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15 22:43:55品瑜
認識婚姻衝突的建構與解構
遊走在兩個世界之間,一個世界已死,另一個世界無力誕生。
(馬修洛.阿諾德Matthew Arnold在《寫予卡爾特寺的詩篇》中,對於受困在兩個「現實世界」之間的感覺)
-《變的美學-一個顛覆傳統的治療視野》布萊福德齊尼著,心靈工坊出版。頁45。
面對友人所發生的婚姻衝突,我邀請她一起對自己的認識論進行自由探索,去認識自己究竟如何認識自己的婚姻有了衝突,以及這樣的認識論背後,所牽涉到的種種關於自己心識作用的問題。
我的意思是,我們究竟如何知道自己的婚姻有了衝突?而自己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知道婚姻有了衝突呢?
這樣具有熱情的發問,其實就是踏"出"向裡探索的第一步,也就是收起自己對於先生的攻擊性指責,而且不帶任何對錯評價地只是向自己的內在探去。
就帶著自己私奔去吧!
一場心靈之旅的自由行,其實是可以當下說走就走的快意。
但,究竟要走到哪裡呢?
「貝特森曾說:我們必須建構一套思考自身與他人本質的方法。…我必須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做。」《變的美學-一個顛覆傳統的治療視野》頁45。
過去的那一套僵化的認識論,似乎只會讓婚姻衝突益形惡化,但是新的一套認識論,又該從何而來呢?
從何而來?
我又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的確是真的不知道!
我繼續與友人分享當天早上在捷運上與先生衝突的過程裡,自己處於全然未知的狀態,卻能夠安忍於未知的經驗。
事實上,不知道未必是件壞事,至少它讓我們停止了慣性的衝力,也能讓身心靈完全停下來,進行另一種可能的覺察。
我的意思是,安忍於未知,我們就能不帶對錯評斷,以及得失的風險,去注視自己認識論的建構過程,之後才能動手去逐一解構,以及再一次地進行建構全新的認識。
所以,安忍於未知應該是認識的建構、解構過程中,一項很重要的生命底景,因為未知的放空,可以讓一切都變得可能。
「生命,不一定有答案!」我笑著說。「但是具有熱情的發問,卻是不可缺少的生命樂趣!因為這至少代表我們對自己很有興趣,對自己有興趣才有可能活出不一樣的自己。」
我的饒舌,讓友人更加困惑,但我從她泛著笑意的眼神裡知道,她其實是對自己有興趣的。
所謂認識的解構與建構,其實都是後話,眼前最重要的是,到底我們想不想認識自己?究竟要不要認識自己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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