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1 04:27:04編號060524

16.那一夜






  那天晚上,詹沒有走,跟著安小若回了家,安小若沒有拒絕,默許了這一切。安小若躺在床上,看著床外的一輪新月斜斜的挂在樹梢上,突然的有些傷感起來,她突然的念到,月有陰晴圓缺。這時詹洗完澡出來了,頭發濕濕的散在肩上滴著水珠。安小若突然有了刹那恍惚,自于清清以後,安小若就再沒有與人同床。在安小若的理論裏,床亦是很隱私的東西,牙刷,床與女人不與人分享。

  安小若突然的想對詹說請你離開,可是安小若知道她不能說,也不敢說。安小若甚至想,要不我離開也行。可安小若也只是想想而已。

  詹躺在了安小若的身邊,食指輕輕的勾畫著她的下巴,此時的安小若是如此的羞澀,讓詹想起了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現在不正好就是六月麽,而安小若一直想做一個六月新娘,詹想著想著,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安小若有些不自然起來,對詹說,睡覺吧。然後徑自轉過身睡了。

  而詹似乎並不甘心,這世間並沒有真正的柳下惠,更何況身旁的是自己喜歡的女子。詹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安小若,然後猛的摟住安小若的腰,安小若顫了顫,並沒有拒絕,但安小若聽見自己的呼吸停頓了,她也許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安小若只是默默的,默默的承受著。

  詹的手在安小若腰間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的向上遊離著,帶著點試探,安小若的身體立刻變的僵硬起來,詹似乎也感覺出來了,可是她並不願意放棄,此時的安小若是一塊未雕刻的玉璞,而她想將這塊玉璞雕刻成世界上最美麗的精品。于是詹的手變的大膽起來,如一只蜘蛛一樣緩緩的爬上了安小若的酥胸,安小若的胸部小小的,像鴿子蛋一般,詹更加憐惜起來,只是輕輕的勾畫著安小若的胸,而安小若的身體似乎更僵硬了,呼吸也開始急促。就在詹准備大舉進攻的時候,安小若突然的推開了詹的手,對詹說,不,我們不可以。詹沒有說話,繼續著她未完成的雕刻,只是不再溫柔,而是粗魯的進攻著安小若的身體。安小若體內仿佛住著許多叛逆因子,總是不肯好好聽話,非要粗暴的侵略她才肯乖乖就範。這是詹的理解。盡管詹一直以來是想好好疼惜這個女人的,可是她總是如野貓一般伸出她的利爪,由此激起了詹的狂野。

  而這時的安小若卻沒有如詹的所願,詹越粗魯,安小若就越反抗,她緊緊的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努力的在詹強力進攻下左右躲閃,終于的安小若累了,她對著詹說,如果你再這樣,我會恨你。安小若的聲音很低,已經足以僵化詹的所有舉動。詹沒有再說話,她安靜的替安小若整理好淩亂的衣服,然後背轉過身睡了。

  這一夜兩人都睡的很沈,甚至都沒有翻動過身體,只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兩人都有了眼袋。安小若比詹早起來一些,看著詹緊閉的雙眼,她突然的有了一絲內疚,可是她不知道該對詹說些什麽,于是悄悄的起了床。隨後詹也醒了,兩人沈默的看著對方,洗臉刷牙,也許詹也想對安小若說點什麽的,可詹終究還是沈默的。

  她們一同去了六合豆漿,這是安小若習慣的早餐地點。她們一路上平靜的走去,詹還是牽著安小若的手的,似乎詹早已習慣了牽著安小若的手,這個習慣早在前一世就已經習慣,然後突然的感覺複蘇。吃完早飯後,兩人都躊躇了,還是安小若先說,詹,我先走了,還有點事。詹點點頭,然後送安小若去公交車站牌。過馬路的時候,安小若有些恍惚,一輛飛馳的車與她擦身而過。詹著急的把她往回一拉,安小若就跌到了她的懷裏,詹懷裏的安小若突然的哭了,她哽咽的對詹說,詹,對不起。詹聽了之後鼻子也有些發酸,她緊緊的抱著安小若,在安小若的耳邊說,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安小若卻似沒有聽見一般,只是在詹的懷裏一邊哭泣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詹忽然的什麽也不想去想了,此刻她只想緊緊的抱住懷中的這個女子,不願放手。盡管現在是早上8點,人來車往,許多路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這兩個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