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27 01:14:37Jill

吉本芭娜娜與翡翠灣

雖是強睜著酸澀的眼睛,腦子與心裡卻都是相當清楚的。最近常有一種感覺,愈是深夜,愈捨不得睡。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就是覺得深夜清醒是難得的吧!

我睜著酸澀的眼睛是做什麼呢?應該要寫作業的,可是心就像被栓住的老牛一樣,不想動。翻完雜誌,想起今天購買的《不倫與南美》,懷著偷懶與做壞事的心情告誡自己,「看一個part就好」。

故事從飯店的場景開始,不斷想起上星期到翡翠灣渡假的飯店。慵熱的叫人懷疑的天氣,以及那個讓我們發現外來生物屍體,任性地編織船難故事,然後被水母咬的海邊。一行三人,悠閒地心情再加上因為天氣熱才有的懶散。呼呼,好久沒如此親近海了。似乎,從上次夏天之後,到這次夏天之前,發生了好多事。這個秋冬,好長好長。

「心境不同,看進眼裡的景色也不同」,我愛看海甚過看山。一個海邊,曾經是一個又一個的回憶。這次,心境不同了,海的顏色,在我眼裡變得不若往前的沉重,這才是海該有的顏色吧。第一次,我就在海邊走著,什麼都沒想的走在翡翠灣。

深夜,我們帶著喝酒之後的微醺,趴在飯店陽台上聽海及看海上的燈火。白日耗盡炎熱,涼風在暗夜的懷抱中恣意輕舞,沒有月亮,看不到月光照拂海面的美景,耳朵代替眼睛,聽到海浪湧上沙岸的聲音。聲音拉扯我的視線到那排不知多遠距離的船燈,「船上的人都睡著了吧,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感到寂寞?」。船上聽不到海浪聲,寂寞得以彰顯。

吉本芭娜娜住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思的高級飯店寫出她的大故事;而我,坐在林美山中,寫著我的小心事。