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04 23:04:58品瑜

夢的容器


 

  申城突然寒潮,前以天正午幾乎破二十度的高溫,於今接近了冰點,河畔的楊柳瞬間頹黃,在一陣又一陣的狂風裡,無奈地搖著頭。

 

  劇變的溫差裡,我嘴裡哼唱著黃磊的「冰點與沸點」:「我曾那麼愛你,卻燙到記憶~」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a-rkVF5uQY

 

  昨夜,我夢見了你。

 

  夢境不是很清晰,感覺那年代也是上一世紀初的,你坐在房間一個角落的日式的榻榻米上,手裡捧著我給你的一塊白色麻糬,你還沒能咬上一口,眼睛卻忘向外面的格子窗,有種輕忽悠遠。

 

  那白麻糬上面的粉,星點似地灑落在榻榻米上,洩漏了你的心事。

 

  我看著你的側臉,一陣心痛,知道你的心不在這裡,卻只是善良地留了下來。

 

  但,我耽溺著你的善良,就像依賴著空氣一般,漸稀的微薄是一種慢性自殺。

 

  我內心掙扎著,該不該放了你,或者繼續抓緊力道地勒索,綁架你的同情,也困限了你想飛的心。

 

  這個念頭,讓我內在糾結,或者是撕裂。以致於夢醒時,我有些頭疼,漾漾地鬱悶著。

 

  少,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十幾年來,總是一直夢到你呢?

 

  夢境總是時空彈跳交錯著,而我們穿梭其中只是換了臉孔,就像只換了酒瓶似的,其中翻攪的念頭,是念念相續的不變。

 

  隔著不同的容器與酒瓶,我究竟讀懂了多少的訊息呢?

 

  一個夢接續著一個夢,一世輪迴轉遞著另一世相尋,一段執念黏附著另一段的執念未斷,一陣心痛接力著下一次心痛的蔓延…….

 

  容器就像酒矸倘賣無地吭噹作響著,尖銳地吵雜著。

 

  少,看著這輪替的一只只容器,我突然有些難過了起來,這累世千劫的以愛為名,乃至幽冥相尋,竟落得這番撿破銅爛鐵地拖累著。

 

  夢,總該有清楚的時候。

 

  漸漸地,我該將夢倒出來看個清楚,摔爛這一只只的容器,還原所有的明白。

 

  少,我發現了自己的夢,裝在一只只容器裡,但是,我現在要把夢給倒了出來,慢慢的我會告訴你,沒有容器了的夢,究竟是如何的風景。

 

後學 2008-12-05 12:53:34

後學的夢也常讓後學鬱悶,後來就把夢境都當成是人生學習的一部份,從此,夢中所學到的東西,和現實相接軌,有時分不清誰前誰後,一切就像已發生過,卻又如此陌生。

版主回應
夢與現實
是蒙太奇的跳接
生命學習本來就沒有先後

我是這樣看待夢的神秘
2008-12-05 22: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