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31 20:59:36jun

後記/後續

  經烘曬萎縮的蔓越苺果乾在牛奶裡固執地維持一貫的彩度,從杯底釋放出來的果香淡淡染紅了整杯濃白,手裡這杯像灑滿了玫瑰花瓣的牛奶浴,醺人的幸福。

  花束枯萎了,慶功飯局結束了,一切似乎不照時間正常速率行進的快跑,我來不及專心萃取任何情感蒸餾成一杯濃郁便告散戲。散戲了,每每結束的時候我只能吐出這三個字,而腦中仍然轟轟作響。

  我愈發覺得用夢來形容這段時日很不精確,我的確整理過滿桌散落的劇本和宣傳單;我的確一大早在洗衣機前一件件抖開蜷曲的戲服,回想著那幕那景;我的確從MP3裡刪除了demo曲才放進戴佩妮的新歌;我的確因此晚睡長了痘子。這些存在證實經歷,不是夢,當然不是夢。

  剪掉了的長髮滿地,無欲象徵也無興起一個全新的我之類云云,我一直都是我,動態的,運轉的,有機的我。

  昨晚聽好友聊了他的新感情(真的既驚又喜,以前很少聽他提起任何感情事的,一切這麼順其自然卻又令我覺得突然^^)還有其他朋友,坐在宿舍前的公園椅上聽著朋友的話語和著晚上的微風吹在身上很舒服,身邊的人在改變,感受到他們不同的心境和視野(渡過了自我懷疑期啦各位?),我很開心。

  上午上完課本來要睡個午覺補眠的,怕又頭痛,想想算了。下午要來把複習進度趕上,民法概要啊?我來也。

 ----October 14,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