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銀菊)
在微笑的當下,
你真的是快樂的嗎?
虛王的寶座上,王靜靜的微笑。
廣場的盡頭裡,狐同樣的微笑。
微笑,是愉悅?
微笑,是高興?
不,只是無聊。
對這靜止的世界感到無趣。
「哪……藍染大人,我出去一下應該沒差吧?」
「不要鬧事就好。」
「好的。」裂出了個大大的微笑。
有時生活太安逸就不禁想讓人做亂,銀就是如此。
披上了可以消去靈壓的披風,到屍魂界胡亂闖一番。
「啊咧……都忘了有這討厭的防護壁。」銀在瀞靈廷與流魂街的交界線上無奈的皺眉,他不是傻瓜,這樣的貿然闖入恐怕會招來生命危險。
將焦點轉到流魂街吧─
好懷念這個地方,距上次的到訪很像有五十年了……
銀站在一個破舊的小茅草木屋前,無奈的微笑。
這小屋是自己一步一腳印、一點一滴、一枝草一麻繩一木片糊出來的作品(或是說拿老木屋修補出來的)。自己跟亂菊在百年前曾在此共有一段無憂的時光……
真有種人事已非景物依舊的感覺。
看看現在的自己被弄得如此狼狽,過著這種離開巢穴後便見不得人的生活,想要回憶往事不只要披著這種厚重的披風還要盡量不引人注意。
「嘰─呀─」那片不像門的東西發出了哀嚎,銀得縮著肩才能進去裡面,地板發出嘰嘰嘎嘎的抗議。
「唉呀沒想到裡頭灰塵並沒有很多嘛……」銀興奮的坐在房子中央的火爐旁。
「破道之……」突然想到這樣會暴露自己的存在,只得停手。
銀縮著腳躺下,望著可以透光的屋頂……
「好吧,今天沒事就來修補一下吧!」
太陽西下,小屋也被修補完成。
「啊……好久沒這樣勞動了……」銀回到小屋,靠坐在門框。門剛好正對著夕陽,辛苦過後的風景總比較美麗,銀終於深刻體會到這句話。
「這……怎麼會?」熟悉的嗓音,從房子的另一頭傳來。他瞥到那飄逸的金色和大袋的柿子乾,
「啊……」
銀用瞬步逃離現場,卻不幸的被亂菊背對著抓住披風的一角。
「阿、阿銀。」銀放棄逃脫,看到亂菊低下了頭。
「亂菊啊……妳怎麼來了?」銀用制式的微笑響應付過去接下來應該會有的痛哭,但他很像在低垂的金髮下看到……殺意!
「我才要問你怎麼會過來咧!」一個巴掌揮過來,銀不及閃避,下意識的閉起眼睛……
亂菊的頭靠在銀的肩上,手無力的垂下。
「怎麼不打了?真不像妳。」
「你幹嘛這樣……」
「嗯?」
「在這裡亂晃……很危險。」感覺到背後那緊抓著自己的一雙手,
微笑被軟化,許久沒有的悸動……變成深情的擁抱。
「哪……亂菊為什麼會過來,副官不是應該待在廷內嗎?」
「出來買柿子乾,你知道嘛!我吃得慣的就只有這附近賣的和你做的。」亂菊有點鬧脾氣的把頭埋在銀的胸膛,
「這樣啊……」
無奈的微笑……
如果可以,就這樣抱著過一生也不錯吧?
這樣淡淡的幸福,不知能否有機會再度擁有,哪……我還有沒有機會,再度為妳製作柿子乾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想與你為敵。」亂菊抬起頭,手輕撫銀的臉頰。
「真的嗎?妳不想把我抓來狠狠的打一頓?」
「怎麼可能不想啊!笨蛋。」被瞪了……
亂菊的身體離開銀的懷抱,銀有點悵然的皺眉。
「出來太久的話藍染會發覺的,回去吧!」
「亂菊……」
「要是被這邊抓到的話,可不是被我打一打就沒事囉!」亂菊的微笑,勉強到可以一眼看穿。
「再見……」
連自己也無法把握,下一次,是否可以再說一次同樣的話。
「記得呦,如果要跟我對打的話……拜託放一下水好嗎?你比我強太多了阿銀。」
「如果有機會的話哪……我讓妳輕傷戰敗。」
「怎麼還是覺得有點假,只跟你打成輕傷我還真不容易啊!」
稍微的恍神,就不見了任何蹤影。
天色已黑。
隱沒了銀蒼白的微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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