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22 16:09:47Match

《城市荒漠》之四 - 花與閱讀


It's weird. The heat's going so rage, but there's no sunlight coming in.

Somehow我就是不喜歡張愛玲。莫名其妙的斷句,上海人的口吻,咕噥的文法狀似風雅其實繁瑣而毫無重點。雖說愛情是永遠不退流行的話題,但大時代兒女的烽火動盪對我來說實在少了浪漫又多了份過於憤慨的矯情。永遠有一個才華洋溢的隱沒才女,永遠有一個身分畸異的伯樂,譜成一段永遠多舛的戀情。姑且不論故事的地理背景,少不了的絕對是雪棲蕭瑟的冷松下含淚堅定的離別。宣告彼此對立的立場,又互訴撕心裂肺的情衷。

印象中,上海應該是浪漫的。

百樂門的風華,轉動的車輪,華燈初上的瞬間混著艷色淳淳的旗袍。霞飛路上才有人酣著膀子歌頌愛情,濕冷暗巷卻有遭槍殺的微溫屍體。好不光怪陸離,又好不風情萬種。這是白先勇筆下的上海,或者是他腦海裡懷想的上海。或許就跟Sex And The City裡的Carrie一樣,案著桌前的Labtop,揣想巴黎的浪漫;白先勇手執鋼筆,於台北城道道刻下印象裡上海的奇異斑斕。

當我們擁抱回憶那瞬間的萬丈光芒,是否顯得眼下的一切都失色了?

然後我們懷念,然後我們憑弔失去。

 

 

 

Some say折枝的玫瑰得以於水瓶裡綻放七日。我的已經正入第五天,確實紅得有些荼糜。像是綠枝枒上插了團揉過的粉彩紙。在其七日大限之前,我都將enjoy它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