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1 04:04:50三十斤
夜姆‧巴蘇的那首歌(未完)
夜姆‧巴蘇重編這首歌已經第5次了,第一次有了旋律但當他把瓦斯筒扛進他人的家裡後,出來再跨上機車就怎麼也哼不出剛剛那首興來哼成的調子。
時速表晃蕩在40上下,沿著這條海岸公路的回程,夜姆‧巴蘇試著回想起剛剛那首曲子的成形是什麼樣的心情?去年太麻里跨年日出時,從台中來的阿賴一行人似乎哼過類似的旋律,是那一夜一同在海邊等待晨光的記憶嗎?阿賴(事實上,夜姆‧巴蘇的發音一直講成「阿爛」,這是阿賴很不能接受的地方)說過:「人一輩子至少要為一首值得的歌而活著」。2006年的最後一天,阿賴一行五個人,帶著一把吉他、一箱的金牌台啤,黃昏時在台東的靠海小鎮上,碰上了剛送完瓦斯要回去的夜姆‧巴蘇。......
再也回不去了,夜姆‧巴蘇想著那一夜喝醉在山裡,銀白的月色透著密密的樹層灑下時,那一隻巨大山鹿與他的初遇與對峙。約莫幾秒的眼神交會,月色似乎為這一刻特顯靜默,夜姆‧巴蘇的醉意瞬刻顫醒,山鹿卻以緩緩的輕蹄晃進了山木的林相遮掩,身影融進了黑夜,那隻鹿就在夜姆‧巴蘇的心中永遠留下了。
時速表晃蕩在40上下,沿著這條海岸公路的回程,夜姆‧巴蘇試著回想起剛剛那首曲子的成形是什麼樣的心情?去年太麻里跨年日出時,從台中來的阿賴一行人似乎哼過類似的旋律,是那一夜一同在海邊等待晨光的記憶嗎?阿賴(事實上,夜姆‧巴蘇的發音一直講成「阿爛」,這是阿賴很不能接受的地方)說過:「人一輩子至少要為一首值得的歌而活著」。2006年的最後一天,阿賴一行五個人,帶著一把吉他、一箱的金牌台啤,黃昏時在台東的靠海小鎮上,碰上了剛送完瓦斯要回去的夜姆‧巴蘇。......
再也回不去了,夜姆‧巴蘇想著那一夜喝醉在山裡,銀白的月色透著密密的樹層灑下時,那一隻巨大山鹿與他的初遇與對峙。約莫幾秒的眼神交會,月色似乎為這一刻特顯靜默,夜姆‧巴蘇的醉意瞬刻顫醒,山鹿卻以緩緩的輕蹄晃進了山木的林相遮掩,身影融進了黑夜,那隻鹿就在夜姆‧巴蘇的心中永遠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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