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6 13:08:45京都子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與德國外子JOJO相識半年後,決定到德國拜訪他的家人,只是他父親十年前早逝,哥哥姐姐又分散波蘭與荷蘭兩地,因此西南德的偏遠小鄉村中,就只剩下孤伶的老媽媽一人。
德國鄉間生活是悠閒舒適的,反正語言不通,所有雜事都輪不到我,更落得輕鬆自在。一個傍晚,JOJO上教堂唱詩歌,由於夏季晝長夜短,婆婆就在晚飯後到山上的墓園區,替公公的墓整理花草。我一個人坐在飯廳椅子上,望著日落餘暉斜斜地射進一方橘紅,週遭一切安靜地讓我出神,長年在台灣習慣人聲吵雜的我,突然有種不安,誰知道牆壁上的古式掛鐘敲了一聲,更是讓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我直覺式地往飯廳與客廳間的通道望去,就在同時某盞昏黃的燈突然點亮,開關啪的一聲很是響亮,直覺是JOJO或婆婆回來了,結果好半天都沒個人影,不覺之中我的心跳竟和掛鐘的秒針比賽百秒衝刺。這時我動彈不得只敢呆坐,卻感覺到有被人從上到下審視過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那盞燈又是啪的一聲關上,我已經嚇得一身冷汗!
晚上九點多,我大驚小怪地跟他們陳述這件事,沒想到所得到的反應是:「那盞燈只有爸爸脫換外套時才會用,他過世後就沒人碰過」結果他們走過去試,燈泡早壞了所以根本不會亮。隔天早上我就到他墳上獻花,用英文簡單自我介紹五分鐘,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尤其一個來自台灣的女子,公公應該是愛子心切地想多了解一下我吧!
德國鄉間生活是悠閒舒適的,反正語言不通,所有雜事都輪不到我,更落得輕鬆自在。一個傍晚,JOJO上教堂唱詩歌,由於夏季晝長夜短,婆婆就在晚飯後到山上的墓園區,替公公的墓整理花草。我一個人坐在飯廳椅子上,望著日落餘暉斜斜地射進一方橘紅,週遭一切安靜地讓我出神,長年在台灣習慣人聲吵雜的我,突然有種不安,誰知道牆壁上的古式掛鐘敲了一聲,更是讓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我直覺式地往飯廳與客廳間的通道望去,就在同時某盞昏黃的燈突然點亮,開關啪的一聲很是響亮,直覺是JOJO或婆婆回來了,結果好半天都沒個人影,不覺之中我的心跳竟和掛鐘的秒針比賽百秒衝刺。這時我動彈不得只敢呆坐,卻感覺到有被人從上到下審視過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那盞燈又是啪的一聲關上,我已經嚇得一身冷汗!
晚上九點多,我大驚小怪地跟他們陳述這件事,沒想到所得到的反應是:「那盞燈只有爸爸脫換外套時才會用,他過世後就沒人碰過」結果他們走過去試,燈泡早壞了所以根本不會亮。隔天早上我就到他墳上獻花,用英文簡單自我介紹五分鐘,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尤其一個來自台灣的女子,公公應該是愛子心切地想多了解一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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