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4 20:09:26京都子

台灣大奶v.s.上海二奶,誰踢爆誰?



  日前讀到一則娛樂新聞,斗大標題是 :「高怡平踢爆上海少奶奶Club內部」,內容就是身為大奶的高怡平,踢爆那俱樂部多是上海二奶,她直接指陳上海人懂得栽培女兒,所以上海女人個個懂打扮、善交際、皮膚白、個高聎,吳儂軟語把台商震的頭暈,所以她要教導台灣女人如何化妝、美服、插花與烹飪,才能坐穩大奶寶座。

  雖然我先生不是台商,但是獨自在上海、杭州工作一年多的他,豈不讓獨守台灣的我,成了所謂提心吊膽的大奶?

  我覺得這則新聞很有趣,是女人徹底物化自己,也物化其他女人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上海人栽培女兒所為為何?】

  高怡平的言下之意,上海的父母幾乎把女兒當搖錢樹,辛苦刻意地栽培,最後都是為了做台商的二奶?

  是嗎?我很懷疑,這可能是部分妄尊自大的台灣人,再一次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即便台商至今依然有經濟的相對優勢,可以用金錢滿足個人的色慾,但是我相信許多上海父母對於女兒的栽培與期待,並不僅僅是如此狹隘,根據最新的研究調查指出,越來越多的上海女性白領,寧願選擇經濟獨立自主與不婚,享受個人自我實現的單身生活。

  所以,高怡平將上海女性的物化言論,不僅失之偏頗,而且有嚴重的個人投射傾向,因為尊重是相對的,當我們試圖侮辱他人時,我們界有必要檢視自己的心識狀態,是否因為某一種傾斜失衡,非得透過損人以求得平衡?

【大奶處心積慮所為為何?】

  大奶的責任是什麼?淡妝、華衣、插花、烹飪、照顧兒子…,除此之外,難道我們沒有自己?

  為何台灣大奶非得把上海二奶物化,尤有甚者,還要物化自己,把自己當成一種工具、裝飾、傳宗接代的工具,然後在離婚的界線前,提心吊膽過日子呢?我不清楚照樣的婚姻就竟獲得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呢?

【台灣女人的隱憂?】

  許多女性友人每次談到上海女人,似乎都得咬牙切齒地搬出許多道聽塗說的「橫刀奪愛恩仇錄」。許多例子無不是台商包二奶、交往多年男友出差大陸一兩次,馬上上演新娘不是我的血淚戲碼,大家口徑一致向外:「上海女人太可怕了!」接著憂心忡忡地交換許多教戰手冊,企圖板回一勢。

  我笑笑,真的有必要如此嗎?

  每個時空背景或許能夠形塑出特異的性格與風情,甚至是所謂的應對進退手腕,但是個人的自我風格,以及與眾不同的思維模式與視野,甚至是生存的姿態,都是無可模擬的,我們可以做的應該是向內觀照,與自己的生命情調對話,究竟自己願意想往哪一個向度與深度探去,而不是因著某一個外在的理由,就畫虎不成反類犬,或者企圖以抵抗、攻擊的姿態,去對付與自己相異的人,不是嗎?每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女王,無從比較的唯一,這是魔鏡永遠都無法回答較美的問題,也無人可妄加評斷的。

  我們又何必往事情的死角裡鑽,一邊咬牙切齒罵上海女人賣弄風情,一邊還偷偷摸摸躲在梳妝鏡前妖嬌媚影,依樣畫葫蘆呢?

【隻掌之聲】
  
  禪宗有則公案「隻掌之聲」,意謂一隻手掌在空中揮舞,是永遠發不出擊掌的聲響。

  那麼台灣大奶、上海二奶的恩仇錄,難道真的只是女人之間的起鬨嗎?台商男人呢?他在這場腥風血雨裏,究竟扮演了何等的角色?

  不管是鬥雞、鬥蟋蟀,兩敗俱傷的都是無辜的雞與蟋蟀,而真正嗜血就是那個始作俑者的人,所以,不管大奶與二奶,潑婦罵街、妳咬我撕的女子摔角之前,是否先看看究竟是誰挑起了這場無謂的戰爭?

  台灣大奶v.s.上海二奶,誰踢爆誰?

我想先該踢開那以金錢滿足個人性慾的台商吧!接下來,再一一踢開自己的無明心識,等踢累了,喘口氣、喝口水,或許我們自己會發現,一身輕鬆也挺好的。

  想做女人,就先學習做人吧!男與女,何異之有?不過在示現的迷障裡尋找照見實相的可能,開闊了,拈花微笑,天地無一不美,你美,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