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kin' School
今天回到淡大
有一些唸大學時碎片慢慢浮現
像是文學館地下室,上語音課的溫濕悶熱
會話課四樓的白色走廊
夏天趟在小小方方的房間裡聽著King of Convenience消暑
走在水源街上的忙裡偷閒
圖書館冰冷卻自我清淨孤獨
大一時的憤世疾俗
後來的洋洋得意
很多資源沒有好好被運用到
很多學習的機會沒有開到口
也許多少的缺失成就現在的自己
覺得那些時光都覺得很快,我很快地活著,也很忘我地活著
很多記憶歷歷在目
我回望自己,似乎沒有拿到我本來需要拿到的東西
但我似乎拿到我應該要拿到的
面對當下,五味雜陣。
腦海裡面一絲絲的思緒,如果眼前有一個鄧不利多的聚思盤,這又會是清澈還是混濁的想法呢?
前陣子跟法文系和資傳系的同學密密相約,各展前程
同學問到:到底學習法文有沒有令我們加分
我直覺為何要把問題成為一種功利的懷疑
靜心下來,問自己法文跟資傳之於自己的關係
資傳讓我把法文知識沉積過程中,過於學術、過於嬌柔造作的地方削掉
把真誠的處之泰然回歸到自己。
法文麻,
我曾經在語言當中迷失,但在苦澀的文學史之中回甘過來。
而且從我應該要得到的,回歸到我本來想要拿到的東西。
去成就一個更慈悲更溫暖的自己去過更有質感的人生。
前陣子的那天,在跟快要到英國唸書的楷文離別時,我問他同樣的問題。
大家心裡各自有對法文的自我翻譯與解讀。
我說:你是我好友,如今你出國,可能面對學業有所困惑,對生活有所懷疑。而你人處於半個地球之外,既有時差,我也許無法為你幫上什麼忙。但我希望在夜欄人靜的困惑之中,你會想起我在車廂上跟你的這番話,問過你對於法文之於我們生命的問題。來回歸自己,堅定自己。
我跟你說了
也跟妳說了
如今我跟我自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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