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24 04:14:28【 CamEo 。 i C y 】

白卷


每天,妳都想著每次電話結尾的吻別。
將按下結束鍵的那瞬,那頭總說:快親我。

命令的,理直氣壯般理所當然。像靠海的鎮,沒理由;就該在陰晴間飄忽,清晨或將晚時萬千迷濛,抹也抹不去記憶潮濕霉味。

那日,新聞報導說:失控的暖化現象,北極像流淚的冰塊;冰川氾濫,嚴重威脅北極熊存亡。
毛茸茸的。妳分心的想;和妳床邊的陪伴焦糖色的小熊一個模樣。

其實早過了盛開的期限;年紀的數字像不經意吃了臭酸食物,卡在喉頭的那半口,既是嚥不下去,卻也吐不出來。
話雖如此,很多夜晚,妳還是緊緊將布偶摟在胸,掩住口,熄燈。無關天氣的淒風楚雨那樣肆虐,沉到夣裡也是一個模樣,沒有分別;日子一直行走,妳仍像未醒,耽溺被褥維持熟睡溫度,闔著眼,往迷宮摸索。
時序早搭不上季節,起點和出口在圓周上同一個點;天平上愛或不愛一般輕重;喜怒哀樂和春夏秋冬一樣不明,妳懷疑,還有什麼能分別?

往後那些年某些片刻中,妳老幻覺似的,回到國小那堂數學課;一手搖著筆桿,一手支著額頭看著隨堂考題,硬是擠不出合理的答案。金黃色的夏日比回憶更悶濕難耐,汗了整頁慘澹。

最後,只有妳的名字,屍骸般,歪七扭八,靜靜躺在白紙右上角。




註:感謝吾愛阿瓜瓜新曲「不知道」為本短篇催生三小時。

http://blog.xuite.net/vocalwei/hush/9699150?bid=24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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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9 08:06:07

好久不見

出聲。

sha 2007-01-26 00:05:28

還是有很多人凍死呢
地球真不是人待的

我要趕快回火星

Gua 2007-01-25 05:52:56

結果只好在白卷上寫
『老師,不知道,你到底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