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2-28 14:45:00滾不動的球

那一夜在集合場

為了洗衣部的存亡與否,那一夜主任在集合場回答大家問題。
其中的大部分內容與本文無關,自動略過。

故事是這麼開始的......
主任在部隊時,手下有個傳令兵。
家中只有父親與他相依為命,父親每月僅能領數千元的傷殘津貼。
傳令兵薪水只有六千多,每個月拿五千回家,手上僅有一千元可供花用。
在薄霧清晨時走上個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達公車站,轉公車回家。
......

那一刻我感到無限慚愧。
為什麼自己生存的社會始終存在這麼多需要幫助的人?
或者換個說法,大家都需要人家幫助。
只是有些人需要``大量''的幫助。

許多人都在國中時唸過陳之藩的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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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來自己的奔波,做了一些研究,寫了幾篇學術文章,
真正做了一些小貢獻以後,才有了一種新的覺悟:即是無論什麼事,
得之於人者太多,出之於己者太少。
因為需要感謝的人太多了,就感謝天罷。
無論什麼事,不是需要先人的遺愛與遺產,即是需要眾人的支持與合作,
還要等候機會的到來。
越是真正做過一點事,越是感覺到自己貢獻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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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為這些弱勢者盡力的人太少了。
但或許是之前自己受傷時,在醫院看的多想的多,才會有這種心情?

那一夜在集合場,摸了一下鋼筆,感覺出那麼點不自然。
有個不和諧音在腦中不斷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