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在兒童文學史上缺席
請不要在兒童文學史上缺席 ◎愛 薇
--訪林煥彰談世界華文兒童文學資料館的創立
對一個研究者來說,不論他研究的是哪個領域,資料的搜集,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準備工作。對一位兒童文學工作者來說,自然也不例外。
多年前,從報上獲悉丹麥有一座紀念童話大師安徒生的【安徒生博物館】。它不但具備了博物館與紀念館的功能外,同時,也是遊客到丹麥的一個重要觀光景點。在日本,我也知道他們擁有一座【國際兒童文學館】,地點是在大阪府的千里萬博公園內,這也是座國際知名的兒童文學信息資料中心。自1984年開館以來,每年為兒童文學研究工作者提供多樣化的諮詢服務;同時,先後還招聘了不少國外學者到該館去作為期半年至一年的研究。據我所知,我國國家語文局的兒童圖書出版部主任,依薩女士也曾受邀到那裡作過半年的研究。
1992年,筆者到中國浙師大的【兒童文學研究所】進修時,所長蔣風敎授也曾表達了他的心願,希望他在有生之年,也能向大阪的國際兒童文學館獻書人,早稻田大學兒童文學教授鳥越信看齊,將本身所擁有的兒童文學資料,全部獻捐出來,然後成立一所類似的兒童文學館。其實,中國從事兒童文學工作者不少,設立這麼一個資料中心,應該是有必要的。可是,說易行難,真要付之實踐時,必須先克服許許多多有形與無形的困難不可。
難,並不意味著不可能。
台灣的【世界華文兒童文學資料館】不是在眾志成城下,成立了起來嗎?
對華文兒童文學工作者來說,這可真是一件值得歡呼,值得自豪的事。正所謂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單是羨慕別人,也只能望梅止渴,心動,不如行動。
資料館的空間雖然不是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台灣,這片由國語日報所提供的館址,却已算是難能可貴了。由於一切需從零開始,加上人手不足,許多工作,包括資料的整理、書籍的編排、擺放工作還未正式開始。相信這還得需要一段相當的時間,才會有點頭緒。
只見林煥彰館長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正待處理的信件、書目及各種剪報。他將雜亂的桌面稍為收拾一下,騰出了一小片空間,兩人才有機會坐下來聊天。
「林先生,你們怎會想起設立這樣一個兒童文學資料館,而且動作又那麼快?」筆者開門見山帶笑的問。
「主要是我們兒童文學界一些同行深深感到海峽兩岸至今還未有一個兒童文學資料館,不少的資料就會這樣的大量流失,無法集中,覺得非常可惜。有人想作進一步研究時,又諸多不便,加上個人的資料越集越多,没地方擺放,成立世界華文兒童文學資料館,一來可以搜集、整理、典藏、陳列世界華文兒童文學之相關圖書,二來也可提供兒童文學愛好者閱覽、研究及與世界各國相關機構交流,並促進世界華文兒童文學創作,還有學術研究的發展。」
原來,資料館是由財團法人國語日報社、中華民國兒童文學學會、中國海峽兩岸兒童文學研究會三個民間團體組成的,由著名兒童文學家國語日報董事長,林良先生擔任主任委員。
我想,資料館既是一個民間組織又是草創時期,問題肯定不少,特別是經費的來源,將是左右資料館今後的運作關鍵性問題。這位兒童文學家也同意筆者的看法。
「我們的經費,將以募款方式,即向政府相關單位、民間企業、文敎機構、基金會、熱心人士等爭取補助、贊助或勸捐;另外,我們也將舉辦各種活動,包括演講、展覽、義演、義賣等,我們希望能得到更多人的認同,共襄義舉。」
我環顧了書架上的書,還真不少。林先生隨著我的眼光,加以解釋說:「我們的存書不算很多,將近一萬本,雜誌近兩百種,照片近四百張,手稿及相關資料約兩百件。值得一提的,開館那天,為了展出,我們還花了不少錢,將一些兒童文學家的相片翻拍成8吋×10吋,將他們30嵗以前的照片與現在的互相對照。相當吸引人。」
對於一個以純民間團體組成的資料館來說,這是一條長遠而艱鉅的路,它依憑的,當然是大家的熱忱與關心。正如林煥彰先生說的,關心兒童文學,也就等於關心我們的下一代,因此,他希望有錢出錢,没錢出力,也即是做資料館的「義工」,幫忙募集經費和圖書、資料。盡量將這些訊息,轉達給親戚、朋友知道。
最後,林煥彰先生誠懇的要筆者將他的寄語轉告大馬的兒童文學界朋友,希望他們能主動捐贈個人圖書,特別是一些珍貴的絶版圖書、資料,包括手稿、照片、信件、錄音帶、紀念文物等,資料館肯定會加以保存,方便學者、專家日後研究之用。
人生苦短,寄世的幾十年,對整個歷史長河來說,也不過如畫過天際的流星,一閃即逝。然而,對一位作家、藝術家而言,能獨享個人紀念館或資料館的榮譽並不多,但是,若能將個人作品及有關的生平點滴,交由資料館來保存,不也是一種利人利己的義舉。
讓我們響應【世界華文兒童文學資料館】的呼籲:「請不要在兒童文學史上缺席!」
資料或捐款,請直接寄下列地址:台灣台北市福州街十號三樓
滙款抬頭請寫上【中國海峽兩岸兒童文學研究會】(請注明專款專用)
(資料來源待補,原載馬來西亞某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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