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14 19:13:15品瑜

難聽的上海話


  一日,在孩子的學校裡,遇見一位上海籍的母親,跟她提到我正在跟老師學上海話。

  「上海話難聽死了!有什麼好學呢?」她滿臉的鄙夷,大剌剌地說著。

  乍聽,我頗覺意外。只見她轉身又跟一些上海籍的清潔人員操著上海嚷嚷,頗覺有種反諷的趣味。

  「語言只是體現一個地區的生活態度與思維,沒有所謂好聽與難聽的差別,但卻是一份了解的開始。我學上海話也是一種客座的尊重,更高興能體會一些民情與庶民生活的活現!」我緩緩地說著。

  她先是一驚,嘴裡不知咕噥著些什麼。

  或許,在人為大一統文化運動裡,她已經忘失或者刻意地貶意地方之美,她需要的是時間迴旋,再看看過往,在最細微處重新發現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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