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大學的時候，最讓我煩惱的是。有機化學的分子結構（真的背不起來）。還有排列組合和機率。這是我完全放棄準備的部分。

也統統都考出來了。人真是不能碰運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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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關於機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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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

在餐廳遇見同一位朋友。一次應該是巧合。兩次也許還是巧合。

那麼三次呢？

就我（越來越差的）記憶所及。我曾經分別在居酒屋、泰國餐廳和義大利餐廳，遇見我的朋友妍。

是的。我們與各自的朋友。同事。國中同學。各自消磨台北的夜晚。在那萬萬千千的市區餐廳。閃爍的招牌。時尚雜誌的無責任推薦。背後。

難以預測的用餐提議。
神秘地搬弄。
命運的指引。

然後妳居然在隔壁餐桌發現妳熟悉的老朋友？
妳怎麼也來這裡？

想不透。台北市居然有這麼小。

所以這是，機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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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二
如果妳的辦公室裡只有四個同事。

其中兩個不跟妳講話。
另一個是妳的上司。
剩下的一個看不出來，有兩個人不跟妳講話。

所以這是個，與機率無關的問題。
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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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三
禮拜三，有兩個新同事來報到（謝天謝地）。
（現在我有六個同事，其中只有一個是我的上司。也只有兩個不跟我講話。）

其中一個。與Kent同天生日。
另外一個。與森同天生日。
（當然，年份不同）

所以這是，機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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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彷彿溫柔的鬼魂糾纏。
即使妳並不打算忘記。
也還是會諄諄地提醒。

忘記了嗎？
想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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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Kent送的金鬱金香戒指，改戴到左手去了。

本來只是，要去金門當兵前。不能免俗的定情物。我一面責怪他造成分離與苦難局面。一面情願地套上便宜的戒指。暗地希望他瞭解這動作的暗示。在我年輕的，不通情理的哭鬧與恐嚇背後。

等你回來。

其實是這麼說。

11年了。我想你，大概不會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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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某個早晨。我在巴里島Ubud街上買的畫。

我跟老闆還價。老闆直搖頭，還給我看畫這圖的人作畫的照片。可能是要強調這圖製程的嚴謹和量產化？

最後是以十萬盧比成交。老闆露出倒楣的臉色。Morning Price。他嘆著氣。彷彿這筆生意就要帶給他一天的壞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