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Zero）時臣中心 / 愛

註：

一、基底為動畫之劇情延伸（部分來自小說內容）

二、OOC極度嚴重，回憶式撰寫，篇幅極短。

三、上篇：（Fate Zero）切嗣中心 / 愛

         　　（Fate Zero）雁夜中心 / 愛


四、基本上是短期內關於這個主題的最後一篇（不保證以後還會不會從別的視角寫）

　　想到達根源的夙願，只能託付給奇蹟。

　　萬能的願望機、奇蹟的聖杯──若那真的萬能，必定能讓魔術奇蹟之根，顯現於自己面前。

　　『凜。』

　　他很冷靜。

　　無論是預知自己似乎即將邁向生命終點，又或者是應對那傲慢的英雄王，他總是表現出冷靜的樣子。

　　他的態度像是自負，但更準確來說卻是「自信」。他的成就令他有那般能耐自信，或許在間桐雁夜眼裡那如睥睨般使人越覺自己如螻蟻，然而、然而──

　　然而那都是因為他擁有的東西，值得讓他自信。

　　無論是身為一個魔術師，抑或是身為一個父親，他都有資格傲視眾人。

　　他的女兒讓他驕傲。

　　他的愛情是勝利的。

　　就連魔術的造詣，他都可以稱得上是勝利者。

　　『……說起來，還要感謝間桐家提出的要求。』

　　他就連說起將親生骨肉送至他家做養子都是那麼冷靜。

　　眼裡映著的間桐雁夜像個失敗者，不、是本該就是失敗者。在他面前、在擁有最強Archer的他面前，誰都應該失敗。

　　對方歇斯底里的質問他為什麼，可他從沒懷疑過自己的做法。

　　──如果一個魔術世家裡誕生了兩個同樣有資質的孩子，那麼勢必有個人會因無法繼承魔術刻印，而終被捨棄。

　　他只不過是抹去了被捨棄的那個可能而已。

　　或許那是因為，他身為父親，所以不願也不能讓「相較之下」不適合遠坂家的寶石魔術的孩子，就這樣葬送自己的未來──哪怕再出色，繼承魔術刻印與否終究會左右未來。

　　因此，他的確是由衷說出感謝話語的。

　　──不，一切都只是因為，以魔術師來想，這樣子做，是最好的選擇罷了。

　　事實上應該是這樣子的。

　　感謝沒有虛假，然而那決定是在功利判斷下而做出的決斷，也並非虛假。

　　『──凜。』

　　簡短的，猶如沒有多餘感情的喊著。

　　『凜，妳的父親有話想對你說。』

　　遠坂家的大門鐵欄內外，像是阻隔出了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一邊，是沒有任何憂懼的安全地帶；一邊，卻背負著聖杯戰爭的血腥、亦背負著遠坂家長久以來的夙願。

　　那願望如此長久，亙在每一代遠坂家家主心中，直至他這裡，召喚出吉爾迦美什的他，應當能夠了結那心願。

　　或許那追尋根源的願望極其可笑，但那同時也是魔術師生存的意義。所以，在他手上，他會盡可能的去完成。

　　所以，他告訴凜傳承自大師父的那些事情、告訴她地下工房的慣例、如何處理家裡的那些寶物。說了所有他認為她應當知曉之事、遞給她那一本厚重的書本，但他終究沒把那份夙願託付予她。

　　大概是因為，他依舊相信著自己的勝利就在前方。

　　也許根本性而言他似乎把追求魔術的根源放在最前面，以至於他像是沒有愛。像是凜只是為了繼承而存在，那曾經朝葵求婚的話語也都只是空殼。

　　──可也許他比誰都愛凜，所以才沒託付那沉重至極的命運。

　　所以他讓那宿命只滯於自己的身上流轉，再不延續給下一代的凜。或許，那便是在最後的最後，他始終沒告訴凜那些事情的原因。

　　所以他才做足了準備，無論是將最重要的守護託付給最相信的弟子，抑或是將一切都囑託完善。

　　哪怕他終究迎來失敗、哪怕下一次凜將代替自己出征，但至少，她背上並沒有那些跨越無數時空跟歷史的悲願。

　　『凜，聖杯終將會出現。而奪取聖杯，是遠坂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這是身為魔術師無法避免的道路。』

　　奪取聖杯是義務，然而那份追求根源的願望卻再不是義務。

　　奪取聖杯是必須，因為那是身為一個魔術師，無關乎是什麼樣的魔術師，都終將面對的未來。

　　在所有人面前，特別是在間桐雁夜眼中，親手送走櫻的他或許是個失格的父親。然而，他所堅信的是，在凜面前、在崇拜著他的眼神面前，他永遠都該是那個十全十美的遠坂時臣、永遠都是堅定而驕傲的存在。

　　……他得，做好那個最完美的樣子啊。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是為了聖杯戰爭、為了身為魔術師的驕傲、為了遠坂家的夙願。

　　『凜，等妳長大之後，我再更正式的教妳寶石魔術。』

　　突如其來的反叛，突如其來的死亡，儘管早就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然而他卻並非戰死於戰鬥中，而是死於自己弟子的背叛。

　　那些約定，並不只是因為凜是繼承人而存在的。

　　而是因為……

　　因為他做為一個父親、做為一個魔術師，應當教會凜那些。

　　那不只是保護她的方法──就像那時候他從那凜還無法駕馭的魔術中解救她，並且遞給她足以辨識「什麼是凜還沒辦法抵抗的」、具備過大魔力的東西。

　　而更是，他做為一個父親，給予她的愛。

　　就像他送走櫻，仍舊期許著她過的好一般……哪怕他的思考建立於魔術師思考的呆板模式，因此或可能帶來了些許錯誤，但……

　　遠坂時臣是有愛的。無論是對葵、對凜，甚至是對那再也不稱為遠坂櫻的間桐櫻，都是一樣的。

　　※

　　愛是什麼？

　　是不得不割捨、是貫徹夙願、是那輕若鴻毛撫過的輕拍？

　　你的愛看起來那麼冷而冰，像是不曾存在，卻偏偏同樣熾熱而搖擺著決定、擔憂著那始終放在心口上的那些摯愛。

　　FIN

 後記：

　　說實話還真糟糕，明明知道自己寫不下去了，我卻還是拚著OOC完全的可能把這篇很短很短的趕出來了。

　　在動畫裡的時臣，似乎只是為了聖杯戰爭而努力，難得表現出的親情大概就是最後一次跟凜說話那邊、交付綺禮監護權那邊，以及對雁夜的戰鬥時回答的話。

　　跟凜說話那邊在動畫裡只看得出很溫馨，但實際說了什麼還是在小說裡才看到；交付綺禮監護的那邊則是很能看出，時臣其實還是擔心自己走了，凜一個人沒人照顧，而我覺得這已足以展現時臣對家人的愛之真，至少他對血肉之親，並不只是存在於「她是遠坂家繼承人」這樣冰冷的情感而已；對雁夜的戰鬥，在動畫裡則能看得出其實他不是因為櫻是棄子，而隨意捨棄她到間桐家。反而是希望能保全她魔術的發展可能，才會讓她到沒有繼承人的間桐家。

　　而在這篇，由於動畫的資訊實在太難掌握時臣這個視角的撰寫，所以我稍微找了一點資料，也因此而用上一點小說裡才看得到的視角。不過也因為我因此發現時臣的一些思考，在小說裡面其實某部分而言已經很明晰，所以我這篇倒像是篇莫名其妙又亂七八糟的撰寫了。

　　也因此，我寫到一千字的時候一度想捨棄這篇，半調子的撰寫、不到位的揣摩，就算只是我想寫，也不應該寫的這麼糟糕才是──可是，我最後還是為了記錄「我眼裡」的時臣而勉強為這篇作結。雖然因為很多是我自己的想法，終究不能夠逕自填上「那就是時臣的想法」而更難下筆，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因為這篇而稍微釐清了我感受到的時臣也說不定。

　　時臣呢。就我們觀眾而言大概是個明明沒幹什麼壞事，卻集合了惡在他身上的矛盾者。最大的原因是，櫻的悲劇，肇因於他，至少這是所有人都認可的理由之一。除此之外，我覺得間桐雁夜的悲劇跟葵的悲劇，一部分而言也是因於他的，雖然不是最直接，卻也間接造成了影響──如果他沒有做出送走櫻的決定，或許間桐雁夜的結局不是Zero裡的那個樣子。再者，他所信任的弟子是第四次聖杯戰爭的極惡，這又是個他間接造就惡的例子。

　　只能說，看完動畫的時候我實在沒想過時臣有多可憐之類的，然而在稍微看了資料，寫著這篇的時候卻慢慢明白，其實落在時臣身上的死亡，也是一種悽慘跟悲涼──付出了信任，最正直的他，換來的卻是那麼不堪的「背叛」而死。

　　也因為我的想法實在太多，我在撰寫目的不帶太多自己以為的時臣想法時，便會有很大的困難──我的理解是建立在對文字理解之後的理解，是第二層理出的時臣，這樣的時臣，勢必跟原本的相去更遠。

　　（結果因為越寫越卡而在後記篇幅越來越大OTZ，真是抱歉QQ）

　　但無論如何，還是盡我所能的記憶下時臣這個角色，或許比起前兩篇ＯＯＣ得更為嚴重，但還是很努力地想記憶住那個其實也有點溫柔的父親了。

　　也因為越加發現自己的難以描述，所以我想，Zero這邊的撰寫或許該暫時告個段落，又或者是換個方式詮釋也說不定。

　　但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們看到這裡。

　　IE 2018 / 1 / 22 PM10：02

  （總之下篇無論是Zero還是FS主線，我都暫時不會用這個主題跟這個模式寫，但那勢必需要更多時間去揣摩，不過我會盡力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