸凌感,於是暫時收手。也不知道這次能持續多久,太久沒碰文字手指都生鏽了,寫出來的文字像乾涸的血漬紅銅地刺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