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日子 ── 生活雜記
水性蠟筆習作,21*2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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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的聲音堅定鏗鏘,如遠雷逐漸逼近…
轟然震天價響──
「拼落去!拼落去!」
「卡大般哪!」(註)
還剩下幾年?架心靈的橋樑連結人心與神。
要有若貝多芬的雄心,
要有若達文西的才志,
把目標設在最高遠的地方,那就是──
拯救與救贖;
為世人、為眾生、為我、為人的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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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需說明。
對自己亦然。
一件作品本身的內在邏輯或非邏輯亦毋需說明,
一說明就完了。
一件作品的內部關係,毋需說明性的描繪。
拒絕說明性的描繪,而是迷幻的描繪,模糊的、不知所終的、不知所以的、
霧的、神秘的、深奧的、奧祕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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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說明性的描繪便是拒絕層次、色調繪畫、遠近法──?
這不就是20世紀現代繪畫所要做的嗎?
你要再回到調性嗎?在21世紀?
回到達文西嗎?
或是貝多芬?
回到心靈,看心靈是什麼,心靈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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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裡的田園抒情──聽艾爾嘉的〈加冕進行曲〉0p. 65, 1911。
帝國必要有抒情的要素來維持與統治。
英國式的田園抒情與美國的抒情不同。
在艾爾嘉,具有沒落前的、庭園式的、由細小而闊大;
美國則是原野式的、開闊的、滋長的。
艾的〈加冕〉有抒情也有帝國武力的要素,是帝國向外擴張、膨脹的音樂,
些微的反省,已見到沒落前景的帝國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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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寫下最後一行詩的詩人?
然後世界毀滅
那行詩
跟著消失
那個字 最後一撇
的碎片
漂入太空
被外星的航空器攔截
研判是
銀河曾經的太陽系裡某顆行星的文明之一
他們用毛筆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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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998(?)年,陳夏雨先生住院,陪伺期間,一日見我在病床旁塗鴉,吩咐:「給我影一下。」看完之後說了如上的話。
雖然生命無不散宴席,但畫中人物湧出的一股掙扎與力量,薛西摩斯還是卡夫卡...無法想像面對生命,此刻,您心靈氣候如何?是否像小提琴音,時而高昂、時而感懷?
願向您學習面對每一秒前進,這靈魂忘我的揮灑。
您說學習,實不敢當,只能說我們相互切磋吧!
另一方面,我覺得「學習」是非常崇高的行為,「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也常對言行之善發自內心和靈魂深處的人,興起「學習」的欲望。 2012-03-09 17:4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