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15 00:05:03Ryan
關於《最遙遠的距離》的十則散記
之一
第一次看《最遙遠的距離》(註1),是在戲院裡。感覺蠻淡的,甚至很難明確地指出,它好在哪裡,不好又在哪裡。那些關於聲音、旅程、記憶的種種自我治療的或是平行或是對照,在精緻的攝影與音效設計之下,宛如一頁文藝青年寫出來的影像詩篇,缺點自然不算少,幸好意境上算是到位。不過所有刻意的雕琢,所有字字推敲的文藝腔,甚至對我來說很「恐怖」的賈孝國(搞不懂為啥大家都讚賞他這種詭異的劇場式演出),終究還是可以被原諒……。因為,這樣的作者電影,絕對有其存在的價值。
第一次看《最遙遠的距離》(註1),是在戲院裡。感覺蠻淡的,甚至很難明確地指出,它好在哪裡,不好又在哪裡。那些關於聲音、旅程、記憶的種種自我治療的或是平行或是對照,在精緻的攝影與音效設計之下,宛如一頁文藝青年寫出來的影像詩篇,缺點自然不算少,幸好意境上算是到位。不過所有刻意的雕琢,所有字字推敲的文藝腔,甚至對我來說很「恐怖」的賈孝國(搞不懂為啥大家都讚賞他這種詭異的劇場式演出),終究還是可以被原諒……。因為,這樣的作者電影,絕對有其存在的價值。
由於本文已收入《台灣電影愛與死》一書,此處不再全文刊登,不便之處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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