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09 10:45:23柯三無

與妻中國一遊與新加坡花園往事之六

 

於新加坡花園宿住時,亞太三老板Rudy也居住於偏前北面角隅棟獨立住房,那是大老板來常熟暫居住房,如二老板來時也居於此處,他與兩位兄長租居一處,兩位兄長偶而來居,常不在蘇州常熟,而長居印尼「雅加達」本部或蘇門答臘「棉蘭」,或偶居於新加坡;我於早晨會起來慢跑,我常跑過老板住房,看到房舍內無影無蹤,猶如人說:侯門深似海;我想老板可能還未起床;但Rudy予員工感覺,不像富貴人士,反似平常人士戴眼鏡,高約172公分左右,年約三十五歲左右,長的壯碩健康,他是美國碩士學位,秉持歐美風格管理;對人禮貌,慈善親切,看到亞太員工常主動問好,一派英美主管作風,所謂英美主管作事風格,是在重大節日,如聖誕節會往所屬下階同事住家主動問候賀喜,發禮物紅包;我和他曾於蘇門答臘Kerinci一齊工作,請購鍋爐、汽機發電機,參與評估比較工作,時他對我極為照顧,那是我初次多時與英美多國人士商談,尚感英文會話很憋扭,時需依靠Rudy適時伸出援手翻譯,我內心衷誠感激他之援助。

他與先前台灣就職時,台化主管形像概不相同,台化主管權威很大,說一就一,說二就二,不善對下屬妥協折扣,很具權威性,一派日式作風,多數不會向下屬主動寒喧問候,少數反要下屬去主管住家年節祝貨送禮,拉攏感情;惜台化主管少數善於逢迎升官顯赫,如不善逢迎規矩人士常於其職稱久住,也有人說台化衙門深似海,類如古代官府衙門,此是員工私下閒談之言,但久而久之極多高位人都未作事,僅作搖旗吶喊、謟媚邀寵、報告之事獲至高位升遷,有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善於逢迎恭奉,反獲高位重用,實為善逢迎人士業力導致,無所慶幸與妒嫉的,要想能作至高位實非幸福,而是能有機會把握焠勵心志,要為上層老板,下屬公司員工,眾人共謀福祉,如未能空乏身心,無法達至頂端階層要求,得失心大,所求不得,緊張焦慮,不能放下憂煩,常會困擾失眠,影響健康頗巨,這是事實!

1997年春末氣候變暖時,三月末,有位二老板電腦軟硬體維修專業男士與之妻女前來居住,是電腦中心陳女士(陳博士妻子)向之主管陳博士要求要一電腦專業人士,(於前夫婦二人相事同一單位,於台塑企業,主管常會運作調動夫婦不在同一單位作事,因夫婦共一單位易使公私不分)前往電腦中心進行軟硬體維修,是印尼華僑來新加坡花園宿住,名叫「郭登彌」與妻子同來常熟新加坡花園居宿,時新加坡花園已是擠滿亞太外至中國常熟各地區部門境外人士,再來人士只入虞山賓館(開發區大廈),「虞山賓館」對單身人員住宿至為方便,而對家庭多人較不適宜長久居住,境外人士於新加坡花園通常宿兩人,時我與一馬來西亞會計總掌陳先生同宿住,蕭世茂先生問我可否同意再加一人宿住?我回答好,因旁尚有間單人空房未住,極可惜,且又居住不久即將轉往工地住房,工地宿舍已開工中。

郭先生與妻加女兒一人就移入新加坡花園三之二宿住,時郭先生妻子已懷孕大腹便便,兼一稚嫰年約三歲女兒相隨,即將臨盆,很不方便行動。時單人房,早晨我常於此房靜坐;我觀郭先生家庭人員紛眾,旁之單人房實擠不下,極不忍心,即說我住房要讓之家庭住,因我住房於二樓中間,雖較陰暗有兩盞燈可開,一為桌上檯燈,二為臥房中央主要燈泡照亮,居之無礙,較寬闊是兩人床適於夫婦宿住,又有一張書桌,我心想居住之處,無論何處對我單身一人宿住皆無妨礙,就請郭先生夫婦二人與其女兒暫居我房,我搬往靠近道路單人床小房間宿住,也同之說何處有菜市場較廉價購買食物。

不久後郭先生亦聘保姆(看護),也是經由蕭先生介紹任用,這位保姆工作是替之準備午晚餐,兼以女兒與懷孕妻子照顧,每日約工作至晚餐完畢八時半以上才可回家;而我覺的我的房間似經整理過,就與她道及,二樓兩間房不必整理,僅只中間房整理即可(陳兄住房與我住房不必整理),因我與陳先生皆未付保姆費,陳先生房門緊鎖,不能打開無礙,而我房門大開,我認為房間僅有書籍而已,以及少數衣物,無有金銀財寶,不必整理,但保姆仍持續整理,使我覺的保姆工作責任逾越範圍,對保姆很不起,她工作太多了,竟致一樓也要整理,保括上菜市場買米、肉、蔬菜準備午晚餐都要,也含郭先生全家衣物清洗曬乾,使我覺的對其很不公平,她與蕭先生保姆相差太多了,她時向我訴苦,郭太太很挑惕她的工作,常使之工作的團團轉,又扣錢若干,使我感到我需付保姆錢,「天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常是如此,也是共產思想崛起主因,貧苦人士常會嫉妒富有之民;於後我每月悄無聲息付一百元二十元人民幣予保姆,可使她不覺的委曲。

可能如之作法使保姆邀我去她家一坐,她家居於常熟「顏港北村」一公寓樓內一樓,丈夫已下崗,全家生活皆仰賴她的再就業,保姆薪水,支出包括孩子大學就讀學費,經濟狀況困窘;住屋窄小空間,使我泰息,約不到40平方米空間(台灣計算不到13坪),住超三人以上(含孩子一、長輩與之夫妻,丈夫已下崗)!極窄小房舍空間,要如何生活?可見中國人忍耐度極高,如之空間竟能居住超十年之久!

這位保姆於我將轉至工地住房時,曾問我:能否轉至我房續任保姆?我與之惋拒說我單身一人吃食簡單,身上衣物清洗不多,感謝她近半年的幫助;出門在外,結交朋友比樹立敵人好,廣結善緣,才是真實。

不久同宿陳先生,不喜與郭先生家庭同住一房,搬往新加坡花園102居宿,我問郭兄是否要換室房?因前陳先生住房光線明亮,面朝東方,朝陽一起光線充足,居之房室心情必然開朗;郭先生回答:裏面已放東西極多,不方便搬動,我想郭兄顧忌夫人大腹便便即將臨盒,有人說搬動瀕繁會動胎氣,他說不必了;我換搬至陳先生原住房宿住。時下班後我方有較大空間宿居,下班後常逕往前陳先生前住房居宿,聽收音機與錄音帶英文會話,我害怕使郭先生的家人因我原故,覺的不方便。也不看一樓電視,時我已學會了簡體字書寫,電視對我而言,已無甚大需求,無所謂了。由繁入簡易,由簡入繁難,字體學習過程確為這般。人習性「由檢入奢易,由奢入檢難。」,常是如此。記得電視品牌是四川「長虹電視」,在大陸是品質最優電視。時台電視最貴的是Sony,大部份都由日本進口。

當我與陳先生居住皆無紛擾,因常年早起已成習慣,我煮菜後陳先生常未起床,我煮完飯麵,後吃食,陳兄才起床,廚房使用從無相互干範事例,而郭先生家庭居宿後,予我感覺是米、食鹽、沙拉油直減少,我猜是保姆與郭太太拿去煮飯菜調味,我想亦是當然,剛至常熟人對環境不熟悉也是正常,時我煮飯兼用食鹽極少也無妨礙,我就開始不加食鹽也不用金龍牌沙拉油;但食鹽沒有時,郭太太向我討怎無食鹽?我同之答:「公司沒有供應食鹽,妳用的食鹽是我用錢買下的」,我笑笑回答,實無責怪之意,郭先生夫人與我同一鄉土,是福建省金門人士,也有同鄉緣份,我該照顧她使之生活方便自如;也使我聯想「欠人一斤肉,雖經百世要歸還」,類似「人面瘡」(後補述十五)事。這是小事一椿實不足掛齒述之,但竟使郭先生極為憤忿發怒,向我大聲吼叫要拿錢還我!我想是夫人跟他道及:「柯先生言語鋒利,含諷帶刺!」實為善意,反變成惡緣!可能我的言語不具圓融之故,時值懷孕時期婦女心情起落之大,可想而知,我該懺悔往昔身口意三業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