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16 14:25:09Mainter

四節

起身,覆在夢裡的冰雪如枕被般掀起,

刺骨的冷豔如同眼神的摧殘,凍結整個夏季,

鳴蟲輕輕在冰晶間迴盪卻吼不走冬天,

體溫很低,太陽很冷,一幕幕的極光在床頭撩撥著,

月光還灑在同一個時區,

抓起了草地硬是挨了一頓揍。


抱頭,欲裂的頭痛在追尋意象的呈現,

卻妄動了淫穢的念頭,道歉於是無補,愧疚不著邊際,

那不是一首動人的美麗旋律,只在自以為間露出本性,

陽春白雪,只是低賤下流的另一個角度,

體溫很高,太陽很大,一陣陣的薰風在肩膀輕撥著,

月兒圓的如同珍珠,如同拼全的玉,

在低唱著把酒問青天時醉成一朵水仙。


跌倒,捲進布簾與四季還有整片江山,

在模糊間搖身羽化昇天,成了仙、成了精,

成了詩人筆下的一口酒氣,沒有意識地,

飄落在映著楓紅的雪色裡,只有對比。


爬起,不知道要寫幾段唱幾回的短歌,

枕邊的刀槍劍戟都隨落花化做飛泥,濺起墨色,

只留著一隻筆,在文弱間選擇尋你,

你是慾望,你是罪惡,你是希望,你是標的,

是晨曦裡仍存的一顆星,是千古裡一抹濁氣,

乾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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