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14 07:11:41malonemxf4

柳暗花明

 

(1)

夜已深沉,四週的燈火早已掩熄,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裏,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

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裏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妳搓搓,難過在心裏,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裏面尤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

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

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湊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沖出,澆得他全手盡濕。

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

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拼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挺,鼻子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

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裏插。

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裏。

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無上的快感。

「莉!妳真好!」

「唔…」

「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妳會玩,妳真是天生的尤物!」

約會幹砲

都是玩家,享受性愛,無後顧之憂!

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

「麗!妳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妳…」

「呸!好呀!你…你…」

「麗!親愛的,妳究竟怎麼啦!」

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子文也是自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沒得罪妳,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

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

「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

「我…我沒有呀!」

「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

 

「妳是怎麼呢!」

「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

「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妳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妳的大小姐脾氣!」

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亂…亂…」

說到傷心之處時,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

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妳的,妳說怎麼辦都好!」

「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才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到這麼多!」

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妳發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

「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裏胡來不成!」

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妳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外面亂搞呀!」

「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裏跟你媽…」

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

「對!本當早與妳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妳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妳保證,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

「什…什麼…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

「當然!妳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呀…」

「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裏,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妳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妳的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妳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裏,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裏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

「呀!現在妳倒滿正經的,方才那付淫蕩的樣子,真恐怕連媽都比不上妳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懷裏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裏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

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

 

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過是座洩慾的機器,而是談不上情感,更毫無依戀之情,甚至連小雲都比不上。

想起小雲,不由暗嘆一聲,這個年紀與自己相若的丫頭,做起事來,每有粗心之誤,也不如阿敏那麼會講話,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歡心。

這幾年來,多半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更是無事不從,可見這次竟用手指將她寶貴的處女輕易毀掉,真是不該。

也難得她不但毫無怪罪之意,反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顧得更加週到,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一番。

甜甜的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雙豐乳,兩條雪白的大腿的根處,生滿茸茸黑毛的陰戶間兩片大陰唇裏的肉,嫣紅如胭脂般的艾雲姨媽,真是無處不惹自己上火。

親親熱熱,另有一種淫蕩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暢飄飄的幾若成仙,妙不可言,將來如娶了美美,又帶個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處,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後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俏麗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無處不美,最難得的還是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整個性交的過程中,無時無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發狂的嬌憨之情,決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應該是大媽的專用字,光潔油緻,毫無斑點的雪膚和那由頂至踵充滿誘惑力的曲線,真是美到極點。

自己與小莉的愛情,亦是因為她酷肖大媽的緣故,過去兩次的接觸,每次都令人消魂蝕骨。

所遺憾的是自己與她的關係不同,故而未能盡情逃逗,所以雙方情趣未能發揮到達顛峰,下次一定要將這種障阻摒除淨盡,使兩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每當見了二媽柳嬌,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陣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鵝肉,雖也幾次想佔有她,可是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最奇怪的卻是她從不像別的女人們,為了性生活的不滿足,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唉聲嘆氣的,自己還以為她有外遇呢!誰知…哈哈,原來一直利用那條假雞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為他想起那根假雞巴還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趕緊還回去,等二媽怪罪起來,對將來的願望,一定大有影響,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趕去。

※※※

「阿敏,妳在幹什麼?」

「啊!少…少爺!」

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照片的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塗,怎麼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

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通紅。

她本想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惜之火,刺激得嬌柔無力,酸軟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丫頭,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前從頭至腳仔細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渾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她緊湊的喘氣,上下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前時後的飄蕩著,不時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忙鬆手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裏,糾纏著不捨。

「你…你壞死啦!」

「哈!真不講理,自己捨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

「哼!你才捨不得呢!這麼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

「那有什麼羞,還不是我們準備的!」

說著用手抬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祕笑道:「待少爺給妳試試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麼閔小姐呀!還有小雲那幾個騷…騷丫頭們用吧!」

「妳怎麼知道她們騷呀?」

「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都煩死啦!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

「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麼妳呢?給我看看。」

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鬆緊腰後,將手伸了進去。

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

絲製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晒過的樣子,濕淋淋的貼在身上。

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

子文一隻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熱潤濕的小穴裏,淫水直流。

四週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風後的稻田般,凌亂無章的貼在陰戶邊緣。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裏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節次,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我…我渾身難過死了!」

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泛濫,慾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卻故作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麼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

「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

「唔!原來妳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妳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被慾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淫興。

半尺餘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這根假的先給她開通算了。

想到這裡,一把將那根假的雞巴抓在手裏,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敏!妳還是處女吧?」

「嗯!」

「那麼少爺可要用牠給妳開苞啦!」

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皺,狀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著緩緩的張開。

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右手緊握著假雞巴,對準洞口,往裏就插!

「哎呀!少爺…輕點麼!痛死了…」

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洩在手上,那還管她痛與不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裏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口內雪雪呼痛,幾至語不成聲。

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進之時,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週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

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淚混合在一起,滿臉盡是。

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厲害嗎?」

「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

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麼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裏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聽了不禁暗然消魂。

「現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

「唔…唔…輕…慢點…少爺…唔…」

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拼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洩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淫水,隨著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錯吧!」

「嗯!少爺壞死啦!」

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妳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妳變得可真快!方才我說用那東西給妳開苞可好,當時妳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麼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裏,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不該,說什麼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妳先別吵!其實我方才所以用那根東西和妳玩,這正是愛妳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藥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傢伙,第一次恐怕妳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口裏拉出。

紫紅色大龜頭的頂端,一張小嘴裏,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裏,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裏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