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11 14:23:51極清澈的謊

感傷無以名狀

  妳從遠方捎來一通甚或平常的電話,不知是不是距離的緣故,聲音被削剪得十分微弱,語言零落失去辨識意義,但卻顯得這樣的通訊更加具有驚喜價值。妳在的城市是什麼溫度?像我的城市一般冷冽得貪婪吸取旅人身上的體溫而使你渴望故鄉的一碗熱湯嗎?亦或只是異鄉沒有我們所習慣的屬於夜晚的熱鬧,你一時之間還無法吟詠寂靜的詩歌?                      

  夜晚,我夢見了你,夢中的你卻恨我,也許是我總覺得你應當恨我吧,基於我的貪心,基於我付不起的責任。然而你卻選擇放縱我,以妳的任性養著我的任性,以妳的索求供給我的索求。或許,我們倆都要得多了。         

  然而,就如同你所說的,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下去。有一天,也許,當無以名狀的這些都過去之後,當我們都歷經千劫,這段回憶會成為骨縫裡的痠痛,有時妳會摸不清它的位置,甚至懷疑是不是存在過,但在冷清的夜裡,它便會逐漸成型並讓妳細細描繪它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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