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仙宗道修的務實者嗎?(下)


你真是仙宗道修的務實者嗎?(下)

  但要如何得藏於生活中之道修理法?
祖師曰:

  『在家修』,是修什麼?怎麼修?打坐?
師父言:
        「打坐五分鐘、十分鐘,就夠了,不可以坐太久,坐太久,反而勞累了。」

  「打坐,充電很快,人勞累,就要打坐,充電。」
 
  「三不可坐,太勞累、不坐,吃太飽、不可坐,心情憂傷或太高興、不可坐。」

  綜觀師父的說詞,有諸多矛盾,但在這些講法中,不難發現,話語所指、因人而異,卻都有針對性,而同修們得師傳之用、卻無法分明對象所指何人,做為自身檢討警示作用,後學者又是莫明其妙的完全接收老輩師兄姊誤導之觀念,先進師兄姊要求門人依樣畫葫蘆的照單全收,自己無法經由過去的經驗分析過濾清楚,有些觀念、適可於何事?適合於何人?因為「都是師父說的」,這針對性的是指何人?師父在哪一期間所示?今已全然無法了解,就像師父以前講道,有說過:
  「在座的……,都不是煉拳的料……」

  師父老人家對於門人所傳事體,無所避諱,「是、就是」,「錯、就錯」,更無需對弟子掩飾,這就是師父的個性與特質,但在門人耳裡所聽聞,皆盡逃避,心中所想:「師父那是說他人,絕非言指是自己。」這種無能自認過錯之徒,還有多少人未能出面老實招供,所以、這也是仙宗團體的一種特異的文化,至今還是完整保存著,此言、在花蓮有某位前輩老師兄於笑談中,說道:「當年在師父座下聽道時,確實是有些人、一再暗中談論此說法,絕不會有人自認過錯。」

  師父傳道到了後期,卻開始說、什麼規體都可以煉,就是這樣煉了,諸多無奈的口氣,實是太了解眾人毫無設想程序的層面與步驟,只因為弟子從未思考自身的立場,在修習過程、無法拿捏修煉穩定的認知,這種自己誤導修煉過程之構成基礎要素為何?運動的目的與拳架修煉之意義,因個人認知上之錯誤,無法得至相當的效益,雖是非常認真的學習態度,卻完全無有任何收穫,但又在道修期間,因為對師父所傳之理解能力有限,又容易參雜外界學識觀念,自行擾亂師父所傳之真諦,門人在這一連串認知偏導,使自己所修之事體不明,又牽連後學門人道修認知之錯誤,所以師父在傳道期間,一直提醒座下門人:「道修要正確,不懂的,趕緊來問清楚,萬不可自誤誤人。」但是弟子們依然是聽不懂,時因為大家都認為「師父說、道修要正確,萬不可自誤誤人」都已是聽懂,自己絕對不會錯的。這種自大的觀念、實在很難溝通。

  再提師父幾段往事、早年親口對幾位弟子指正,這些內容所講,皆是修者應有基礎觀念,師父曾向一位武藝超群的弟子言:
  「修道人、功夫有所達至境界,也是要對外教人,應該酌收費用,學者才會專心的學習,在這同時、必然細心教導,使他人真有所得,方是真正功德。」師父又對另一位師兄口喻:
  「今時、就算是金仙降世,前來世間做事,求事之人、饋贈紅包禮金,也是正當來的,亦是需要收下,此謀生之財、維繫生活的必需。」
  某位老師兄每當見余,時時談起當年對師父之無禮,深感愧疚,又常提起往事言道:當初有一位弟子拜託師父幫忙事情,事畢後、有所準備禮金紅包答謝師父,被其伸手擋下、言:「免給啦、免啦,師父是金仙,眼裡沒看得起這些錢財的。」師父私下才會向他口喻前言之意,至今、每當看到余,就是一再想起,久久不能忘懷啊。

  師父傳道多年,不收弟子分文,有門人虔誠上呈敬奉禮金,師父客氣的領情收下,更是絞盡腦汁細心教傳門生,希望弟子們能得修多少、算多少,亦是不願意有虧欠弟子之想法,雖門人能拜入師父座下,得是老人家親收之徒,已是莫大福份,但是門人依然不懂師父道傳見解,師父不收你這禮數,表示師父心思另有盤算,師父不收禮金,弟子絕對要禮不可失,應當持續上呈禮數、義輸誠意,如今師父駕返崑崙多年,汝等只是上表拜師入門之學者,師父收徒與不收,尚未得於分曉,卻弄得師父之所有著作財、都是弟子們予取予奪、佔之己有,絲毫無自我檢點之思,更有某些門下弟子還大言不慚、語出驚人:「師父已經去世多年,這些年來、我們對師父家屬付出奉養也夠了啦。」這種忘恩負義之講法,實不知是自身道修溢滿?或是自行斷絕師傳過往?

  有聞師父當年授幾位國外學者,作為學術交流,這幾位國外學者身份是為當時美國頂端科學家之知識份子,拜見師尊而得有識所受,毫無吝嗇敬奉禮金於師,同時請求師父收錄門下,欲另擇日再行拜師禮儀,師父客氣婉拒之下,亦是全數退回這幾位國外學者上呈敬師禮數,分毫未取,只願收受幾件餽贈禮物,實是不願領受這份情誼,但又要留下一些情面,這人情事理之應對,老人家所顯是如此和藹可親,又不失禮節,而門人所見是:「你看看,師父都是不收錢的喔」。師父為人心胸豁達樂觀、非常客氣,應有如此世俗禮尚往來之觀念,且門人皆在事業有成之閱歷,為何無此行為見識?實是讓人驚詫、非常玩味。

  余宅居花蓮慶北時,某日,有同修來訪談道,並邀約一起外出晚餐用膳,師父及臨當下,對吾耳邊口喻、嚴厲說道:
  「不准你隨他人進出餐廳吃飯,只能受邀吃食飯盒,不得收受他人饋贈物品。」余將師父此口喻轉告對方,這位師兄當場嚇了一跳,答說:「師父怎會對你這麼嚴格?」余笑笑道:「吾也不知。」其實是心裡有數,因為余之身份不同,師父當然一定會嚴苛管教,很多事情、早已經被祖師與師父管制,包括道修真傳、健身運動、道功拳架等等,皆不可隨便對他人談起,如有人問起,還得要裝傻,皆是要回答:「不懂、不知、也不會」,沒得祖師與師父允許何向行蹤,更是不能隨便離開花蓮。

  仙宗門人弟子再有將來得於成就之後,身受祖師或師父派遣任務在身,潛於塵世,開山立派,混藏市集而居,為謀救世救人之特派於當地所駐,伺機而動,亦同時得明師父當年招收門徒之用意,更知自身藉以世俗鍛煉功夫達至登峰造極之為,如此歸納未來之計劃而行事,門人不明祖旨師令之原意,或有個人偕團體破壞該有福德人士之機遇而自亂者,又失自身得正統修理之應有機遇,此謀叛道者、盡棄於世途正理,實謂:『欺師滅祖』之輩,必是遭三祖暨師父而譴,罪責輕罰者、命喪,罪重者、責於斷送道修之機緣,永無後續道傳之得修也,是謂汝等不明究理而如此輕視道統,不信?將來不久,便是成真,至時、亦是一場悔恨交加?時至、晚矣。

  今撰「你真是仙宗道修的務實者」之用意,提供仙宗實修者、須知將來面對何事?只要是以門人得有長生永續為主,如不能明辨其中複雜之規矩應用,將來能得於成,但又無法持之以恆,能知有這些基本觀念而行,再分析整理師傳功法中之法理與自身所修有何不同之處,而且、眾人所修之理,余早在拜師之後、便一一比對相較至今、已有四十年,由年少期間得修至壯年,今再面對老年之機,此生理結構與心理變化之盛衰間、得知有不同效能,更是透析明白師傳法理與門人所修之實質差異何在?為何吾膽敢一再說明、門人得修之理錯誤連連?而且師言『駐顏之功』、再謂『長生永續』之用,非得取長遠時間所證,眾人皆是無從確定其真偽,時至年歲增長、體敗枯衰之時,才發現一切所修數十年者,皆是嚴重錯植而誤,由於道修觀念不明與功法錯解之用所致,是否悔悟當初、此為時已晚也。

  今有機思自身之明與余相較者,能有幾人?誰人能解少年道修之理用?年老之道修、需求何為先?男修與女修、不同何在?這種心理化變無常,男女有別,老幼不同,各人亦是不同於生理結構顯象,其因又是在年紀與生活環境遭遇之所得不同、亦有相當大的差異,這一切非是短短幾載光陰能敘明清楚,其中牽扯過去錯誤觀念,需要同時更正,還有一些生活點滴與習慣細節、非一朝一夕可及時導正,此記憶所載,加上不明之潛意識的慣性,如何能在短時間得以修正,有太復雜的事務,需要重新由心中一一掏出來面對,否則以自思胡亂妄為、急就章之想法、斷章取義的說解,在修道之事前與心態認知的準備不足,有如食物在料理上,不能得以處理完善,反是在半生不熟的飲食中或不良的清潔衛生而害身,能依如此觀念依之,在先進修者於教學中,對於修煉中危機反應處理能力之見識,能於『道修』事前準備、並說明此防範之道,即是協助同修學員未雨綢繆,方是真正有心協助傳道之用意與目地。

  由此各人經歷能釐清細節、得達至而逐步導引初學者道修之證途,才是前輩師兄姊們真正任務,絕非以手上兜著師父之著作,口中唸唸有詞,照書導讀而教,說是未曾離開師父書上所傳,實質上、卻是完全不明師父書中所載之文義,雖有照書傳下功法而誦,其重要法理之處境與基本邏輯基礎根據由何而得延生?教學者完全無法詳細敘明,今朝煉修一式,明日再煉一法,雖是得修有感,完全無有合理章法及程序可言,並無能組合週身一體而得,再詳詢其學修者細微身感情形,只能將功法再敘述一遍,其內裡變化過程毫無知覺所載,並無有言詞可以答覆,這種如同飲食之細嚼慢嚥品味竟是絲毫無有認知,只能以「氣的感覺很殊勝」之詞句作為表達,想再詳細詢問清楚,即見門人顯出不悅神情,實在令人詫異。

  余一再指明諸位有關道修之法理、拳術拳架、長生運動,皆是連連錯誤,吾能指出這些問題之提思時,早在數十年前已有解決方案在身,此為師父道傳真正秘要之處,恕無法在此說明,今眾人能否再觀看老輩師兄姊情形,尚在台前教授者的狀況,有多少的問題無法解決?至今尚存多少人?前輩們所修、如果是真有所得?為何會如此一再敗亡,而今、吾們道修之人最為恐懼面對之事,便是一一解剖這些先進修者大體,這些一連串的錯悟,是由環境影響?思想觀念?行為態度?心理因素?心態思惟?教育程度?習慣慣性?眼界觀點?是在哪個環節出現問題而完全不知?這都是需要自我一一去檢驗清楚,更是糾正自身而殘酷的面對,再也無法逃避這些現實面的問題,凡現在無法盡快視透這一切癥結所在,再來的、就是自己未來要重蹈覆轍的去承受,還有誰要埋怨師父嗎?古云:「聖人視萬物為芻狗。」此言便是論及此時,萬物皆是供俸吾的祭品,實是檢驗自身,而非無禮的恥笑眾生,一切引以為鑑,大家能否及時救得自己,那就端看待自身「福緣根基」還尚存多少了?

  吾年輕之時、拜入仙宗道門修煉,有聞師父不在塵世間,懵懵懂懂數十寒載,曾受教多位前輩師兄姐,但因年紀尚輕,生理變化與前輩們稍有不同,前輩師兄們依師父書上講解而授,提思修煉功法映在余身,但牽動自身所顯,竟是與前輩師兄所修截然不同,他們與之無法分辨是非對錯,只能說是年輕人得電的反應較快,余亦有所保留不敢深入再問清楚,於家中試煉結果皆是與他們之說詞不同,修煉技巧應用也無與他人透露細節,只能唯唯諾諾說是沒有在修,這其中變化多端,無法向他人語出,只可細細觀察其中變化過程是如何構成,修之數年後,才閱見師父之著作中論:『祖師曰:自靜自觀自得。』方曉其中原由,試問當初能有識者,得其真知而提點一二,實是無須歷經這空洞無知歲月而曠廢光陰,能得反覆其要領真髓,必是有所神速進展。

  如今再得反省所知,此所謂得進展神速之修,在余心思觀念皆未達有某些認知程度,於人生閱歷不夠、遇有事理不明,亦因態度不適而心生傲慢,又參雜脾氣不知收斂,是為個性使然,自身修養不足,恐必會殘害吾身不淺,記數十年前、耳聞台中某位師兄道修以達極境,余在社團服務時期,曾謀面一次,見已有病態,又經些時間,聽說此人已經離世,稍得知其因、是生活習慣未能有所節制,且是身心張狂自傲而招自損,可惜未有機會察問週遭與其所識之師兄姐們相關細節。

  這樣的默默道修過程,在台中社團服務、又是幾年,一日夜裡,睡夢之中、於腦幕內透玄妙,身隨在其中而視,眼見一座墳墓、立在眼前,墓碑有文序,身隨意念轉圜退出眼界,旋即又再瞧見,亦再轉圜退出,一連三遍,於第四次再視見之時,即時轉圜,在轉圜之刻、竟是墳墓返聳立眼前,見墓碑中線有裂痕、且自動分開,示見墳內有人體臥於其中,心中一驚,不知何人在眼界應變著,靜心觀其變化,耳內響起人聲、曰:「此人、可認識?」
  余應答:「吾知,見過。」
  再問:「知其是如何過世?」
  余答:「稍知。」
  再問:「汝要跟他一樣嗎?」
  余答:「不敢。」話語回畢,腦幕夢境消失,轉身入眠再睡,但意識尚是甦醒狀態、思維著:「能顯入夢境告誡指正,不知此是何人?」
於清晨醒來,記憶猶新,離職台中社團幾年後、才忽然驚覺到,當年在耳中提思警告之人、竟是師父駕臨。


  數十年來,吾依然未敢忘懷師父再造之恩情,這自認聰慧的我,業經多年後、才弄懂是師父疼愛之思,事雖已經過多時、至今方能釐清「人格成熟度」-在道修之途、如此重要,這種認知上的分析,才能弄懂「學齡」「道齡」之分界,知前輩師兄姊道修數十年不等,皆未敢論之「道行」,於修道之取,不明何為進展之用,修之多年、竟是體敗而衰,再持修者、身心枯竭,此謂、該當如何?修者、不能善明自身之知,實是多修無益,然學者千辛萬苦拜師入門,一生無法得修,不知得以「登萍度水」「陸地飛騰」「移形遁化」「穿牆透壁」而至「縱地金光」法理之修,處處為練氣功之名而修之更錯,殊不知、自己道途早已不存乎?師父傳道、賜予弟子為得身心自由自在,如不明道修功能目的、得體化體變之用,門人虔誠辛苦修之、為的是何事?。

  余雖稍明仙宗大道之修基礎內涵,身受祖師與師父多處限制,實不能妄然公開而傳,門人欲得「登萍度水」「陸地飛騰」「移形遁化」「穿牆透壁」而至「縱地金光」修煉之法理,必先得來花蓮、叩求祖師度牒核可賜准後、余方能無私傳於門人,祈有助於同修之將來道得成就,為之與吾有緣。

  真道修之人,能知曉週身「過去」構成之機遇,取其過程之始末而載記,由「現在」得人身細微變換之變化,可行「未來」之知而備,為之需知將來長生永續規劃,然道之法理所用,皆在自身環境合動知持,是祖師所謂:『在家修』,此環境變動不同而有知存,於神經細胞牽動週身自動連通天地,此牽動身感之明,再謂師喻余、曰:『道、天地陰陽生化循環之理』,此用於身知有竅並列生理結構,合化天地萬物之能,必取自身內心理變化調和為之,先得於「知之訣」,再取「持之鑰」,必有「明之秘」,此仙宗崑崙派「極修之急之秘」不離形體變化功夫,唯吾所傳,是為祖旨師令難違也。

吾早已言:
  大道之根在自身。離開人身道不生。
  神經牽動明週身。無字真經展其中。
  道修環境返身持。外見無事內務忙。
  靜坐自尋細微感。細胞隱動連竅通。
  內外核中存生理。形體化變電質透。
  自我主宰非幻想。接連天地心理知。
  得由東岐道有理。反曉是非解厄途。
  師授臻修聖主編。福蔭己澤成非凡。


107年8月8日
姜祖雅 於仙宗崑崙道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