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05 23:55:14河伯
戊子年六月初二
宜:求嗣、嫁娶、納采、合帳、裁衣、冠笄、伐木、作樑、修造、動土、起基、豎柱、上樑、安門、作灶、築堤、造畜椆栖。
忌:安葬、出行、祈福、栽種。
原本打算今天走,昨晚想了想,想在回花蓮前把《Hotel California》先作一次完稿,畢竟完成三分之二,在外遊走的心情畢竟跟待在屬於自己的地方有些不同,以及這篇散文沒寫完的話,心裡總覺得有些事沒做完,有點遺憾。
所以六點多的時候,因為惡夢驚醒,便不打算睡了。這時我發現鐵拐李居然一個晚上沒睡,現在正在洗澡。
等他準備就緒後,我們出門換票。高雄的早上不同台北,七點多時的尖峰路段竟然顯得冷清。鐵拐李說這時候台北已經不知道塞成什麼樣子了。
換完票不過七點多,他帶我到左營吃早餐,是他小時候生長的那一帶,也是他的父親以前住的地方。左營的樣子讓我想到老貓住的中和,同時一種繁華處猶有舊時模樣的地區,自成一格。
他的老家從一個舊城門進去,是很特別的出入方式。我們在他熟悉的早餐店用完餐後,就騎著車在裡面遊覽。進入舊城門,又與外頭有些不一樣,他說小時候總是在城門附近放鞭炮,而我坐在後座,彷彿可以感覺他在這裡玩的模樣。
那個地方令我想起以前小時候常出入的眷村,不過他說這一帶不是眷村。他的爺爺是教書先生,不是軍人,這一帶卻是許多外省人在台灣的落腳處,我沒有問得詳細,僅是有些模糊,想像他說的種種。
他的老家前貼著一副聯子,是爺爺自己寫的,說是他奶奶過世後,這副聯子就沒換下。
那聯子寫著,守孝有終日,思親無盡時。
後來他又說了些關於他的外公外婆的事,使我想起我早上的那個惡夢,就覺得很難過。那個惡夢是我與蘇菲亞分手,有一天,我帶著孩子遇見她帶著一個孩子,在一個地方相遇。
我在夢裡想試圖笑笑地說,這樣讓我們兩個孩子認識吧!可是我在夢裡說不出來,也看見他抱著小孩,眼眶紅紅的。
還好這不是真的,我醒來了。後來我打電話跟蘇菲亞說,她說這還算好結局,至少夢裡我們分手後,還能過著各自的生活。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覺得這是惡夢。
回到鐵拐李住處後,看了看寫到三分之二的《Hotel California》,覺得累了再回到床上睡覺。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鐵拐李還在睡。我安安靜靜地寫著它,約是四點多五點的時候,寫上了句點。
還不能算完稿,這幾天會先修完。但這一段旅程這次算是真正結束,明天可以回花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