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4 00:01:58喬囡囡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文/喬囡囡 2003.03.19

前幾天意外接到C君電話,在簡短的談話中得知他月底即將要訂婚,但新娘卻不是L小姐,反而我認識他這些年裡面第二任的女友,而這位女友也是他實際生活裡面找到的,並非是他當初想在網路尋找的對象,想想也挺可笑的,一個自稱好姊妹的人,為了一個網路的男人,不惜撇下她認識多年的我,而那個男人對她從來沒想過〝交往〞兩個字,而他在於L小姐跟我之間,仍然選擇我這位朋友,在他的口中似乎也很難會再聽到L小姐的名字,也未曾再聽到他在詢問L小姐的事情,這就是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嗎?!

C君是我89年初在S.S裡面認識的一位居住高雄的朋友,而他當初會上那個聊天室主要是以〝找老婆〞的心態去認識網友的,他想在網路上找尋〝符合〞他內心標準的女子,我跟他是在一場因緣際會情況之下認識的,而我也常常勸他〝找老婆〞不應該是在這種場所找的,要找也該從他實際生活週遭去找,畢竟那才是實質上可以看得到的,不像網路虛幻、渺茫而且又不切實際,誰又能保證隔著一個螢幕那端的人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呢?!或許他覺得我是個滿實在且談得來,算是還不錯的異性朋友吧!所以他一直視我為他很重要的〝紅粉知己〞,我是從當初他還沒女友的時候認識的,一直到他交女友、轉換跑道到大陸去,接著因為個性上不合分手,然後又回台灣走回原來的職業,又沒多久的時間又聽說認識新女友,兩人感情很快進展到同居階段,經過一年多了,現在都要訂婚、結婚了,他的一些事情幾乎我都聽到耳裡,只要他感情上或者工作上碰到一些瓶頸幾乎都會來跟我聊聊,而我也會給他一些意見供他參考。

對於他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至今我仍記憶猶新『妳是那種適合當老婆的人,但我只會把妳供起來欣賞,我不太會去追求妳,只會把妳當作紅粉知己而已』,當我聽到這一席話只是在那傻笑,心想這是蝦米謬論「我又不是花瓶、還供起來欣賞咧!」,有時候真的會被他打敗,我當然也因他這句話給他一些話回覆「我的青春就是被你們這些男人給害死」,我跟他的交情就止於久久一通電話聯絡,短暫問候電話了解彼此近況而已。

看過我手札的人應該知道〝C君〞曾經在手札裡面出現過,沒錯,他就是當初L小姐為了他而不惜跟我翻臉捨棄友情的男人,他是一個道地的雙魚男,溫柔、浪漫且體貼,或許是因為他的職務(房屋仲介)使然,他對於朋友幾乎都是二話不說兩肋插刀型的,他更會以〝愛屋及屋〞的想法,去對待朋友的朋友,對於任何女人他都是採取以〝尖頭曼〞的行為對待,他總告訴我說:「女人是用來疼的」,或許他那種待人的方式,不了解他的人總會誤解對方是否對她有意思。

L小姐因從我這邊得知這號人物,她更羨慕我有這種處處會關心且貼心的朋友,所以當時處心積慮瞞著我想盡辦法去認識C君,因為L小姐當初打著我這層關係在網路上認識C君,這個止於在網路上跟她聊過數次的男人,並在那段她感情挫傷的時間,適時伸出安慰援手的男人,竟然可以勝過我這位與她實際生活認識的朋友,而我這位她實質上的朋友從未給過她安慰的援手嗎?!有,只要她心情不好,我幾乎時時刻刻都陪著她,也願意給她善意的臂膀依靠,就連R.M也一直將她當作自己妹妹般的照顧,但換來的卻是「真心換絕情」。

至於她的那段距離網戀也僵持了兩年多,但她口中那位〝男友〞卻從未對L小姐表示過愛意,只因為持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心態,一直跟她斷斷續續聯絡著,也是一直糾纏著她的生活,她似乎也因他的因素而牽動著自己的工作情緒,對於這樣我和R.M也勸過她,不管是給予正面的或者負面的勸戒,但她依然故我,老是在那自怨自哀,不斷重複過著那種訴說感情挫傷的哀愁,當初C君也因為這一點不斷給她安慰,或許L小姐對C君認識未深,總以為C君對她的關心是出於〝愛慕〞之意,在那個男人身上得不到慰藉,而C君卻可以不斷給她安慰,似乎已經有股移情作用,而讓自己不斷往那無底洞跳,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

C君打一開始就很老實跟我說L小姐在網路上主動找過他交談的經過,但L小姐卻一直瞞著我對於這件事都採取隻字不語,甚至開始跟我採取不聯絡、保持距離的方式,而我也只是裝傻而已,不去干涉他們兩人交友狀況,當時我只是不解L小姐為何有此動作,除非她自己心裡有鬼,無法坦蕩蕩的面對我及C君,不然何必怕我知道呢?!每每C君跟我形容L小姐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口中說的〝她〞似乎不是我認識的L小姐,與實際的她有著天壤之別,但我還是不太敢多言,畢竟一個是我實際生活上的朋友,另一個也是我的朋友,我都不願意看到誰為誰受傷。

那件事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回在網路上碰到C君,他曾責怪我為啥對L小姐處在感情挫傷期都不聞不問,更開始數落我的不是,當我聽到這的時候,覺得事態似乎有些許嚴重,必須跳出來澄清一切,我告訴C君:「我不是沒安慰她,是安慰到不計時數,到後面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壓根沒聽進去,她對你說那一套早在我面前講了不知道幾次了,再者你口中說的她並不是真正的她,我今日會說出來,只是不願意看到誰受傷,至於我的話你信不信隨你,以後我也不想再聽到有關你跟她任何事情,至於L小姐是怎樣的人,我就不想多說了,就讓你自己慢慢去體會吧!以後要是發生怎樣的事情,就不要怪我沒事先提醒過你們」,這就是我最後一次利用網路跟C君的談話。

最後因為L小姐已經陷到無法自拔,剛好那時候我因某因素受傷,而她假借這個理由打通電話慰問我,結果第一句是問:「有沒有好點」,其他的卻都是來詢問C君的事情,當時我的心真的涼了一半,這就是所謂好姊妹,為了這個男人妳不惜好幾個月不跟我聯絡,甚至瞞著我在C君面前亂講話,而今日會出現並不是我受傷之故來關心我,而是因為C君的關係想多了解他一些事情,才來造訪我這位C君口中很重視的〝紅粉知己〞,當時的我真的好自嘆,友情跟愛情之間,永遠是愛情獲勝,友情在她眼裡算啥?!我跟她之間多年的友情只不過是個〝狗屎〞而已,想想真的很悲哀,我竟然浪費那麼多年的感情在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身上,當初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Noting罷了。

L小姐這樣的處理方式,究竟得到了什麼呢?!我想似乎得到的只是〝譴責〞及〝無助〞而已,就因為她一步踏錯,她喪失掉我跟R.M這兩位真心對待的朋友,而她處心積蓄想從我跟R.M身邊的網友得到慰藉,但她的方式錯了,卻也沒得到她想獵取的獵物,反而讓那些獵物對於她只是漸行漸遠而已,或許她認為〝網路〞終究虛幻,大家都是存在玩耍的心態,無須坦然以對、真心款待,隨時玩膩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但她卻忘記一件事情,當妳開始玩這場「遊戲」的同時,等於「遊戲」也在玩妳,而且自己卻會不自主的往下沉迷,走進一個無法自拔的死胡同,當自己覺醒的時候,似乎無形中已經受到傷害了,一切都已經到無法挽救的地步,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