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重貼:【八月徵文】母狗老師的驚嚇日記-我,他,還有變成了祂的她(三)...
【八月徵文】母狗老師的驚嚇日記-我,他,還有變成了祂的她(三)...
作者:風和日麗(Julia)
2019 / 8 / 31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因為"春滿四合院"那邊廢止了每月徵文活動,也看不見他們打算把已經投稿的文章、另外分區做收藏,因此,與其擱在院子那裡被人遺忘、無人問聞,Julia姑且就把這一篇之前做投稿的舊故事、重新分成幾章給貼上來做分享;如果大家的反應夠熱烈,也許還會張貼下一篇吧!
Julia不忘再做一下提醒:本篇故事純屬虛構、並內含大量18禁限制級內容,故不滿18歲者,以及對情色、暴力、血腥內容有所不適或厭惡者,請務必斟酌是否要繼續閱讀本篇故事,Julia在此謹做閱讀前的義務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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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Julia,原本打定主意在院子裡,就此當個安靜看看文、偶爾回回文就好了的路人!但是,在家待產沒事做的無聊日子,還是讓我想找些事情做做,比如寫下這一篇故事。
這次寫得不是我和我家達爸之間的故事,所以,這裡就不多做關於我們家故事的贅述了;如果看完文、連帶對我們家故事有感興趣的朋友們,就有勞自己爬文一下囉!
而這也是Julia第一次挑戰寫鬼故事,加上趕著月底出搞,以致縮減了一些內容後,大約還有2萬1000字,還請各位在閱讀之前,可能需要先準備一下"耐心"這樣的東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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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一章...)
而我,之所以會去306號房的原因,主要還是在小安、老何他們說出嘴的故事裡,許多事情都是發在306、307這兩個房間;但我們住的那間307號房,我實在找不出有什麼線索下,也許...在李老師和她男友剛搬走的306號房裡,我能夠找到什麼有關的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當然,大白天裡的陽光普照,也助長了我和小安的興頭和勇氣;當小安把備用鑰匙一插和轉開了鎖頭後,小安和我,就一前一後的給走進了306號房裡。
「"靠杯啊!",怎麼會這麼暗?昨天和房東來這裡要走的時候,我記得...客廳的窗簾都沒拉上的啊?」,一進門,一邊大聲嚷嚷給自己壯膽的小安,就一邊先打開了每盞電燈,並且走到客廳裡,拉開了被拉上拉滿的一整片墨綠色窗簾-窗簾外,我記得...就是一個可以拿來曬衣服的小陽台吧!
這棟住宿大樓的每個套房格局、聽說都差不多,還站在小玄關裡的我,大概瀏覽了眼前的空屋子格局幾遍後,卻也得到了同樣的結論。
所以,這樣子說的話,李老師家這裡的客廳牆壁、正好就靠著我家臥房床鋪後的那面牆?
「嗯?」,突然,燈光的一閃一滅中,我背後的那扇咖啡色鐵門,也不知道何時、自己已經是重新靠上了門邊,然後,我聽見了、一個小小一聲門給關上的聲音。
「鄭老師,妳把門關上了啊?啊...那妳要留在客廳這裡嗎?」
「嗯,我想...先在客廳裡看一下;對了!可以請你也四處找找、看看嗎?」
「好,沒問題!那我就先往廚房和臥房那邊去了囉!」
結束了簡短的對話,我踩著照進客廳裡的陽光、靠上了剛注意到的那面牆;而小安,則一個人一邊打開著電燈,一邊繼續往套房裡的另一邊走了進去和做著探尋。
光亮,就是人們抗衡黑暗的武器,也就是對抗那些、躲藏在黑暗裡的云云眾相的一個手段,我想,也包含了我們念茲在茲的那個女鬼存在吧!
「叩叩叩-」,然後,站在牆前的我,又聽見了一個細小微弱、卻又清楚可聞的敲牆聲。
「救我-救我-」,隨之而來的、果然和之前聽到的是一模一樣的聲音-一個年輕女人的呼救聲,就像是在一牆之隔的對面房間給傳了過來那樣。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後,心裡忐忑的拿起了手機、開啟了錄影模式,想要把這個聲音和這邊牆壁的變化記錄下來,如果運氣好一點,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有關的蛛絲馬跡?
「咚!」,我拿著手機的雙手抖了一下,乍時聽見了像是有人用一記重拳、用力打在牆上的沉悶巨響後,我四周可見的電燈燈光、也一個又一個的暗了下來。
「咚...轟隆...轟隆...」,還好正是大白天,幾許陽光透進了房間裡的空氣中,層層交疊的夏日暖陽的光明,也多少讓我有勇氣看向了、接下來給聽見一陣奇怪聲響的來源方向。
「誰?小安嗎?小安?」,聲音是從臥房裡頭傳出來的,而臥房的房門是半開半掩,隱約有一個人影、似乎在幽暗的房間裡,正坐在裡頭的一張木頭椅子上。
「咚...轟隆...轟隆...」,走進李老師她們情侶倆睡過的臥房,我試圖打開電燈,但就在反覆打開電燈開關好幾次、也都沒什麼反應時,我看見了一顆像似撞球的東西掉在地上,跟著一路滾到了臥房靠牆的床鋪下,並且發出了、我剛才聽見那陣奇怪的聲響。
「喝啊!小安?小安?」,於是,把手機開啟了手電筒模式,一個水平移動的照明下,我居然看見了小安、正用頭彎了一邊的姿勢,半帶昏迷的坐在臥房另一邊靠牆的木頭椅子上;同時,又有兩顆撞球,一顆接著一顆的、先後掉出了小安的手上-
「咚...轟隆...轟隆...」,原來,那陣奇怪的聲響就是這樣來的,但是...撞球?我認識的李老師她們情侶倆、都沒有玩撞球的習慣;何況這麼小的套房裡,也沒有撞球檯這種玩撞球的地方,那麼,撞球怎麼來的?而且...為什麼小安會拿著撞球?又為什麼...這些撞球都一個又一個、往床鋪下給滾了進去?
因此,基於好奇,拿著手機做照明的我,就在拉上窗簾的幽暗臥房裡邁開腳步;而我,當下一時也沒想到先拉開窗簾,反而是走到了床鋪邊,然後,蹲下來和拉起了床單...
「喝啊!哈啊...呼~呼~」,然後,我嚇了一跳,但不是像什麼一般恐怖片的標配橋段、在床鋪下看見了什麼四肢扭曲和匍匐爬行的女人的恐怖景象,但心跳加促的呼吸了幾口大氣的幾秒間,我卻看見了有四顆撞球、又一一的從床鋪下給滾了出來。
「4、2、7、6...」,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那四顆撞球上的數字號碼記憶深刻,簡直不是記住了,而是把數字號碼給直接寫在了我的腦子裡那樣。
「轟隆...轟隆...」,看完四顆撞球給一一滾出了床鋪下之後,臥房裡也逐漸恢復了平靜,直到我抬起頭,不經意的看向了、李老師她們倆睡過的那張雙人床的時候-
「趴!」,一隻手,呈現模糊不清的帶灰白色、從床上一把給抓住了我的右手;來不及掙脫中,一張沒有血色的女人臉龐、赫然貼近了我的面前-一張嘴,往嘴角兩邊各自散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外,兩個沒有眼珠子的凹陷眼洞,竟然從眼洞裡頭,開始滲下了、兩行像似血液的鮮紅痕跡。
「妳要找的...就是這個嗎?」,順著淡淡的血痕給變得明顯之中,下巴跟著血痕裡的肌肉組織的緩緩斷裂、而逐漸越裂越開的血盆大口中,我則聽見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對我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啊-」,一聲慘叫之後,我似乎被嚇得昏了過去!而在僅存不多的記憶裡,我只記得昏迷前,我還看見那幾顆撞球、兀自在坐在木頭椅子上的小安腳邊,詭異的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4、2、7、6...」,就在我的喃喃自語中,眼前也逐漸變得一片黑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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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3日,晚上。
我和小安昏倒在306號房的事,大概在中午前被老何給發現;而他,後來沒有看到我說的那幾顆撞球-在那時候,他只想著怎麼把我們叫醒,或者把我們帶到樓下的一樓管理室內休息。
老何原本想打119叫救護車過來的,卻又怕把事情鬧大、到時候惹得房東不高興和其他住戶的人心惶惶,也只好是連絡小偉提早下班給回來照應我。
「好恐怖!真的...好恐怖!」,到了晚上,印象中,我還是這樣精神恍惚、念念有詞的呆坐在自己家裡客廳的沙發上,身邊則是站了小偉和一個自稱是靖安宮師姐的白髮大嬸-人長得黑黑瘦瘦的不起眼,但兩眼卻是炯炯有神的看著我,並且開始對我做起了收驚除煞的儀式。
那是種奇怪的體驗,明明是精神恍惚的意識不清,卻又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經歷了什麼事-折騰了一番的做法過程後,那位紮著頭髮的白髮大嬸、吸了一口碗裡的米酒,再用劍指騰空比劃了幾下後,嘴裡的一口米酒、隨之噴往我的臉上,這個收驚除煞的儀式、也就這樣子給算是告一段落。
但說也奇怪,被噴了一臉米酒的我、在頭的一個爆痛過後,竟然就恢復清醒了許多,並且還聽見了那位靖安宮師姐、正站在小玄關裡,接受著小偉的道謝和跟著交待了小偉幾件事。
「寶貝,有好了一點嗎?來,符水喝下去就沒事了,慢慢喝...」,送走了那位師姐後,小偉從熱水瓶倒了一杯水給我,杯子裡頭,正沉著一張被燒化掉的符咒灰燼。
「嗯,放心,師姐有幫妳做法過了,沒事的,喝過符水、睡一下,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就是讓我喜歡上小偉、也就是孫呈偉這個年輕男人的原因-在他身邊,我可以感受到一股溫暖和安心;幾分鐘後,漸漸的、我在沙發上躺了下來和閉上了眼睛。
「咚...轟隆...轟隆...」,這是幻覺?還是做夢?抑或是...我又真的聽見了、撞球掉落下來和在地板上滾動起來的聲音?
「起來...別睡了...」,這聲音...是幻聽嗎?當勉強的想張開眼給一探究竟,我的手,卻隱隱感覺一痛、也似乎看見了一隻手,或者是說像一隻手的模糊影像、跟著給抓住了我的右手...
好睏...好睏...但我只能任由兩眼的眼皮沉重的闔了起來,也忘了右手被抓住之後、我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見了小偉正在和那位靖安宮師姐、在說些什麼事的語句,語句是斷斷續續。
但...奇怪?剛剛我...不是看見師姐離開了嗎?怎麼...她又回來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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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4日,早上-接近中午。
「啊~」,睡眼惺忪的在床上伸了個大懶腰後,我坐在床上發呆了一晌-直到鼻子裡聞見了一股食物的香氣,肚子裡應聲響起的咕嚕聲、些許飢餓的空腹感,才讓我又找回了一度飄遠的意識和五感六覺。
看樣子,我昨晚喝下了符水之後,還真是一覺到天亮的好了個好覺呢!只是,今天早上、我家小偉怎沒叫我起床?而聞進鼻子裡的香味,也不是平常會聞到、小偉曾經為我準備過的那些早餐的味道?
「醒了啊?妳還真能睡呢!都快中午了,肚子睡到都不會餓了嗎?」
「嗯?美雪、美雪姊?妳怎麼會在這?」
「呵,妳睡傻了啊?昨晚...我們不是還通過電話?妳說妳身體不舒服、要我可以的話,今天就來妳家裡看望妳一下,妳忘了啊?」
「是、是嗎?昨天晚上...我怎麼沒印象?」
「呵,妳如果是在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喔!來!喝點雞湯,這湯...可是我用"愛心"給煮了一兩個鐘頭的喔!味道...應該也不差吧?來!」
接過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現煮雞湯,喝口湯、吃了塊雞肉後,我的腦子跟著"重開機"般的精神為之一振,也試圖和以前是學校同事的美雪姊、也是我最好的姊妹淘之一的她做交談;之後,思緒卻意外的陷入了、一團更深邃的迷霧當中。
原來,我昨晚曾和美雪姊通過電話、還講了十幾分鐘吧!並且一清二楚的交待了、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大小瑣事-自然也包括了喝符水、被女鬼嚇暈,還有正在吃中藥膠囊來調理身體之類的一堆事。
而早上,她和她家的那個"小男生老公"、現在已經是高中生的蕭世群,兩個人一起上門拜訪時,她說還是我親自開門迎接的、並且還在客廳聊了一下,我才又回到臥房裡睡回籠覺。
只是,這一切,我卻聽得很陌生,我最近還有記憶的一幕回憶,就是昨晚最後聽見了、我家小偉,他像是在和那位靖安宮師姐的交談了。
「很抱歉,美雪姊,妳說的...我都沒印象,真的、一點都沒有...」
「沒關係,好姊妹之間不用這樣說,只是,妳昨晚和剛剛在客廳說話的聲音、跟平常相比不一樣,聽起來比較年輕,我還一度以為是在和別人說話呢!」
「嗯,是嗎?」
「是啊!不過,就算妳沒打電話給我,我也反正遲早都要來的!因為啊!嘉美她啊!人現在待在美國洛杉磯玩的時候,還做了一個和妳有關的"預知夢"!」
「"預知夢"?和我有關的?」
「嗯,怎麼說?她說她夢到妳...拿了一把刀子...然後,妳用刀子把孫呈偉給殺掉了!」
「嗯!妳說什麼?嘉美姊這夢...做得也太離譜了!我會殺人?而且還是殺了小偉?」
「呵,我也是這樣覺得,只是,嘉美的"預知夢",妳知道的、從來沒有不準過,這也是我一定要過來看看的原因...」
「......」
真是令人心情沉悶的一段對話,因為我自己也知道、嘉美姊的"預知夢"的能耐-不管是統一發票的中獎號碼、好幾次大地震發生的情形和時間,還是我曾經發生過的一次車禍景象...等,不勝枚舉的例子、不曾有過不準的情形,嘉美姊的"預知夢",也實在是會讓人感受到一絲的不寒而慄。
而且,嘉美姊她、以前曾是我學校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姊妹淘之一,我想不出她會編出一個"預知夢"來嚇我的可能性;於是,我低下了頭,默默看著手上、已經只剩下雞骨頭在裡面的空碗給嘆起了大氣。
「唉...」,在那同時,一個身材高大、臉蛋俊秀的年輕男生的身影,卻同時散發著、有些說不出的陰森憂鬱氣息的形象,跟著一起映入了我的眼簾。
「嗨!鄭老師!」,和我打過一聲招呼後,那個年輕又俊帥的男生、就又開口繼續和我說了下去-
「我和...嗯...蔡老師,討論過鄭老師妳身上發生的事;一來,符水可能會驅邪去煞,但絕對不會讓人馬上就倒頭大睡!所以,我用試管裝了熱水瓶裡的水...」
「熱水瓶的水?為什麼?你裝了水...我不懂?」
「嗯,那只是推測啦!水裡...可能有下安眠藥,否則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是、是嗎?」
「二來,是那些中藥膠囊的事,蔡老師說的...妳也知道上了年紀的婆婆媽媽,都是會比較嘮叨了些、尤其是對自己兒子的對象,要是這些中藥膠囊、真的是你男朋友...」
「嗯哼!更正一下,他是我未婚夫才對!小偉他有跟我求婚...而我也答應他了!」,說這話的同時,我也亮出了左手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一枚鑲了大顆藍寶石的金戒指,那是小偉向我求婚時,他所為我親手戴上的"愛的信物"。
「嗯,好,那...鄭老師,你的未婚夫的媽媽、應該會想親自跟妳說到中藥膠囊的事,而且肯定會再對妳嘮叨些什麼;結果,不但沒有跟妳說過任何一句話,而且,妳還根本沒和見過他媽媽,那...這些中藥膠囊...真的是他媽媽準備給妳的嗎?」
「嗯...」
「三來,就是這間套房鬧鬼的事,他的表現也太處變不驚了!另外,就拿符咒的事來說好了!一般人拿到符咒,一定四處東貼西貼的,但他為什麼只貼滿妳現在坐的這張床、它後面靠著的那面牆?彷彿...他很確定鬧鬼的原因,就是跟那面牆有關?」
「這、這個...」
「啊!忘了說,可以的話,鄭老師,我會把剛裝的水和中藥膠囊帶回去做化驗-我讀的高中的一位化學老師,他家裡是開化驗所的、相信他可以幫到這個忙...」
「我...」
「而且,妳都出這個狀況了,他人還不在,為什麼?」,接著,換美雪姊繼續說了下去,「妳昨晚說、他說他臨時有事得去出差,這一點,妳都不會有疑問嗎?而也是聽妳在抱怨的-他出差的頻率,就算是在大公司、但以一個還在基層的小職員來講,這不免太頻繁了一些?」
「嗯...」,說的也是,仔細想想、六月底的時候,小偉才剛出差去台北好幾天,只是,出差頻率太高、這又能代表了什麼?
「喏!」,突然,美雪姊她拿了一張發票給我,她說她在我家客廳沙發下找到的-發票開立的時間是7月2日,買的東西是...快乾水泥、紅磚頭和幾種顏色的乳膠漆...嗯?○○建築材料行?這不是隔壁鎮上的那家建材行嗎?而我們又沒在做裝修,那他為什麼要買這些東西?並且...還一口氣給花了好幾萬塊錢?
「唔唔...」,看著發票的我,沉默不語的回想起幾天前,小偉心急如焚的在客廳裡、在找東西時的畫面-難道就是在找這一張發票?這一張我完全不知道來歷的發票?
突然,我從背脊給涼了起來的打了一個寒顫,也許,我還不夠認識我家小偉,就如同我不知道手裡的這一張、來自某間建材行開立的發票一樣,腦子裡,不禁開始混亂了起來的在胡思亂想。
而美雪姊,則幫我收過了手上的空碗和回到了廚房去;至於蕭世群,他也當我同意了一般、把裝了水的一根試管塞上了軟皮塞,連同分裝在小藥盒裡的幾顆暗紅色中藥膠囊,整理過後的給一起放進了一只透明夾鏈袋裡。
「叩叩叩-」,然後,坐在床上的我,又聽見了一個細小微弱、卻又清楚可聞的敲牆聲。
而我,則下意識的將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並且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我右手手腕上的那個淡黑色的五指手印,應該...不是我鄭美晴...無聊給自己抓出來的。
「叩叩叩-叩叩叩-」,敲牆聲越敲越急,聽得我忍不住雙手摀住耳朵、低下頭來的瑟縮在身上蓋的一席薄被裡。
「妳、想、死、嗎?」,然後,我清楚的聽見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咿呀~」,再次脫口而出的大叫之中,身旁的蕭世群、一連幾個快步過來的給抱住了我。
「不要怕,老師!我在這...」,一瞬間,我靠在他的懷裡,感受到一股溫暖和安心;幾分鐘後,漸漸的、我又在床上躺了下來和試著閉上了眼睛。
然後,我伸手握住了蕭世群的手,我需要有人陪我,即使是在睡夢中...
儘管我已經快40歲了,但在未知的恐懼面前,我一樣只是一個需要有人陪伴的小女人而已。
(未完,接下一章...)
我是Julia,完成於 8 / 31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