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16 13:14:54leopy3

三家巷 ( 4 )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陽具這樣大,祇怕一時難弄。”

麗鵑笑道:“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時,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書房和你酥爽時,又把她玩了一夜,陰道口一定弄大了,還不快脫光了,叫我的親肉肉幹弄嗎?”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說著還扭著身子不肯走過來,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麗鵑遂叫阿梅幫手,替她脫光光,海山也動手,二人把阿香渾身衣裳都剝去。

原來這阿香看了這一回,陰戶裡頭早有騷水流出,褲子都濕了。

阿梅解下時,麗鵑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嚇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應該是淫水才對!”

把陰莖一頂,見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這陰戶祇叫大哥弄了兩夜,難道就弄得這樣的鬆,難道一夜玩過幾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過幾回兒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沒的說了。”

麗鵑笑道:“這丫頭倒會塞起嘴來,不用力幹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來了!”說話時已塞進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長了!裡面頂的我心慌,抽出一點點嘛!”

海山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

一連抽了數百抽,阿香口裡作起聲來,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嬌態。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來。”

說著挺了腰盡力抽送,直進了根,抽了一個時辰,阿香昏死過去。

麗鵑笑道:“這小妮子已經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關緊了,不能動了,淫水也要來了。”

麗鵑忙把杯來接著,祇見陰戶皮開張活動,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麗鵑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麗鵑可能會不高興。

於是拿過來倒在地下。

麗鵑說:“怎麼不吃?”

海山摟住麗鵑一吻,說道:“我的小親親,你陰水十分乾淨,我才吃的。”

麗鵑道:“我的野漢子,原來你是這樣愛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說:“我的陽具不能夠軟下來,它硬得我漲痛,如何是好?我的親親,再把你的陰戶讓我玩一玩!”

麗鵑道:“不瞞你說,我的陰道裡還很酸癢,祇是這陰唇實在腫痛,弄不得了。得讓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兩個表妹雖然幼齒,但還不像你模樣兒嬌嫩,即使我玩過你千回萬次,仍然是特別快活的。”

麗鵑道:“難得你這個情意,不要說我陰戶裡癢,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這時,阿香已醒過來,赤條條在旁穿衣,口裡祇管傻笑。

阿梅也指著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愛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麗鵑道:“我兩腿像斷了一般,再也舉不起,你們兩個把我兩腿抬起來。”

海山仔細一看,不好了!祇見兩片陰戶皮翻赤紅腫,裡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塊肉像雄雞冠一般突起,裡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滿也可憐。

但又狠心一想:“這騷娘兒,定要幹到她討饒才罷手!”

於是又把陽具插入,盡力重抽。

麗鵑熬住疼,又讓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緊緊摟住男人道:“如今實在忍不過了,我的親親肉,今天就饒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陰戶已經讓我玩得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滿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這裡,便摟住麗鵑道:“我的心肝,你的陰戶也真的弄不得了,祇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軟下來,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麗鵑道:“玩屁股是我極討厭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時,也不知道要叫我罵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經再也沒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寶貝乖乖肉兒要弄,我就從了你,祇是你這鳥兒既太大又太硬,我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擔當不得呀!”

海山道:“我當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時節十分疼痛,他祇把唾液多擦一點,漸漸就潤滑,就覺得裡面寬鬆了,那裡還疼痛呢?便十分癢癢快活。”

麗鵑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說著,麗鵑轉過身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那個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愛,便從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頭舐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塗在龜頭上,兩樣傢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進了。

麗鵑還是痛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也皺了皺。

海山道:“我的乖寶貝,你好痛是嗎?”

麗鵑道:“是有些痛…但…你就盡管幹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陽具插進三寸左右,再不動了。

麗鵑道:“怎麼不再抽了?”

海山道:“祇恐心肝寶貝會痛。”

麗鵑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麼樂趣,親哥不要管我,祇管弄吧!”

麗鵑把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覺得陰道和屁眼祇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陽具拔出,在陰戶裡的水沾一沾,比較順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祇不忍盡根。

麗鵑道:“小親親,你喜歡就盡管弄幹吧!”

海山道:“祇怕你嫌我頂的心慌。”

盡力抽了數百抽,麗鵑疼痛難忍,終於滿口討饒。

海山將陽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緊,還沒完呢!再把阿梅讓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這麼大,我實在受不了。”

麗鵑道:“誰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讓我的心肝肉弄幹,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剛才還敢笑我,如今輪終於到你的身上,還不快快脫褲?”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實我也心動,祇是好怕小陰戶被他撐爆。”

麗鵑道:“廢話,你先脫了褲子再說。”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褲脫得光光的,阿梅還想要跑,卻被阿香抱住。

麗鵑道:“抱往凳上來,好讓我的親肉肉弄幹。”

阿梅還把雙腿緊緊夾住,阿香連忙把她的腳扳開。祇見肥肥滿滿、白白淨淨的好個小陰戶,一根毛也沒有。

阿香還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騷水,祇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開了黃花。”

海山用手指撥開阿梅嫩嫩的小陰戶,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殺豬一般的呻叫起來。

阿香也殺豬一般的把阿梅的纖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腳踝往兩邊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進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漲爆了,會死人的!”

祇見鮮血從陰道口迸出,阿梅雙眼淚旺旺,腰身一陣亂滾,臉無血色,漸漸昏去。

麗鵑道:“快饒了他吧!這丫頭太嫩,略進半根肉棍已經受不住了。”

海山將陽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時,祇見阿梅醒來,哭著說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壞,這一世怕用不得,以後不能再玩了。”

 

麗鵑道:“你且去睡吧!歇會兒,小陰戶就好的!”

阿香道:“你這小油嘴,你剛才笑我時,倒是快活,怎麼又叫男人玩個半死呢?”

阿梅連疼痛還顧不得,那裡還記得駁嘴,爬起赤條條的肉身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時,從麗鵑房裡洗面吃飯,想回家去了。

麗鵑還捨不得放他走,又將他的龜頭舔了一回,阿香也過來,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會入,才放他出門去了。

麗鵑因屁股疼痛,陰戶腫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說世韶到了李銘澤家中,卻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時,世韶問道:“李兄設此盛宴,不知有什麼事情吩咐?”

銘澤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裡好久了,今天請大哥來,正想大膽開口與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個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決意盡力。”

銘澤附耳低聲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世韶聽了,呵呵笑道:“我以為是什麼,原來是想玩海山屁股,這有何難。”

當下就起身,來到海山家中,祇見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覺慾火中燒,隨手扯下褲兒,將陽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來,難免奉承他一會兒,世韶把銘澤的意思對海山說了,海山當場應允。

海山為何這麼爽快呢?原來那銘澤不但有斷袖分桃的嗜好,還和自己的親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見鄰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機會,正中其意。

當下即和世韶往李銘澤家中來,銘澤也忙將美酒好菜擺上來。

世韶飲了幾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銘澤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強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銘澤忙拉他道:“休要見棄,我想你想了幾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閉一口氣,憋的自己滿面通紅,扮成大有羞慚之色,銘澤更加歡喜,連忙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海山半遮半推說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這成什麼體面?”

銘澤笑道:“周兄,你怎可厚於施兄而薄於小弟?”

海山被他說著毛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銘澤弄他的屁股,銘澤硬著陽具插進屁股裡頭,著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陽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熱鬧中間,海山突然發現門外有人偷看,祇見標標致致的一個女子,年紀不超過二十歲,容顏還賽那月宮仙子,模樣十分艷麗。

海山心中想道:“這位美人必定是銘澤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見哥哥抱著個俊俏小伙子在那裡玩屁股,心裡想道:但不知這俊俏的小伙子是誰,要能也和我赤條條抱著玩玩多好!”

眼睛祇瞪住海山胯間的長物,看了多會,陰戶的騷水都流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銘澤把男根抽夠洩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裡熱撲撲的想秀玉,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不過。

也是事有湊巧,忽然有人來請銘澤作婚禮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銘澤推辭不得的親戚,銘澤慌忙換了衣服,海山則假裝醉了,睡在床上。

銘澤臨出門時,用手把海山拍了兩下,發現他沉睡如雷,不能動轉。

銘澤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同那人直到親戚家來,整整鬧了一夜。

海山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身到屏門邊張望。

祇見秀玉穿花拂柳而來,當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秀玉輕啟皓齒道:“您酒醒了,我祇知道是鄰居,卻不知貴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對嘴,說道:“小美人兒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雖住在你們隔壁,早就喜歡姑娘美貌,卻不得機會一敘!”

秀玉笑著說道:“小油嘴,見你一表人才,卻與我爭哥哥的寵愛!”

海山道:“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秀玉道:“都看見了!你好沒出息!枉為男子漢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剛才又詐醉賴在你家不走,其實全是為了接近你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紅,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嬌軀摟住,印著她的櫻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閑話,海山邊吻邊脫了衣服,也與秀玉脫了衣服來。

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渾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間一道凹坑,更覺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著她一雙嫩腳兒,見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飄蕩,陽具連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腳踝提起兩腿,龜頭擠入陰戶,沒頭沒腦,盡根頂抽。

一口氣頂了數百抽,直弄的秀玉下體酸麻,魂魄漂飛,不勝酸楚,癢癢酥軟,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來,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內,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膠似漆,粘著不放。

海山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和你哥哥玩的時候可有這麼快活嗎?”

秀玉應不出聲,祇搖了搖頭。海山又問道:“我玩得你好過麼?”

秀玉嬌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麼捨不得叫我一聲?”

秀玉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海山的腰,嗲聲嗲氣的叫了一聲:“親親的小漢子,寶貝肉兒,實在真玩得好,如今愛殺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離家出走吧!”

海山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越發猛幹,深提重搗,一氣又搗了數十抽。

秀玉渾身酥麻,魂飛天外,不覺大洩在子宮頸上。

秀玉如在夢中,婉轉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畢,倆人恩恩愛愛,相摟相偎,交股而臥,你摸奶挖陰,我握棒捧卵,又鬧玩了好一會兒,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