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02 01:28:24Jill

戲記:《黑洞之外》、《閃:我的戲劇生涯》

 忘了有多久未進小劇場了。

 有人表現出頗為訝異的表情問我:「妳不常看戲喔?」

「是呀。我已經很久沒看小劇場的演出了。」順著她的眼神,回答她接下來應該會問的問題:「因為最後的一齣,一群演員在一個搭成的淺淺水池裡,不停的踢水。我看不懂。」

 《黑洞之外》及《閃:我的戲劇生涯》都是以盲人朋友為主角,圍繞著演員的生命經驗展開的敘述。《黑洞之外》藉由「過去」與「現在」的相互映現,想要表達些「什麼」。我還頗喜歡導演設計的形式,尤其當乾冰噴揚之際,「過去」竟立體了起來。煙霧的喻意是界限嗎?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去想,但「過去」的痕跡因煙霧的幫忙,加深了。過與現的並置,可以是延續、參照或對話。導演說:「你覺得2007年的你和2003年的你,生活狀態上有什麼不一樣?」若懸置的問句,是導演想表達的主旨,是可以看得到的。但我疑惑的是,在看到了一種企圖以後,卻被「阻擋」往下探尋。莫名所以。順帶一提,戲的開場與進入「正文」之間,呈現很大的斷裂,覺得有點可惜;而戲結束在劉懋瑩妻的進入並歌唱,這是為問句提供答案嗎?

 《閃》劇開宗明義的告訴觀眾,主角詮釋的是面對失明的狀態。前面的冗長掙扎令我有些不耐(缺少看戲的修養),但對於主角的呼喊叫聲倒是很enjoy。渡過令我不耐時間之後的演出,卻令我有驚豔之感(拜很少看戲所賜)。在纖瘦身材、灰白頭髮的外表下,卻是飽含著生命力。謝偉祺的肢體張力,引我全神貫注。覺得奇妙的是,許久不聽廣東話的我,竟然聽得懂他說的話,達八九成之多(或者其它人也都可以聽得懂?)。而他的問話,讓我有想參與的衝動,在其中的一個問話,我不自禁的回答「不知道」,雖然是小小聲,他的臉馬上轉往這裡來。面對一個看不見的人看你,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走出劇場,看到他謙和開朗的笑容,很想給他一個擁抱(可惜缺乏勇氣)。

 《黑》反複使用「黑暗」、「誰」、「在」的語字,直接表達劉懋瑩的盲境。《閃》使用很多的黑色大袋子做為道具,謝偉祺則以肢體及聲音面對生命的困陷,及黑暗的世界。

 對於許久未看小劇場,且從未看過視障朋友演戲的我,這次的看戲經驗真是最好的邀請。《黑》的形式與《閃》的表演張力,都讓我回味再三。走出牯嶺街,轉進南海路,夏風正涼,滿身舒暢。下到捷運站,明晃的燈光,來往的人,皆有隱藏詩意與哲學的況味。

 (完蛋,是看戲的後遺症)
Jill 2007-06-07 00:30:15

ok呀

只要你不嫌棄這是個不成熟的意見

薛西 2007-06-06 23:28:27

關於阻擋
也有人說過
謝謝妳的意見與分享


這篇可以讓我貼在BLOG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