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作家拉格洛夫的《騎鵝歷險記》敘述頑皮的男孩尼斯,被精靈變小後,騎著家鵝馬丁,隨著大雁飛行,並讓心靈成長的旅程。
李清照的詞:「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則將雁群看成惆悵的思念。
雁群總是賦予文學家很多想像,簡媜不還曾經創辦「大雁出版社」嗎?
我也因此對雁群抱著美好的憧憬。
然而,某日在宿舍,窗外突然一陣聒噪,如壞掉的喇叭,以為發生什麼事,往外看,一群鳥呈散亂的人字或一字,倉皇逃命般,朝南飛去。直覺好吵。
經提醒知道是大雁,一時,想像的和真實的大雁,無法畫上等號。
不過,想像的大雁還是敵不過真實的「雁海戰術」,莫非定律作祟,不須早起的假日清晨,大雁更成批掠過宿舍上空,硬生生把我叭醒。
所以,大雁真的會帶來鄉愁,因為,只有雀鳥啁啾的日子,還是令人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