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4 21:57:05

唯一的男朋友

用什麼方式找到這份工作我忘記了,只記得在台北的「台豐汽水台北經銷處」上班時,裏面就只有我一個女孩,他們須要的工作是汽水的銷售業務和送貨。
在那裡,所做的工作沒有因為我是女生而有所差別,下班時間都8~9點了,回家也沒什麼事,所以我就住在公司的宿舍,我很喜歡下棋,故常常和那些男生一起下棋打發時間。
公司的二老闆(他我就用小開來做名稱)是一位剛退役的年輕少年(多我一歲),這個公司是他父親出資給他和他姊夫兩入合作的,主權都是他姊夫在做安排。
我只知道小開對我很好,下班後我們會下下象棋,他都是輸家比較多,他喜歡吃消夜時喝點酒,我就是他的酒伴了,他不會開車,我教他開車,他是長子本性也好強,我也是不服輸的人,故我們也常常會因為意見不合而爭論,在那段期間我建議他再去讀書,他真的也考上台北藝專的夜間部。
就這樣的大約過了半年多吧。有一天他用機車帶我去華西街吃完消夜後,他告訴我「我帶妳去北投我家好嗎﹖」就這樣我們一起上北投他家,進了門才知道裏面都沒人住在那,他帶我來是向我求愛的,我也接受了,那是我第一次的作愛,對我來說卻一點亢奮感覺也沒有。
我還記得就那麼一次,過後他有再要求,我沒答應,他也不會勉強,從此之後他也沒有再要求過這樣的事了。
至從那一次後,他就一直認定我是他老婆了(我想這和落紅有關吧),也常常帶我去見她父母親,見他的朋友,向朋友介紹都說我是她老婆。
我的心卻是矛盾的,和他在一起沒有和安娜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和亢奮,感覺只是一種趨勢而已,又他如提到結婚,我都是找些裡由迴避。在小開那工作時間好像一年左右吧。也就是這樣有一天我姊夫告訴我,莊頭北熱水器新莊廠,須要一個送貨司機,問我去不去,我馬上答應了,算是一種逃避吧。
我在莊頭北上班每天五點就下班,每星期日都休假,故我自己的時間多了。也就在那段時間,草屯這位T常常到台北來,她和一家美容院的老闆(他我用大哥稱呼)很要好,每次來就叫我過去,我也很好客的帶她到處遊玩,而那家美容院的老闆娘(她我就用大姊稱呼)很喜歡打麻將,我就很多時間都成為她的牌友,和小開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
可是小開他還是很癡心,我還記我在大姊那打牌,他下課後,開了那台速霸路的車就在門外等,也不會進去找我,就靜靜的在車上等著,而是美容院的小姐看到他,才進來用台語對我說「郭仔阿!另「東仔」賽車地外面,人坐裏車底,叫他進來,依嗎不入來」我才知道他來,就這樣,我會在那一圈打完上他的車一起去吃消夜,吃完消夜聊聊天,他就送我回九條通。
我們的相處模式變成我不主動去找他,他來找我我也都順著他,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作愛,而他也不會勉強,就這樣保持到我認識第一任了,他還是這樣的模式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