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可能‧無限】
這是你喜歡的一首歌。「昨夜殘風傷心雨,今日愁眉掛心巢,今朝踏上遙迢感情路,何必回頭問歸途?斷腸詩何能解愁眉,‧‧‧此情綿綿沒了時!」【文摘自《江蕙 斷腸詩》】卻讓我因為昨夜的小爭吵弔祭起過往,從今以後,逝者已矣!
我想說:現在,愛的就是你。
如果你就真的愛我,如果我是你值得深愛的男人,那麼,延伸愛的可能,無限擁有彼此!
回想我和你之間,冷戰的發明,即便是讓淚只在陰暗的角落被發現;回憶我和你之間,溝通的開端,儘管是戰鼓號角齊聲轟天,我該如何以某立場去宣稱「沒有人可以說出是什麼時代下的產物?」
假使情緒崩潰只是前兆,那也是害怕墮落安全感的預言。
現在,我脫掉了愛蜜莉的怪異,逃脫異想世界,你卻因漠視將我拒之門外,盼望圖騰的光纖以神秘主義的姿態現身,重拾那光輝的時刻,即刻振臂高呼!
過去的往事,如信箱中的白色祭文,我的姓名是楷書字體,荒唐無稽的過去。
懷疑冷戰的原罪,如果可以在下一個日內瓦的街口出現,那麼,我的世界裡再也不會出現「永恆‧和平」的字眼。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你是我第八任男友。
終於,我對於愛情開始停止乞求的眼神,往幸福紅毯的另一頭走去。
現實生活中,我像極只不過是個平平凡凡的愛情乞者,常常在施工中的高雄捷運工地旁,尚未完工成型的地下街入口徘徊,某一個感動晴天的平凡男人。心頭上捧著的盒子,遠遠的看大概就可以猜的出來,裡頭放的是一顆乏人問津的「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真心。
雖然我再也不願相信永遠愛你這番的陳腔老調,那一天晚上,我們在高雄這個城市裡,發現一條乘載無數個徬徨或者寂寞,也或者接近空白靈魂的河。
那條河,就在高雄電影圖書館,距高雄港出海出口不遠附近。
而那天,我們就坐在河的末端。
河的前端聚集了不少人,有著啃咬麵包的高中男生,有著兩個聊天嘻笑的男業務員,有著提拿大包小包的年輕女子,有著在對著一具只會因為時間發燙的手機抱怨的情侶等等,而我坐在河的末端,似乎戒掉習慣性喝著過甜的漂浮冰咖啡,觀望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和我一樣泛著白光的靈魂,那不就是你。
假如乞者從河的前端,只是遠遠的看,就可以猜想的到你的回答,即使沒有搖頭或搖手的姿勢,也可以明白那是拒絕的表情,低著頭,翻著不再記滿細細字跡的行事曆,心虛地等待你來到我的面前。
然而,你卻不是在第不知道多少個拒絕後的表情,朝往著我的方向邁進。
即使只有自己明白,但是如果你走到我的身旁來,你將會是拒絕我的,第八個男人嗎?
以極端簡捷而且大眾化的方式,將我自己從你的視線中驅離,我抗拒笑了笑自己的難堪,該怎麼證明感情總是善良,不如這樣。
隱約慶幸:自己也對於這樣的難堪,居然也適應了起來。
人類的無情,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這不應該是個問題,也不會是個問題。
因為人類的無情需要的只是練習,但我寧願相信這樣的練習將不會出現在我倆爾後的生活中。
那條河裡頭,他們和我們似乎一樣載浮載沉,但卻沒有一個人露出驚慌的表情。
他們的臉孔都有極度類似的紋路,笑起來的時候總有哪裡顯得牽強。
我不曉得他們知不知道,只是,隱約又懷疑起生命的可能,那麼像我這樣一個漂泊乞者的生命,究竟有什麼是談得上價值的東西?又還有什麼可能稱得上生命價值的東西?
我的定位,像這種只能反覆察覺自己難堪的人,生命又有多少可能?
想了想,我們充其量只是彼此心中那張「標籤」底下的人。
身為人的價值,全都是在那一張張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臉孔底下,所填寫而成的標籤內容而已。
但,我和你,根深蒂固,希望你也同我有一般的理念。
【此篇謹獻給我的老婆,就當作是一封交往告白信吧!謝謝老婆,爾後,我身邊一定會有你,不管天高地厚,誰都不能將我倆的愛隨便一了百了,我愛你,摯愛!】
【後記】載於二零零五‧壹拾壹‧貳拾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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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友對我說道:
「‧‧‧因應你的七情六慾
同類成為你的必需
但未必成為你的心靈伴侶
我心疼你的現實
卻似乎想把我往更遠的地方拋離
你的初衷呢?
你的初衷呢?
你的初衷呢?
我心透著冰冷
而你要我感受程度的同時
像是發號施令的軍師
孤傲的身影
忘了曾經的曾經
這就是你所說的認真經營?
感受的分享
不是一個像老師指導學生般的上下關係
是一個平等對待的事情
而你慢慢忘了你的高度
忘了我的目光已經慢慢只能看到你的鼻頭‧‧‧」
曾經許給男人的一封交往告白,如今默給男人的一則心凍邊緣,我一如往常定住在電腦前許久,翻閱了所有途徑,那存躺在筆電中的小文章,陳述著關於愛情中的「不確定」。
箇中發現了超脫「靈肉合一」的美感,而且還多了一種包容。不難發現,其實當下人的愛戀折磨,已經不再只是「靈肉」而以,因為網路的交友互動,很容易滿足了靈魂的孤單,肉體的歡娛與嘗試,社會風氣的開放與多元,更不會找不到肉體發洩的對象。那到底是什麼讓許多愛依然是給不起?依然是無法進行到底?
於是想要找到這場人生另一個出口,想要找出為何都已經「靈肉合一」,而還是有那麼多「不確定」在愛情當中,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跟你做愛容易,給你最後一次的愛,難。」這是李鼎在過去一年多拍攝《愛的發聲練習》及許多類似情感經驗的當事人之後,最大的感想。
這世界已經沒有任何到不了的地方、雅虎奇摩及Google找不到的知識,但人與人之間的「不確定」,卻是全球最大的寂寞。
相信嗎?明明一身滿滿的愛,卻再也拿不出來。
【此篇僅獻給相信的男人。謝謝浪漫的視角,不論眼中看到什麼,不管心中感到什麼,不談腦中許下什麼,當下適合內心戲,不多說了!關於這樣的自由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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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年開始的同時,寂寞從此消失,不確定性找到停損點!大樹,加油!”他”回來了!
你是個適合活在回憶的男人
嘿...有人問起我:過路跟之前留言的過路客是同一人嗎? 2009-01-28 08:14:46
很多人都忘了相愛的初衷
以至於失去了繼續前進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